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当我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蓝天。
我正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清风吹过我的耳边,对于整日坐在电脑跟前的我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这不是梦,可是对我来说却比梦还要舒适。
——:勇者大人醒了!
——:拜见勇者大人!
我:嗯?
我直起身,环视周围:
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人成群成群地围在底下。我坐的位置貌似是一个祭坛,看了看身下,还有一个法阵似的图案。
———————————————
我:诶……
我:你们好啊,请问……这是哪啊?
———————————————
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华贵的老者。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又转头看向祭台下方。
老者:安静!先由老夫及众祭司将勇者大人都带去休息,大家暂且散去吧。
等到周围的吃瓜群众“被”散去之后,现场已经只剩下了老者和几个壮汉。
老者:卑职参见勇者大人。
老者:我知道勇者大人还有着颇多疑问,还请您先暂且放下,待我们回到神宫之后,一切谜团自会解开。
老者:诸位祭司,跟我带勇者大人走。
我:等一下啊,你们是谁啊?别——
话音未落,四个穿着暴露的筋肉男把坐着的我拉起来,其中一个更是直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们就这样扯着我走进了一个红轿子。
———————————————
过了一段时间,花轿被放了下来。我也简单的理清了现状,很显然,我确实是被这群人召唤到异世界来了。
但通过轿子上放着的镜子,我看到这个身体又不是我之前的那个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性模样,也许是被那个奇奇怪怪的神给做了什么手脚。
可惜我不能找这个小鬼当面理论,只能先默默记下这个仇了。
至于逃跑什么的,我倒也不是没尝试过,不过被一把抓回来了而已,我撩开帘子,默默比较了一下自己和外面四人的身体差距,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
门帘被掀开,还是刚才那个老头。
老者:勇者大人,请。
我:能不能先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是谁?这里是哪?
老者:好吧,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是临淙县的大祭司,负责祭祀事宜,从今往后,您便是本县的“勇者”了。
我:本县?
大祭司:正是,还请您护本县平安。
我: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可以拒绝吗?
大祭司:……
大祭司:卑职只知“勇者”乃是无私无畏之人,未曾想刚一见面便要问我们要好处!
我:(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大祭司:哼,既然勇者大人不愿护本县平安,那我们只好拜托您去征讨魔王了。
我:哈?可是我又没有什么武功,要怎么护这里平安啊?
大祭司:此事无需勇者大人担心,您只需待在本县,择时露面与民众讲话即可。
我:(合着我就一傀儡啊?)
我:(不行啊,怎么能这样呢?)
———————————————
最后还是去当临淙县的看门狗了,至少安全有保障,大概。
———————————————
于是大祭司领我进了一个神秘的房间,房间内部布置的庄严肃穆,一座雕像立于中央,前面并排摆着几个垫子。
大祭司:这个勇者令牌就交与勇者大人好好保管,还请您好好保管,切莫损毁或者遗失了。
我接过大祭司手中的牌子,玉牌一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逐渐变暗,趋于稳定。
我观察勇者令牌:方方正正的玉牌一面用阳文刻着“勇者令”三个字,另一面则是阴文的“临淙县”。
一条红绳自令牌上方的小圆孔穿过,我把令牌挂在脖子上,松开手,令牌随即不再发光。
大祭司:勇者大人,一切都已备好了,前去听取神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