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骑了,它已经很累了。”
芙琳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一眼依耶芙特。
她没理这个老头,拉上芙琳的手绕过了他,自顾自的说:
“又不会累死。”
他又一次的挡在了风行兽的面前:
“不行,必须得让它休息一会儿。”
依耶芙特不耐烦的说道:
“它刚刚不是休息了那么多时间了吗?”
芙琳走到风行兽旁边,摸了摸它的脸,柔声说道:
“你很累吗?那就休息一下吧。”
风行兽似乎被芙琳一摸一问精神起来了,发出一声嘶鸣。
还在阻拦着不让依耶芙特靠近风行兽的老头听到这个身音回头一看。
他从来没有见风行兽这么精神过。
手上阻止依耶芙特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
依耶芙特一绕就到了他身后,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上了风行兽。
顺便把芙琳也拉了上去。
“老头,再见啦,这个风行兽晚上回来就还你。”
依耶芙特的声音从越来越远的风行兽上传来,气的那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却没有办法。
最后他只能叹一气,走回去陪着其他的坐骑。
大街上,周围的人对这匹风行兽已经见怪不怪了,每天都能见到这玩意儿。
她们骑着这风行兽,一路向着那个艾利斯·德维特领主的领地前进。
周围的场景在芙琳的眼中快速变换。
石制房屋,木制房屋,花花草草,树树木木。
就这样,凭着风行兽超快的速度,二人很快的到达了那位领主的领地。
不过虽然说是很快,但也花了接近两个小时到达。
并且确实是到达了领地,但也只是领地内的一个小村庄罢了。
这边的格局与之前芙琳领地内的格局似乎有点不同。
芙琳那边好歹还能看到几个用石头建造房屋的,这边一个都没有,并且普遍的木制墙上都有几个洞。
奇怪的东西是,这边的庄稼收成却不似房屋那般,而是以一种生机勃勃的姿态向世人展示着它的魅力。
“依耶芙特,这里为什么庄稼收成这么好,但是他们的居住环境却?”
芙琳忍不住开口问道。
依耶芙特摇摇头:
“我不是很清楚,等一下找村民问一下吧。”
风行兽渐渐地停下了脚步,看来确实是累坏了,不过幸好带着她们成功的来到了这个领地。
依耶芙特与芙琳下了风行兽,然后风行兽低下脑袋。
芙琳似乎是明白了它的意思,轻轻抚摸了它的头。
接着芙琳便向着村子里走去。
依耶芙特拉着风行兽,慢慢的跟着芙琳。
依耶芙特的手拉的似乎有点紧,风行兽的脑袋有点不舒服,不断发出低喘声,但是由于声音太小了,芙琳听不见。
她用力把风行兽的脑袋拉到同一水平线,低声说道:
“你以后要是再做出那种危险动作,我和公主殿下晚上的晚餐就是你的肉!明白了吗?”
风行兽是能听懂人的话的,但是不能说话。
它用力的点头,虽然被绳索束缚着,但是这种简单的动作还是能做到的,只不过会有点疼。
依耶芙特见到它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
芙琳似乎听到了依耶芙特的声音,回头问了一句:
“依耶芙特,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依耶芙特赶紧装作和风行兽亲热的样子,用手抚摸着它的脑袋:
“我刚刚只是和它交流一下感情,进行了一些友好的互动而已,你说对吧?”
风行兽哪里敢不点头啊?只要它再晚几秒,今天的晚餐都可能是它。
芙琳也没有起什么怀疑,继续向前走去。
依耶芙特呼出一口气:
差点被发现了。
但是幸好没有。
风行兽也呼出一口气:
幸好它反应及时,不然今天晚餐就是它了。
风行兽停下的路程距离村庄不是很长,两人一坐骑很快就到了。
芙琳礼貌的敲响了一座房子的门:
“咳咳,你好,有人在吗?”
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位头上裹着一块红色布匹的中年妇女。
她警惕的看着芙琳,问了一句:
“你是贵族?”
芙琳嗯了一声,接着们就被关上了。
“欸?”
芙琳又一次敲响了门:
“那个,为什么关门啊?”
闷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滚开,我和贵族没什么好说的。”
不说就不说嘛,咱去找别人,咱就不信这座村庄里的所有人都这样。
芙琳倒是觉得没什么,在她准备离开这家去找下一家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依耶芙特正在拔剑。
“你什么态度?敢对公主这样说话?”
芙琳赶紧将她拦了下来。
不拦着的话,这栋房子都可能被依耶芙特给拆掉。
“没事没事,咱们去找别人就行,不要在意这些啦。”
既然芙琳都这么说了,依耶芙特再这样子似乎就显得有些不好了。
二人带着风行兽又走向了下一家。
芙琳又是一样的礼貌的敲敲门,然后尽自己可能的用温柔的声音问有没有人在家。
接着又是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你找谁?”
不过这句你找谁再她看清楚芙琳身上的穿着后又变成了:
“你是贵族?”
在得到芙琳肯定的答案后,门哐当一声又被关上了。
芙琳就不信这个邪,带着依耶芙特和风行兽来到了下一家。
一样的结果。
依耶芙特轻声对芙琳说:
“公主殿下,让我来吧。”
又是一家门被敲响了,同样出来一位中年妇女:
“你找谁?”
同样的一句话,在看到芙琳和依耶芙特后又变成了相同的:
“你是贵族?”
不过不同的是依耶芙特的手中多出来了一枚银币:
“可以让我们进去说话吗?”
她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看了四周确定没人后,把自己身前的门口让开。
芙琳和依耶芙特二人就这样简单的进去了。
至于风行兽?它那庞大的体现可挤不进这狭小的门。
所以它就被留在了外面。
中年妇女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家的桌子和凳子,然后说:
“我的家里可不是你们这些贵族们该来的地方。”
这椅子和桌子有点抽象。
椅子只是一块圆形的木桩,而桌子就是一根竹子上面插着一个木板。
屋子里能见度很低,只有墙上的缝隙中能透露出一些阳光出来,让这个屋子稍微能见到一点东西。
芙琳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你们的房子为什么这么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