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坐下吧。”看她站着难受,宁疏也说道。
贝尔菲洛丝又以最快的速度一屁股坐下,肥硕桃臀啪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她就那么坐着,美眸啜着泪,扁着唇,定定望着宁疏。
“呃……我是说,让你自由活动。”
她这才感到如释重负,身体再次快速缩回了角落。
安德莉亚夫人依然昏睡着,保留在她身上的圣光锁链已经消失,宁疏身上的光芒也渐渐暗淡,这是法术效果到时间自己消失的效果。
该出去了,不然蕾莎罗萨要着急了。
宁疏看向贝尔菲洛丝。
这家伙好像还有点不能接受现实,蹲在那里一会看看身上的白色纹章,一会看向宁疏,一会又看向了昏睡着的安德莉亚夫人。
“我警告你,不要再打安德莉亚夫人的主义。”宁疏说道。
贝尔菲洛丝瞬间一脸失落,她刚想试试自己还能不能附身女体,但随着宁疏的命令发出,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真的连附身眼前这个女人的念头都不能提起了。
这一点,比单纯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更加恐怖。
她真的急眼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见魅魔哭泣,宁疏一时也有点手足无措,这家伙可是魅魔诶,活了几百年吃了那么多男人,居然也会哭的嘛?
想了想,宁疏觉得还是不要下达什么“不许哭”的命令,不然岂不是让她更加难受。
既然已经收服,那就日后总有用得上的地方,不必太过紧逼,管着她让她从此不再害人就好了。
“那你先哭着吧……不,你自便。我先把夫人带走了。”宁疏说道。
他拉了拉铁笼的锁头,有他半个脑袋大。
小股的圣光激流放出,滋儿的一声将锁头穿透,宁疏扯下锁头拉开了笼门。
贝尔菲洛丝顿时噎住了,哭不出来,傻愣愣看着宁疏的操作。
小心地按了按男爵夫人身上的布片,宁疏确定这样子夫人绝对出不了门,他捡起地上方才罩着铁笼的粗布,将安德莉亚夫人裹了起来,抱出了洞穴。
“用把你带走吗?”他回头问贝尔菲洛丝。
这还是有点麻烦的,他不知该怎么和蕾莎他们解释,自己收服了一头恶魔。
“不,不用。我可以瞬移……”贝尔菲洛丝呆呆地说。
“那就好,你随便玩去吧,有需要我会召唤你的。”宁疏说道。
听到召唤二字,贝尔菲洛丝感觉小腹的原初之印有些发热。
“但是,”走出两步的宁疏又回头说道:“不许魅惑男人,或者附身女人。”
说罢,他转身走出洞窟。
蕾莎检查了安德莉亚夫人的身体,确实完好无损,衣服都是附身她的魅魔自己撕碎的。
宁疏放了巴尔,他一溜烟跑回了森林里。
罗萨抱着男爵夫人,三人回到上山前的营地处,取了马,依旧是蕾莎宁疏同乘,罗萨护着男爵夫人。
蕾莎真的受了不小的伤,身体骨折就不必说,就连意识也时好时坏,时而清晰时而糊涂。
此刻,趁她还清醒着,她正靠在宁疏的怀里,教他怎么骑马。
“手要这样握着,对,这样马才能知道你要拐往那边。”她语气虚弱,直接握着宁疏的手抓上缰绳的正确位置。
“腰要沉,要软,要和马背贴在一起。”
宁疏照办,屁股向后撅,还好马鞍够大,能塞得下两个人的屁股。
两瓣圆圆软软的触感突然从前方传来,柔软地包裹住了宁疏。
宁疏动作一僵。
“脚穿进马镫了吗,然后夹腿,用脚后跟踢马肚子。”蕾莎完全没有察觉,继续指导。
“快夹呀。”见宁疏没有动作,蕾莎轻声催促道。
“哦哦,我夹。”宁疏忙说,两只脚后跟踢向马肚。
马儿一惊,顿时冲了出去,宁疏一个没坐稳,差点被闪下马背,还是蕾莎轻轻扯动了下缰绳,才让马儿速度逐渐平缓下来。
“你夹的太用力了。”
“现在这样就好了,你抓着缰绳,跟着罗萨就行,掌控下方向,觉得慢了,再轻轻踢一下。”蕾莎轻轻说,眼神半眯着,已经非常虚弱。
“知道了蕾莎,你休息吧。”宁疏抬着双臂,将蕾莎护在自己的臂弯里。
“嗯。”蕾莎轻轻应道,不再出声。
此使天已近黄昏,火红夕阳将天际染成赤色,宁疏逐渐感觉得心应手,对于操纵马匹的力道掌控也越发熟练。
罗萨也不再跟在一旁阴阳怪气自己与蕾莎,而是慢跑在前方开路,抱着男爵夫人,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只有渐起的晚风吹拂,宁疏突然觉得这就是异世界,自己刚杀了一只哥布林百夫长,又收服了一只魅魔,而此刻,他骑马抱着美人,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是前世梦里都不会有的体验啊。
蕾莎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幽香,让他更加沉醉。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一动不动靠在宁疏怀中,头顶的秀发距离宁疏的左侧脸颊就一指之遥,不时还会碰到。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美人,她眼眸安静闭着,即使是从这个角度,她的容颜依旧除了美丽之外难以形容。
看她似乎是睡着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宁疏脑中。
他轻轻低下头,鼻子挨着蕾莎的头顶发丝,深深嗅了一口。
“啊……”他畅快轻叹,眼睛又翻上去了。
这次简直比之前蕾莎为他准备的那件衣服还要浓郁芬芳,宁疏感觉自己大脑分泌多巴胺的细胞被拿捏了,这个味道,比魅魔的魅惑还要上头。
当然不是那种上头,也不是上那个头。
“好闻吗?”怀里突然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宁疏愣住了。
她没睡着?
“咳咳,”他抬起头,脑袋飞速运转,“有个小虫趴在脸上,蹭一下。”
完了,这下社死了。
“不过确实挺好闻的,蕾莎你,一定很爱干净,哈哈。”宁疏半真半假地应付道,再搭配一声尬笑。
“真的好闻吗?”蕾莎又问。
这次,她的声音却又仿佛融化了的坚冰,化成了温暖粘腻的水,乖乖巧巧,带着娇气。
“呃,真的,我很喜欢……当然只是味道哈。”
宁疏正经说道,但还是给自己套了个盾。
“哼,味道就味道,”蕾莎轻声道,“喜欢闻……给你闻就是了。”
宁疏低头,看到蕾莎的绝美俏脸,已经红透了。他觉得此生见过最美的夕阳不在天边,而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