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潮湿阴冷，安静之中只有外面倾泻而下瀑布的声音，和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琰烛自始至终没有脱下自己的一件衣物，有些自卑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是又有着强烈的欲望，他想要做些……自己根本做不了的事情。
他给帝泽喂下去的东西，能让帝泽感受到蚀骨焚心的渴望。
“还很想要么？陛下？”
帝泽被折磨得浑身发抖，耳垂上的血液早已凝固，系上的铃铛因为他的扭动一直在发出声音。
他的嘴上咬着布条，琰烛扯坏了他的衣服以后就把那已经不能穿的东西绑在了他的嘴上，防止他咬舌自尽。
琰烛没有能感同身受的东西，所以琰烛要粗暴很多，折磨只是为了发泄那难以发泄出来的欲火。
他又伸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每搅动一下帝泽的身体就紧缩一次。
帝泽说不出话，他几乎已经透支干净了，但是总感觉有虫子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脊骨在不断地啃咬。
“呜呜……”帝泽只能狼狈地呜咽着。
身上全部都是自己的污物，琰烛还没有一点点要住手的意思。
“陛下您生气的样子……真美呢。”
琰烛挽起帝泽的一缕白丝，纯白无一点杂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地上，瞳的颜色也接近眼白的颜色了，仅剩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缝，眼神空洞无光。
一双银色的双角从额前的白发下生长出来，琰烛伸手扣着帝泽的头，舔了一舔角根的细绒，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一下。
身下的人儿面色惨白，眼神空洞，但又因致命的快感而尽显媚态。
直到帝泽呼吸微弱，精神恍惚中他能感觉到有人在为他擦干净身体上的脏污。
可他早已经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沉睡。
“晚安，陛下……我们，来日方长。”琰烛擦干净帝泽的身体，又替帝泽穿好了遮身的衣物。
他俯身吻住了帝泽，帝泽没有了反抗的意识，任由琰烛吻着，舌尖纠缠了很久很久……
琰烛想要他的回应，哪怕是挣扎也要比现在死尸一样的陛下要好。
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感觉，琰烛摇摇头，不对！他明明已经有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陛下。
琰烛重新将帝泽绑好，就离开这里，锁上了出口。
门外，他突然瘫倒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
原来刚刚一直是在用内力压着自己的心跳的，自己的心脏不停在狂跳，他拼了命地保持着冷静，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才走了出来。
一定是还欠缺些什么。
琰烛扶着湿冷的石壁站起来，这一切明明就是计划了很久的！为什么现在，就像是一时的冲动？
“冷静……冷静……”
他着安慰自己，阳洛山在凡界的边际，是不会有人烟的，还能藏很久很久。
天佑国国建国草草数年，国君就大征四方，不过几年便揽了凡间最大的疆土。
丞相连夜劝谏国君，可却了无音讯。
不出几月，天降大雨，河水决堤，许多城镇遭灾，赈灾需要的钱财令军费拮据，故凡界有了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凡界天灾是因为您吗？”无疆离开融浊，到了凡界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陆琅。
鲛人是可能带来水患，但是这次并不是因为无疆，三界失衡，荼浮剧降，屏界已经快要抵不过外界无妄海的强压了。
陆琅独自隐居在深林的庙堂之中，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解决换魂的妖物，而且连他都能感觉到近日的地动有些太过频繁了。
无疆拿了陆琅的纸笔。
『极幻客处理得如何了？』
“已经处理了大半……”
『有见过陛下吗？』
“见过啊？前天陛下不是回上界了吗？大人您不知道？”
陆琅没有说谎，但是陛下绝对不可能在上界，不然军队不可能包围融浊……或者说，下了这命令的跟之前下诏屠凡界的是一个人？
现在连无疆都开始怀疑了，琰烛当初被革除朝中军务只是过了个明面，暗地里兵符还在他手上才对。
既然如此……他回去上界这么久，到底是在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阁下？”
『继续做你该做的，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无疆离开后，屏风之后一人缓缓走出。
她拉起手，手指间连着的细丝反着凌冽的光，需要很仔细才注意的到。
那丝线的尽头连着的是陆琅的脖颈，陆琅咽了咽，喉结的移动都被细线稍微划伤了一点。
锦什松开了一点，半抹酒红的唇轻轻笑出了声音：“陆大人，您很聪明。”
“锦公子谬赞……”
陆琅就是瞎了也能看出来上次他遇到的人只是跟帝泽长得像，而绝对不是帝泽啊！
但是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锦什劫持了，她什么时候成了敌人？那个长得跟帝泽如此像的人到底是谁？
锦什放松了手中的丝线，陆琅可以自由呼吸，但是是不可能离开锦什身边几步的。
锦什吸了口水烟，桃唇轻吐。
她现在的力量也仅仅只是能牵制住陆琅，而且还是靠着那位大人偷袭得手的，刚刚若是被无疆发现了她的存在，项上的人头估计都不保。
不过幸好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找帝泽。
锦什只是知道最后是琰烛带走了他，至于为何她并未探究，只是感叹这位大人的手段如此之高，居然能收买帝泽身边最忠心耿耿的狗。
“陆琅，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锦什说道：“你若是乖乖听话，就还能在这凡界多坐几天仙官的位子。”
“是，听锦公子安排……”
……
华灯在上界鬼混了这么多年，混进个普普通通的军队还不是易如反掌？
作为这些人中化形最厉害的，最能打的，最相貌堂堂的，最得陛下欢心……
这点刺探对方虚实的小事儿，他自然得心应手。
个锤子啊！
他都在这里埋伏了十几个时辰了！快两天多了好不好？别说领头的是谁了，他现在连这个带头的混蛋的本营都靠近不了！
这是琰烛一手教出来的好玩意儿对吧？那孙子现在人呢？人呢？
华灯只能内心咆哮！
不管了！今天要是再什么都逮不到今天就回去，有本事南温自己来！
“喂！那边那个！”
一个小头目注意到了华灯。
“哎？我吗？”华灯指了指自己，不对呀，我装的应该很像的啊？
“这人数不对啊？你叫什么！”
『一种植物』
他怎么把把这茬忘了？那个小头目还没反应过来，华灯就已经没影儿了……
全军不出半个刻钟，就已经拉起了警报。
这下遭了，现在该怎么办？跑回去？四周都是眼线，现在他已经暴露了，他就是会化形又不是会隐身！
好像有点……完犊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