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古今历史,太子不好当啊!
为此他身为嫡长子必然要做好表率,也就是与这两位还未长大的弟弟打好关系。
尽管彼此的生母都视为仇敌,但是私底下三人的关系还是比较要好。
“唉!”
楚天逸先是深深叹口气,又望了望书房,失望的说道:“为了陆府小女的事情,因为我的勇敢下水救人被夸奖了,可惜没有金银珠宝的赏赐,真是可惜了。”
“对了,明日你俩给我一起过来看父王上朝,要是不来……”
楚天逸晃晃自己的小拳头,威胁之意不言其中。
“不好吧,父王会介意的。”
老三楚天行与老五楚天里的心中是不乐意的,两人分别是十一岁和九岁,三人的关系是非常的要好,可以说是无坚不摧的存在。
他俩曾经问大哥为何要拉着两人陪同在父王身边,得到的回答是:你们不好好学习如何当一个明君,未来皇位谁来继承。
这时两人心中有着一丝迷茫,皇位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时候的母妃的回答是至高无上。
他们又问大哥你是太子应该是由你继承才是,这时得到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回答。
“皇位是什么,那时一个操劳的位置,自古活的不长,所以我的梦想是当一个王爷,不久的将来我会设法将太子之位腾出,所以那时必有你俩的一位来当太子。
我们虽然是同父异母,可也是亲兄弟。
答应我,未来无论是谁都不能手足相残,这是底线。
最为重要的就是给我这个王爷一个丰厚的俸禄。”
这一个疑问是存在两人的心中,在一次年会找到了王叔,他们得出了一个答案。
这太子谁爱当谁当,王爷之位他俩当定了,这操心的事情就留给大哥了。
这是两人私底下达成的一致目标,毕竟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够晚真的是格外的累啊!
“母妃需要我陪同赏花,去不了。就由五弟陪同。”
“赏花,呵。”楚天逸咧嘴一笑,道:“这种谎言也说得出口,我真的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总之你俩一个都不许缺席,不然我就亲自登门,那时你们可就……”
楚天逸没有说下去因为楚天行与楚天里已经可以想象出后面的画面了,必定挨上母妃的毒打。
这机会对各自的母妃来说是天赐良机,是必须要去。
“这不好吧,毕竟我还小,起不来。”楚天里佯装很累的模样,非常疲惫的回道,“明日可是需要去学院学习,大清早来不及……”
经五弟这一说,楚天逸这才想起来是要去学院学习,不过他是无所谓,毕竟他逃学是习惯了,无所谓了,可以说是没有人拿他有任何办法,他这个太子注定是逃脱不了平庸之名。
可这两位弟弟却不同,他们是无法反抗的,毕竟他们的母妃是最为严厉的,正因为母凭子贵的原有,在某些事情上是由不得他们,这一切还需要搬离皇宫,或许另外建立府邸才会得到一定程度的自由。
“也对,对你们的学识深浅来看是要好好学一学了,明日你们就不用来了。”
楚天行与楚天里对视一眼,好似与楚天逸做着约定般的口吻说道:“我们会好好在书院学习,大哥也一定要好好的表现,不然不知时局如何教导我们。”
“放心,虽然我平时不正经,但在一些事情上还是非常的正紧,从不会掉链子的,安心。”
千叮嘱万嘱咐之下,两人也是与岔口分开。
楚天逸的住所没有任何的宫女亦或者是太监,他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来回晃悠,所以在1他的据理力争之下将这些人全部打发到其他的地方了,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人,看着床底下的巨大财富心里瞬间乐滋滋。
转眼时间已经过了一月,陆瑾年已经从重生的震惊中变为了冷静。
这一段时间也是梳理了一些比较重大的事情,尽管记不得其中细节,但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六年后便是周边他国大举进攻大乾的时候,亦是朝廷走向落败的开端。
尽管爹地奋力守住边境,但抵不过有人从中作梗,她记得的是董双,其中楚天行在其中亦是有参与,毕竟他爹地是站在太子的身边,所以对于三皇子来说手握兵权的爹地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不过五皇子才是最为麻烦的,也是极为韬光养晦的存在。
二十年后,如果不是因为爹地强行进入皇宫拼死护佑楚天逸,那么必然是楚天里成为皇帝。
但这也是二十年后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陪伴在爹地与娘亲的身边,要是楚天逸还不知好歹的想通过自己来踏上陆府的这一条线,那么她不介意与楚天里联手一起将他灭了。
现在就算了,这一世的楚天逸对她来说并无威胁,按照正常时间来讲,这一世的皇位理应是会落到楚天里的手中,而她只需要当一个旁观者就好,以及为六年后的爹地做好后方的援助,因为她不想看到爹爹那九死一生的场面了。
既然上天要我回来,那么我一定要弥补上一世没有尽到的孝道。
正在房间盘算的时候,她的娘亲走了过来,说道:“瑾年,皇上来了,还有太子……”
母亲慌张的面容让陆瑾年的心中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只见院落之中放置了很多的箱子,而爹地竟然与当今圣上一起坐在上位谈笑风声,这应是不可能的事情。
“瑾年来了啊。”
“瑾年,向你楚伯父问好。”
从称呼上就可以看的出来,皇帝对陆家是极为倚重,可以说是真正的兄弟之交。
当然这样亲切的称呼也只有在陆府才会出现,朝廷之上还是以君臣为先,私情还是分的清楚。
这亦是在很多年后才得知的一件往事,她的父亲曾经是一名普通的士兵,而皇帝则是隐藏身份参军,两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后来在皇帝的重用之下,陆缘的勇猛也随之传播出去。
陆瑾年悄声的喊道:“楚伯父好。”
她自然是明白爹地与楚伯父的交情,拥有如此重的兵权,在朝廷之上少不了一些声音,而父亲偏偏是一名没有多少文化的之人,说白了除了在战场之上有着莫名的第六感,可朝堂之上的弯弯道道是一窍不通,这一切全部是仰仗着楚伯父从中调和。
“不知楚伯父来此是不是又要说教爹爹一番了!”
陆瑾年想着定是又有人串联其他大臣说联合弹劾爹地,而楚伯父就是来传授爹地一些官场的道道,毕竟看着群臣的奏折实在是头痛不已。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楚伯父哈哈大笑,然后说道:“你的父亲还没有和你说吧,那些大臣现在可不敢再干这样的事情了,毕竟冬天的北境可不是一般人熬得住的。”
听到这一句话让陆瑾年有些不解,而陆缘则是接着说道:“这还是多亏太子殿下的建议。将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员轮流到北境去视察民情,只有到最为贫苦的地方才能真正体会到困处。”
说到这里的陆缘亦是哈哈大笑,经过这三年的整治可是让耳根清净了很多。
这所谓的军功可不是口头说的轻松,每一份的荣誉都是滚热的鲜血浇灌而成。
“是呀,这太子的好主意的确是很多,但也是很混账,所以伯父要你帮一个小忙。”
当说道这一个小忙的时候,皇帝则是显得有些神秘兮兮。
“不知……”
还未等陆瑾年说完,陆缘便接过话头说道:“自然是你与太子殿下的婚约了。”
陆缘看着这太子也是满意,脑子中的鬼主意很对,可却缺失稳重,这身为储君是极为不合适,而现在就是要让瑾年进宫时刻盯着太子殿下。
当然他也是很满意太子这个孩子,毕竟也只有这一位能毫不畏惧的与他谈笑,不过这身手还是差些火候,他这个女儿武艺不错,督促太子殿下是绰绰有余,可惜不通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