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后,古墨吟都习惯了,因为他确实没什么感觉,习惯形成了自然,又要给徐婧雅渡去空气。
不过被徐婧雅给挡住了,即便是在水下,古墨吟也能看得到对方脸上的红润。
想想也是,自己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毕竟是嘴对嘴,要说也算是接吻,虽说古墨吟并不愿意。
徐婧雅指了指上面,古墨吟听了一下,好像确实已经没有动静。
而徐婧雅羞愤欲死,已经无法直视古墨吟,现在的她眼里,古墨吟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古墨吟一张嘴想要说话,但口中马上就涌出血来。
血和水混合在一起,古墨吟才发现自己已经痛到没感觉,并不是不痛了。
拉着徐婧雅,古墨吟托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水面,看到三头冰狼都已经死了,古墨吟才放松下来,躺在地上。
麻痹了,肩膀和手都已经没有知觉,而伤口并没有流血,因为都结霜了。
古墨吟的上半身的一半都动不了。
“想办法离开这里,在这里太危险。”古墨吟沉吟道,但徐婧雅现在是接近残废的状态,让她背着自己不太可能。
“咳咳…”古墨吟连着咳了十来下,伤得有点太重了。
但还是将徐婧雅给拉了起来:“注意找找位置,找个休息的地方。”
古墨吟还是带着徐婧雅:“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古墨吟不懂徐婧雅的意思。
“你丢下我不就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徐婧雅有点要哭的表情。
古墨吟不喜欢女人哭,又丑又难看,如果是自己喜欢的女子,更多的还会有心疼的感觉。
“要丢我早丢了,还要等现在?只是你还有利用价值,仅此而已。”古墨吟无所谓的说着。
徐婧雅已经能感觉到他的虚弱。
“不喜欢你丢掉就是了,干嘛要这样?”
古墨吟没再回答她,他需要保留一点最后的力气,如果小星的日月之力不是给徐婧雅了,现在古墨吟就能使用。
“你自己走吧,古墨吟,我不想…”徐婧雅还没说完。
就被古墨吟给打断了话:“闭嘴,等会我真丢了你,有你害怕的。”
古墨吟的气息又弱了几分,两人就这么慢慢的扶持而行。
最终好在运气很好,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
徐婧雅眼神不错,两人沿着河下面走去,差点就走过头了,在旁边有一个向下的地窖,看起来是以前有人弄出来的,还比较的隐秘。
徐婧雅费劲的搀扶着古墨吟进去地窖中,因为在河边,所以有些潮,但里面已经挖掘成一个整齐的空间,墙边还有很多木头,一个现成的火堆。
古墨吟催发灵气,打了个响指,一点火苗飞到了木炭上去。
然后就直接躺下了,他现在就已经全身麻痹,只剩下眼睛可以眨和呼吸。
没了古墨吟的帮助,徐婧雅只能爬,撑着手臂在地上爬,还好旁边还有木头,爬过去,又爬过来,把木头丢了进去。
古墨吟虽看不见,但仍可以听到那衣服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她在爬。」古墨吟知道他心里的某些东西要开始发生变化了,他不想,也不喜欢这样,他讨厌这种感觉。
所以他下意识的抗拒,下意识的拒绝,下意识的就厌恶着。
故事总会发展,相处久就会出现情感,古墨吟不是什么也不懂,他懂,所以他才抗拒。
接着,徐婧雅就爬到了古墨吟身上来,非常费劲的将他身上的衣服撕碎。
火燃烧很快,古墨吟总算感觉到一丝温暖,好歹不那么冷了。
“我不允许你死在这,古墨吟。”
古墨吟想回答些什么,但是嘴动不了,也麻痹了,看来冰狼的寒气并不那么的简单?
地窖里不那么的冰冷刺骨了,火焰的温暖充斥了这整个的空间。
徐婧雅看到了古墨吟的整个身体肌肤,但她脑子里并没有别的想法,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什么的。
肩膀的伤已经覆盖住了一层薄薄的晶体,那是像雪的存在。
徐婧雅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帮古墨吟弄掉那些。
“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徐婧雅也不废话,拿着剑,给了伤口一剑,像雪一样的东西被铲除,红色的血液马上又流了出来。
痛是很痛,但是古墨吟叫不出来,他做不到。
接着徐婧雅又爬到了他肩膀旁,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倒在自己的手上,用自己的手给古墨吟涂抹着。
涂好了,徐婧雅又换了个位置,躺在了古墨吟的身边,主动的抱着他,再盖上衣服,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古墨吟。
“答应我,不能死…”
古墨吟睡着了,他本来是很冷的,但是他慢慢的变得暖和。
一直这样过去了三天,这三天徐婧雅都是这么照顾古墨吟的,甚至爬着去了外面,在河里弄了几条鱼上来。
古墨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但他吃到了鱼肉。
第四天…
古墨吟醒来,还是熟悉的姿势,徐婧雅好像自己身上的挂件一样,牢牢的挂在自己身上,而那小巧的脚,又又又又再一次的放到自己手里。
他已经恢复了知觉,因为他的手指正轻轻的捏着,捏着徐婧雅的小脚。
而他头的旁边,就是徐婧雅的头,只要他扭过头去,就能看到徐婧雅的脚。
多亏了她的不知道什么药,古墨吟肩膀的伤恢复了,就连骨头都好了,甚至手指都比以前灵活了。
不然徐婧雅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古墨吟扭过头去就看到徐婧雅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瞧着自己。
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或生气,或愤怒,或不爽,只有脸的微红,和一抹含羞。
古墨吟知道,事情已经变得糟糕,两人的关系,已经像浑水一般搅和在一起,变得暧昧。
“变态…”娇羞的徐婧雅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但没挣扎,也没用留影石记录,只是任由古墨吟捏着,把玩着她的脚。
“是你放我手里的。”古墨吟的惯用理由。
“胡说!”徐婧雅娇嗔的喝了一声,感觉到古墨吟松了手,她才慢悠悠的缩回了自己的脚。
古墨吟暂时还没有太多世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