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然不知怎么了,钟源音和席令歌久久不见踪影,而周围也没见着其他人影,也没其他声音。
我和可松柔都不由得担心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轻微声响。
联系也联系不上她俩,我的情绪不免焦虑起来,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难道说……?
我和可松柔汇报给队长后,决定俩人一起去山洞里探查情况,寻找她俩的踪迹。
我首先走进山洞,可松柔紧跟其后,刚踏入山洞,就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因为我看到地上散落着两件破碎的衣服。
我立即警戒起来,仔细观察山洞内部环境,并且用耳朵捕捉到空气流通的方向,试图判断出此刻我们所处的具体位置。
可松柔则蹲下身子检查衣服碎片。
很快她站起身子,神色慌张,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发现了什么吗?”我问。
可松柔指了指衣服残骸下面那块凸起的东西,示意我过去。
我走近前,才发现那竟然是一根枯枝,它斜插在衣服堆里,如果不仔细查找还真不容易发现它。
我用手将枯枝拔起来放在手掌里端详。
这根枯枝很粗糙,表面布满了青苔和干涸的泥土痕迹,显然是经历了数百年风霜雨雪才变成这副模样。
我把目光转移到周遭,想看看是否能够发现点什么线索,但是整个山洞里除却杂乱无章的灰烬和衣服碎屑外再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
突然间,山洞深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呼喊。
我和可松柔对视一眼,迅速朝山洞深处跑去,越靠近山洞口,动静越大,仿佛有什么人就躲藏在那里,等待着救命稻草的降临。
我加快脚步冲进山洞里面。
山洞内部十分幽暗狭窄,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我仍凭借直觉往山洞深处跑。
我顺着山洞往前跑去,一路上遇到很多枯木、石笋以及各类杂七杂八的岩石,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植株,我甚至闻到了腐烂发霉的味道,心里不禁有些发寒。
终于,我跑到了山洞最深处。
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通道,从山壁上垂挂下来的藤蔓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抬起胳膊挥舞了几下,驱赶掉周围的藤蔓,顿时,通道里的情景呈现在了我眼帘里面,只见通道尽头是一座黑黝黝的巨石门,而在石门的缝隙当中有光亮透出来。
我和可松柔互相对视了一眼,缓缓向石门靠近。
我们俩离石门仅仅五米左右的距离。
我们停止了脚步,警惕地盯着那扇石门。
我和可松柔都感受到石门里传递出来的强烈危险的信号。
“你打算怎么办?”可松柔问。
“我先看看情况吧。”我犹豫了一下说。
可松柔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好!”
说罢,我们俩便同时举起步枪瞄准了石门上方的孔隙。
然而,还未扣动扳机,突然,我们眼前闪过了一缕银光,那是利刃划开皮肉的声音,接着我便感到肩膀传来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地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我和可松柔纷纷倒地,可松柔捂住伤口,痛苦万分地呻/吟。
我的伤口也渗出血丝。
可松柔的伤势明显非常严重。
而我的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全身乏力,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
我努力保持清醒,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集中精力去控制体内的法源,然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困难了,我的精神越来越混沌,身体也逐渐瘫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见到钟源音坐在我身旁,一脸忧愁的望着我。
“你们是不是深入山洞了?”钟源音问。
我迷茫地看着钟源音,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嗯?”
“我们被淘汰了。”钟源音叹息了一声,“在我们抵达山洞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而你们也深入了山洞。”
我愣了一下,这么说来,我们四人居然连敌人都没见到就败北了?
虽然早知道会败,但这败的连人都没见到,实在是有些惨淡。
我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可松柔的情况更糟糕。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席令歌像没事一样坐着。
“她怎么了?”我惊讶地询问钟源音。
钟源音看着可松柔说:“她没事,就是精神混乱,昏了过会就好了。”
我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接下来战局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我们只能等待。
境与现实的时速都是标准的3.5:1,也就是说现在的一天在境是86小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淘汰的人出现了,首先出现的是赵海洋的人,大概率是赵若华她们伏击了他们。
席令歌跑过去与淘汰的人套信息。
他似乎很乐意告诉席令歌信息,并且一直在给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被淘汰。
大概是他的队伍在赶路的时候被伏击了,他刚好是第一个被打中的人,而且对方还打的很准,他当场就淘汰了。
后续就不知道了。
一天过去了一些人也出来了,有赵海洋的,有同伴。
从淘汰被刘晓玲的口中得知,剩下的人已经开始分散在各处游动了,不再会合在一起行动,
现在加上我,已经被淘汰了九个了,除了争队长的那三人,还有王常曲及江鸣竹五人没被淘汰。
而对面只淘汰了六人,还有八人没被淘汰。
这一看,我们侦察小组一个都没淘汰就灭了,而赵若华她们在如此大的差距下,还用五人换掉了对方六个。
这可真是......
诶!我和可松柔要是没有贸然进那山洞里面去就好了。能够悄无声息的解决钟源音和席令歌两人,怎么可能打的过。
但要是不进山洞,万一她俩只是暂时失联了呢?
我不就成抛弃同伴的罪人了吗?
想起这些,我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又一天过去了,还没有人出来,按那的时间,已经第十天半了,而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清秋,你说咱们能赢吗?”张文丽问道,语气有点儿低落。
陆清秋摇头,“谁知道呢?”
陆清秋是目前最后一个被淘汰的,但同时也带来了个坏消息,在第六天晚上的时候,又重新集结了在一起,讨论局势,但指挥权却发生了动摇,虽然早在我们四人被灭了之后就有了,但那时候郝畅云等人并没有表示出来。
这一次却是直接表达出来了,认为赵若华是在无意义的拖时间,分散虽辟免了被一锅端,但个人被围剿也难以逃脱。
赵若华反驳,但却被郝畅云等人无情否定了,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郝畅云她们离开了,而第七天凌晨的时候,陆清秋就被追击并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