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钟爷一惊,顿时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还没等苏泽明开口,阿怡就抢着说到:“这些的确是少爷画的哦。”
钟爷一呆,看看手中的卷轴,又看看苏泽明,一脸惊喜的笑道:“小泽啊,钟爷跟你商量个事呗。”说着,还向苏泽明招招手。
苏泽明意会,上前轻声说到:“钟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四六分,我六。”这里的四六分自然是指收成,在钟爷向他招手时,他就已经明白了,而这也是他所希望的。虽然苏府不会缺钱,但每月给的钱还是有一定限制的,跟更何况谁会嫌钱多呢。对于目前的苏泽明来说,来钱最快的方法就是这种了,而他现在拿的出的也就这些设计图了。
钟爷失笑道:“你小子,最近怎么变那么精了?”
苏泽明嘿嘿一笑:“这不是懂得生活的艰苦了么。”
钟爷微微额首,将卷轴缓缓放下,轻拍他的肩膀,开口说到:“我懂,都是男人嘛。”
苏泽明一呆,这老家伙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钟爷看他愣神的样子,不禁打趣道:“跟钟爷说说,感觉怎么样?”
阿怡站在后面,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看钟爷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是好事吧。’
苏泽明嘴角一抽,缓缓开口说到:“不是啊钟爷,你误会了。”
钟爷一笑,将卷轴一把全部抱起,转身走向后屋。
“你们进来吧。”
......
后屋是钟爷平时看设计图的地方,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服装设计,墙上也全是纸张。苏泽明环顾一圈,地方不大,但倒是够他们三个挤在一块。
钟爷哗的将卷轴扔在桌上,从中抽出一卷,转头看向刚进来的苏泽明。
“小泽,刚刚就想问了,这是什么?”钟爷指了指卷轴上的一块乌黑处。
苏泽明一看,解释道:“那个叫嗨丝,嘿嘿,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杰作啊。”
钟爷略加思索,喃喃道:“嗨丝?”
苏泽明失笑,开口说到:“明说就是袜子,但是袜子拉的很长,可以包裹住整个腿的内种。”
钟爷顿然醒悟,开口说到:“黑色的袜子啊,早说。”
苏泽明摆摆手,缓缓说到:“这跟一般的袜子不一样,这得是用一种很细的丝制成,富有弹性,而且还不能做的很厚。”
钟爷一愣:“嘶,这不太好弄,做工可能跟不上。”
苏泽明顿时有些失望,‘果然还是很难搞啊。’
钟爷放下那卷卷轴,又重新抓起另一个,端详了一会,又对苏泽明问到:“这裙摆是不是太低了?”说着,钟爷指了指。
苏泽明微微一笑,说到:“钟爷,这可是春光啊!你想想,如果漂亮的女孩子们穿上这短裙,走在大街上,风呼的一吹,那画面想想都刺激。”
钟爷一听,脑海中逐渐浮现画面,不禁大笑到:“好小子,有你钟爷的风范!”
阿怡在旁边一听,喃喃道:“少爷也开始好色了么。”
谁知这句话被苏泽明听到了,顿时抬手轻敲她的头,没好气的说到:“这怎么能叫好色呢,这叫本性,这是男人的快乐。”
阿怡不禁一笑:“不还是好色么。”
苏泽明语塞,‘这丫头说的倒也没错,男人的本性不就是.......’
阿怡调皮的吐吐舌头,嘟着小嘴笑道:“略略略,少爷大流氓。”
“嘿!你还上瘾了是吧!”
钟爷微微一笑,说到:“好了,就到这吧,怡丫头你先出去吧。”
阿怡点点头,很自觉的走了出去。
苏泽明有些愣神,‘嚯,这老家伙要干嘛?’
钟爷盯着苏泽明,开口说到:“你母亲还好吗?”
苏泽明一呆,‘他不知道?’
“钟爷,母亲她,去世了。”苏泽明缓缓道出,眼角留下一抹晶莹的泪滴。
“嗯。”钟爷抬手轻柔着苏泽明的秀发,就像在哄个孩子一般温柔。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问过阿怡,她什么都不肯说。”苏泽明盯着钟爷,开口说到。
“没到时候。”钟爷只是摇摇头。
苏泽明一愣,从心底的悲伤油然而生,阵阵疼痛从他心中传出,明明他并没见过他的生母,但这种无法言喻的难过绞的他难受至极。
“世界本不美好,只是有人在将一切篡改。”
钟爷微微笑着,那是一种看上去违心的笑,显得异常别扭。
他收回手,开口说到:“我知道你想问,但真的还没到你知道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行?”
“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钟爷收起卷轴,缓缓开口“等做好了我会送一套过去,所以回去吧。”
苏泽明浑浑噩噩走出房间,看到阿怡在抚摸着架台上的布料。
疼痛又多了几分,苏泽明一把拉住阿怡,剧烈的绞痛使得他眼角不断沁出泪滴。
阿怡被猛地一拽,下意识转身,看到了满眼通红的苏泽明,不禁叫了一声:“啊!”
苏泽明看着她的水蓝色眼瞳,低吼到:“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爷听到尖叫,赶忙从后屋出来。
“少爷你干嘛,好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爷一看,暗叫一声不好,抬手朝他脖颈就是一下。
苏泽明双眼一翻,瘫倒在地。
阿怡见状,赶忙躲到钟爷身后。
“钟爷,少爷这是怎么了?”阿怡紧紧抓着钟爷的衣袖,像是一个小女孩依附在父亲一般。
钟爷比她高了不少,低头瞥了她一眼,开口说到:“你和我一起把他带回去,准备好热水,将他浸在里面,明白吗。”
阿怡一呆,下意识点头。
......
苏府
阿怡缓缓褪下苏泽明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臂膀,他水嫩的皮肤像是女人一般,他还有着近乎完美的脸部曲线,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阿怡脸色涨红,一脸羞涩的拉开他的腰带,缓缓拖下他的外裤,只留了一条白色内裤。而后她托住他的身躯,将他拉入预先准备好的水盆中。
阿怡顶着红透的脸,急匆匆跑了出去,并猛地将门带上。
‘看到了少爷的果体啊啊啊啊啊!这叫我还怎么嫁人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