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起人是吧。)
我:那如果我下棋赢过你呢?
我:只要证明了我比你更聪明,那你就把信息提供给我,由我来制定计划。
钱元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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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盘棋,钱元善胜。
我:这盘不算,我还没熟悉规则呢!明明就是被你抓了漏洞。
钱元善:好啊。那三局两胜?
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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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盘棋,第三盘棋,王萌胜。
我:怎么样?服了吧。
钱元善:确实有些水平。不过既然你刚刚改了三局两胜,那现在我也要提个五局三胜。
我:那……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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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盘棋,王萌胜。
钱元善:甚好!甚好!
钱元善:那我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我:对了,刚刚光顾着说计划计划的,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啊?
钱元善:别急,等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你讲清楚,你就知道目标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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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元善:
一切的故事要从十年前说起。
十年前,朝中发生政变,皇后强行扶幼主上位,而其母子二人忙于和朝中大臣争权,忽略了对边疆的把控。
北州的守边将士爆发叛乱,在这次动乱中,朱荣从楠陂起兵讨伐叛军,他采取了逐个击破的方法,逐渐把控了北州局势,之后因为平叛有功,被任命为征东大将军,都督征讨诸军事,驻守北疆城(北州首府),此时已经是三年之后了。
我:北州?我们不是南州吗?
钱元善:还没讲到呢,急什么?
我:等等,我有个问题!
钱元善:什么?
我:为啥我们这边叫南州北州啊,之前我看过地图,南州不是最南,北州也不是在最北。
钱元善:南北二州乃是先祖起兵时所设,后来先祖入京,一统全国,此二州也保持旧制,未曾更名。
我:哦,这样啊。
钱元善:
那么我们继续。三年之后,也就是七年前,当今天子稳定了朝局,开始重新关注边疆问题。朝廷认为,边疆之所以不稳,是因为驻守边疆的不是自己的亲族,于是任命原本位于各地,只有虚名并无实权的诸王为州牧,总管一州的军政大权,而原本一州的行政长官知府,则改为只负责州府的大小事务。也就是在这一年,我被任命为南州牧。
原本无权的人突然掌握了权力,自然会触犯到一些人的利益,于是就有另一批人借此闹事。在与当时的知府作对的过程中,我向北边的朱荣求援。于是朱荣令其侄朱天広驻守北州,自己亲自率兵南下。
我:哦~原来如此!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钱元善:那时的我还是太年轻了。最后我们攻破南荆城,生擒了知府傅共工,此时又过了半年。当时,我想要亲自审问,没想到朱荣直接判他斩首。
我:好残忍……
钱元善:我跟他提了这个要求,他竟然不许!那时我年轻气盛,心想我堂堂一州州牧,我受这气?于是我自己直接奔大牢里去审问他了。知府比我大个十几岁,大概四十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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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
钱元善:既见州牧,何不行礼?
傅共工:我只知知府,不知州牧。
钱元善:如今你已是阶下囚,生死全凭我一言,还如此桀骜不驯?
傅共工:哈哈哈哈。全凭你一言?难道不是朱荣说了算?
钱元善捏紧了拳头。
钱元善:连你也瞧不起我。朱荣可是要判你死刑的,如此你也没有怨言吗?
傅共工:成王败寇,古今之理也。
钱元善:唉,罢了,你也是可悲之人。这样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虽无实权,至少名义上还算是皇亲国戚,能帮你办的事还是不少的,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满足你一点小愿望吧。
傅共工抬起头看了看我,低下头沉默了一阵。
傅共工:我身死无所谓,只希望你能够保我在梅阴老家的家人性命,他们是无辜的。
钱元善:好,一言为定。
傅共工:嗯,谢谢了。我看你也是个好人,奉劝你一句,朱荣大祸患也,务必早除之。
钱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