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保守好这个秘密。”胡玥星一概常态,不在羞涩,面露潮红缓缓向我靠近,一步步将我逼入墙角。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猝不及防,胡玥星死死压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急促的呼吸,跳动的心,让我萌生恐惧。
我还是才十六、七岁,我还不想栽在这里!
然而胡玥星可不会给我机会反抗,好不容易引诱到嘴边的食物,那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嘿嘿嘿……”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她的有意行动下迅速缩短,带着温度的呼吸在我耳边回荡。
在我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她缓缓后退一步,取下自己的发饰。
漆黑的发丝随风飘扬,头顶发梢的两边竖起一个像耳朵一样的不自然的东西。
这东西看起跟犬的耳朵相识,但是很尖。不像狗和猫的耳朵,反而更想是狐狸耳朵!
“要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呦~”胡玥星充满魅惑的说,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微微低头放她头顶的两边。
碰到柔软的物品,我的手不知觉的开始揉捏。
摸起来的感觉就是毛绒脆嫩微凉似热,突出一个薄脆,绒顺,滑嫰……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紧接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包裹住我的另一只手。
伴随着我的手上动作,胡玥星眯起好看的眼眸,嘴里发出酥酥麻麻的声音,看样子很舒服。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怪异事件在网上多的去了,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了。
前有许仙睡白娘子,后有我模仿纣王玩狐狸?
现在我很后悔之前回绝朋友一起回家的邀请。
“怎么样,很舒服吧?”胡玥星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却看见我一脸恐慌的表情。
霎时间她的表情变了,充满魅惑的脸庞上出现了坚定。
“果然这对你来说一时无法接受吗……”胡玥星眼神迷离,她并没有因此而失落,反而是铆足干劲,双手握拳。
“我一定会让你,慢慢接受我的!”
……
“卧槽,胡玥星居然是狐妖!”
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着我不可置信的声音,当我回过神来,发现桌上有我睡着后流下的口水。
我捂着额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梦里的事情。
真实的触感,生动形象的人物,无论我如何辩解,我始终觉得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然而当我瞧见显示屏上显示的时间,刚刚抵达信封里的约定时间时,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有了这个梦的警告,我等了约莫两分钟,再次被巡逻的同学抓住警告,我随口回了句,将信封塞进兜里便回了家。
打开家门的一瞬,一双不属于我家的鞋子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妈,是谁来家里做客了吗?”我一边脱鞋,一边朝里面大声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厨房却先一步传来声响。
见次情景我已经习以为常,换上拖鞋将换下来的鞋摆在玄关处,没有将厨房传来的声响当一回事。
估计是家里来了客人,老妈正在厨房里做她的拿手好菜。
我随口招呼一声,回到自己房间,反锁房门。
比起这些有的没的人情世故,我还是比较担心自己房间里的宝藏有没有被那人发现。
我深吸一口气,仔细检查自己房间的各个角落,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检查自己藏东西的地方是否有人动过的痕迹。
检查完毕后我松了口气,将这些东西一一复原。
如果这些东西被找到,我的清白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想到清白我不经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窗户打开的缘故,而是想起放学时做的梦。
若不是我醒来的早,在梦里我可能就被胡玥星给上了,现在想想都感觉后怕。
“嘶……”
胡玥星是狐妖,若这件事是真的……
“胡玥星你也不想让班上其他同学知道,你是狐妖这件事吧?”
不行不行,这样做完全是违背人性道德的行为,更何况平时她跟我没啥交集,这样做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我摇了摇头。
何况这件事根本就现实!
很快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就被我抛在脑后,我从身上拿出那封告白信,接着从橱柜里拿出之前买好的框架,将信封装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当做第一次被女生表白的纪念。
做完这些我噗通一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白茫茫地一片,睡意涌上心头。
明明在已经睡过一次,怎么还犯困呢?
心里这样想着,没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这次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我小时候在老家游玩的梦。
那也是难得的下雪天,一下下了几夜的大学。
当我戴着暖和的绒帽,在爷爷奶奶的陪同下来到乡下的麦田里,从未见过雪的我异常的兴奋。
奔跑在松软的雪地上,突然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栽倒在雪堆里。
爷爷奶奶见状急忙朝我走过来,将我从雪地里“拔”,一边拍掉我身上的雪,一边絮絮叨叨的教育着我。
没有哭,没有闹,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场雪,觉得难得一场雪就应该让我好好玩。
我被他们安排在田野里玩耍,我在田野里漫步随后奔跑,停下脚步,抓起一团雪放在手心端详。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冰凉感,我将它扔掉。
忽然我发现雪团掉落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动弹,它抖落身上的部分积雪,露出赤红色容貌蜷缩在的一团,没有继续动弹。
看着那团东西,年幼的我抱着好奇心,朝那边跑去。
扒开剩下的积雪,一只眼神充满灵性的动物警惕的盯着我,它的身躯下方有着丝丝血迹。
它有着似狼脸部稍长,耳为三角,尾巴长,毛蓬松的动物就这样死死盯着我。
它发出低吼的自卫声,警告我不要靠近,同时牵强的站起身。
发现它脚受伤的我,连忙跑回去找到爷爷奶奶,解释清楚一切。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将这只受过伤的动物带了回去。
爷爷去村里的药铺买了点纱布,奶奶用着她所谓的土方法为治疗为它绑上纱布。
奶奶一边小心包扎,一边向懵懵懂懂的解释这是什么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