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普老妈视角)
将自称罗斯柴尔德商会会长的老人带到这个国家唯一的商会,安卡商会,将这个大人物交给了乳臭未乾的年轻人们,我来到了王宫。
说是王宫,其实也只是与别处的房屋相比,裸露的墙皮少一点,下雨时不怎么漏水,这种程度的老房子罢了。
原先的王宫,早在前任国王不愿屈膝于他人时,与国王失去了头颅的尸体一起,在热炎中化为了灰烬。至于前任国王大人的头颅,到现在还插在成为废墟的王宫门前,作为我们永远的悔恨,留在了那里。
守城的护卫,也是十分熟悉的人。
毕竟,这个国家是如此的狭小,这个国家真正属于国民的区域,又是那样的有限,再加上,近几年由于帝国的征兵,国民的数量已经削减到了无法维持国家正常运转的地步。在这小小的帝都,大部分的国民,都相互认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大婶!]
我敲!
什么大神!我还年轻好不好!只是比你的父亲大上几岁的年纪,还轮不到被叫做大婶吧!
[好,好痛啊,大...唔...姐姐?]
嗯,这家伙的脑袋,揍上几下子还有救。
[我来见王。]
[是,我去通报!]
挺直了腰板,年轻的守卫大声呼喊着,但是,那小小的门内,传出来了王的声音。
[我都听到啦,让大婶进来!]
王那小子的愚笨脑袋,再敲也没用了呢。
破旧的房屋安装着廉价木头窗户,在冬日一旦关上窗户,阳光便无法透过。
即使是这样的,简陋的房屋,也是的国王居室外加书房。现在,王国最好的房间内,堆满了揉捏成一堆废纸的文件。
[王哟,宰相进来时,会哭的。]
[那个时候就拜托大婶你安慰了,安慰自己的男人,不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说道女人,王哟,我国究竟什么时候能有王妃?]
[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又是这样,一提到女人,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总会捂住耳朵,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家那个孩子也是这样,这个国家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没骨气。
[王,建设港口怎么样?]
[好啊,只要大婶你给我粮食,给我钱,给我人手,建吧。]
[是吗,那么,我就当拿到许可了,告辞。]
真是的,和这孩子说话真是费体力,回家了,至于港口,随他的吧。
要是能为这个国家带来摆脱困境的道路,哪怕最终的一步是迈向深渊,这个国家也会一步不停地走下去吧。
[等下!大婶!]
[谁是大婶啊!]
[额...我总不能叫宰相大叔,叫你姐姐吧?你看,会让人误会的。]
切,这家伙,总是会用老头子当挡箭牌。
真是拿他没办法。
[塔普,那家伙,回来了吗?]
[...]
[是吗,还没,回来吗...]
[不过,寄来了信。]
看到这孩子伤心的模样,是在不忍心再戏弄他。
毕竟王和塔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塔普年纪还小的王,一直将塔普当做自己的哥哥。
我将塔普的信件递给明显能看出来疲态的王。
[这个...真的是塔普?]
[是,我已经确认过了。]
[嗯...]
右手握拳,抵在嘴唇处。
这是前任王,还有这个孩子在思考会影响整个国家事件时,经常会做出的动作。
[我,想去见见这行人,以王的身份,去探查一下对方帮助我们的真意。]
[宰相回来的时候,真的会哭的。]
[大叔的泪腺太脆弱啦!]
是你太过分了吧,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