虽然徐延安不喜,但毕竟今天有林昊这个外人在,他也不好当着面训斥自家的儿子,只好暂时忍住,想要等到之后再去好好处理宁妗月与徐晋年的事情。
几人表面融洽的用过晚膳,便依次散去,宁妗月因为还未被安置好去处,所以还是回到之前的客房,而林昊又恰恰被安置到了到了她的隔壁。
等到夜深人静,徐家的眼线都已不在时,林昊不再隐藏,立刻跑到宁妗月的门前,叩响了门扉。
然而过去许久,里面却未传来任何声响。
“……不在么?她来这里果然是有目的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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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延安书房内,烛火通明。
正在翻阅折子的徐延安,看到徐夫人走了进来,神情立刻舒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徐夫人轻笑道:“你不也还没睡吗?我来叫你早些休息,别总是劳累到大半夜的。”
“皇命所托,怎敢懈怠啊……这些时间,临淄的局势越发平静,平静的让人感到异常,我担心距离大乱不远了……”
徐夫人走到徐延安身边,从其背后轻轻的搂住他,柔声说道:“尽力而为吧……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改变的,我们或许也该想想后路了,要不早些把晋年叫离临淄?”
“……夫人说的是,等过几天,你就带着晋年离开临淄吧。”
“你不一起离开么?”
“我乃朝廷命官,未得皇命,怎可擅离职守!”
听见这话,徐夫人的神色顿时黯淡下去。
半晌后,徐夫人离开了书房,临走前还不忘望着徐延安说道:“夫君,注意身体,不可太晚了。”
“为夫知道,你早些休息吧。”
徐夫人离开后,徐延安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折。
时间一点点过去,眨眼间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分,徐延安仍然没有睡意。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起来。
徐延安微微抬头道:“是谁在外面?”
“老爷,是月儿,月儿见老爷这么晚还未休息,所以特意给老爷您准备了一些夜宵和热茶。”
徐延安从悦耳动听的声音分辨出来,确实是宁妗月,但他并未起身去开门,深受儒教文化熏陶的他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便,而且这女子还是自家儿子的心仪对象,便说道:“月儿啊,你把东西放在外面就行,另外以后晚上不用给我送东西。”
“……”
门外的宁妗月沉默了一会后,便将手中端着的盘子放在了门口。
“好的,月儿就放在外面。”
“好。”
徐延安听到有脚步声远去,又将心思放到了公文上。
“哎哟……好疼呜呜……”
门外却突然出来宁妗月摔倒的叫声。
徐延安赶忙开门查看,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灯笼散落在一旁,而宁妗月正坐在地上,用手捂住一只玉足叫疼。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徐延安甚是无奈,但这么晚了也不好再叫人过来,只好走上前去查看宁妗月的伤势。
宁妗月抬起那张娇艳的玉容,满脸委屈的说道:“天太黑了,月儿急着离开,不小心就被绊倒了。”
“唉……快随我进来,书房有些药酒,我拿给你涂一下。”
徐延安没有办法,外面是不能待的,只好先将宁妗月带入书房中,让她先有个地方坐着。
宁妗月低声说道:“可是月儿脚好疼,走不了路呜呜……”
“我扶你罢……”
唯有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他很是守礼节的用手隔着衣服扶着宁妗月的玉臂,但是入手的那凝滞般的柔软触感却让他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同时宁妗月身上不断传来的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那香味就像一把无形之火,烧的徐延安心里痒痒的……
好不容易将宁妗月扶进书房,宁妗月娇媚的对着他说了一句:“谢谢老爷。”
“不必……嗯……”
徐延安正欲去拿药酒,偏偏看到了这一幕,眼光登时被吸引住了,移都移不开,牢牢的盯着宁妗月,她实在太美了,尤其是当下这一幕受伤柔弱的模样,有道是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现在的宁妗月经过了刻意的打扮,再加上她本身就惊为天人的容颜,又岂止是十倍而已?
徐延安也不过四十来岁,中年男子的欲望并非不强烈,偏偏此时宁妗月又丝毫不怯,任他观赏。
灯光之下,宁妗月一身粉红色的纱衣蔽体,紧紧的贴在她起伏有致的窈窕酮体上,夺人目光,而她雪玉白皙的肌肤,更是娇艳明洁。
徐延安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强烈的念头,想要将她按倒在地,将那层纱衣掀开,用自己男人的本钱狠狠的征服她。
看到徐延安那火热的目光,宁妗月微微有些得意,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怎可能对自己不动心?再加上她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些诱情的香水,徐延安会被吸引就不奇怪了。
她特意又扭了扭身子,让他更清楚地注意到她那诱人心跳的身材。
见差不多了,她才开口说道:
“老爷,你怎么不动啊?”
宁妗月突然开口,将徐延安惊醒,察觉到失态的徐延安赶忙恢复自己的姿态。
“我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徐延安啊,你可真是枉读圣贤书啊!”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玉足,徐延安脑海不断冒出想要将眼前女子按倒的想法,但他毕竟修身养性多年,正气凛然,不断的用意志力抵抗之中冲动。
“这……这是药酒,你自己擦擦罢。”
徐延安深吸一口气,将装有药酒的瓶子递到了宁妗月手中。
宁妗月拿过药酒瓶,就抬起了一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脚趾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她拖去鞋袜,脚上一点泥也没有沾到,同时在她抬起那娇小的玉雕般的小脚时,薄薄的裙子也顺着玉腿滑了下来,从光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隐若现的大腿,直叫人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往下掀,看到那神秘销魂的三角地带。
徐延安自知不能再看来去,转身就走出了书房,跑到外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宁妗月擦拭完药酒,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