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秘籍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宫中典籍也是观看一二。
武功可分为内外,内是气力,外则是技巧,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存在,并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他现在所修习的便是宫中数一数二的内功心法,现在还小,经脉还未定型,所以他并不强求雄厚的内力。
他所追求的是技巧,一种独一无二的技巧,也就是外功。
而陆瑾年已经将书籍揣在怀中,无视了楚天逸的存在,同时朝着身后的两位皇子微微点头以示友好,她现在需要回去好好的学习一番,这应该就是内功秘籍。
她想着是卜算子送给她的,此秘籍一定是罕见之物。
“奇怪的人,看来是冻傻了。”
十二月的天的水池的确是寒冷非常,而听到楚天逸的发言的两位皇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毕竟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倒是这意外之物让两人有着格外的兴趣。
“兄长,我们回去吧。”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总归是不愉快的,这个不愉快只针对楚天逸。
悠悠四载过去,明日便是大婚的日子。
今夜的楚天逸心烦意燥,他想不到这个陆瑾年是怎么一回事,完全不待见自己,导致自己禁足三天,他实在不记得自己做过令她厌恶的事情,不如说是就是交谈的话语都寥寥无几,可在父皇与母后的眼中却又是一回事,总之都是他的错就是了。
他可是太子,太子……尽管表现得混账了些,但他是嫡长子,可以说只要不作死就是承袭皇位的唯一人选,现如今竟然被这小丫头给压的死死的,实在可恶。
他不知道父皇的想法,但他知道母后的想法。
陆家掌握兵权,而陆瑾年是陆家唯一的后人,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好难办啊!”
楚天逸有些头痛,与女孩子打交道不是他的长项。
当他在房间中来回走动的时候,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打破窗户闯了进来。
“阁下,好大的胆子。”
这破窗的声音不小,可却无法传到这院外,但是楚天逸丝毫不慌张,目光如炬的望着身形显得单薄的此刻。
“女子?”
这身影绝不会是男子所能拥有的,尽管只有眼睛露出,但是有着一丁点的眼影没有擦去,可见此人并不专业,可是一个人来刺杀与他实在是狂妄自大。
而黑衣人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楚天逸的跟前,速度之快完全是出乎了他的预料,他不敢托大,当即下了判断,明白自己不是对手。
一道寒冷的匕首冷锋从身下划过,这惊险的一幕是让他感到惊吓之余更多的是惊喜,他不知道是何人派来的,但是他势必要从此人口中逼出他的功法,这矫健的身法绝不是一个无名小卒可以拥有的,亦或者是他本身的条件就很优越。
不过现在思考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虽然他所居住的东宫并无护卫把守,但是就是他大声呼喊就可以动员出不少的人。
“有刺客……”
这一声可是包含足够内力,百米之外皆是可以听见,可这刺客没有半点慌张反而是加快看动作不留余力的的攻击着楚天逸的下盘,这让他不断地退后想要找到趁手的武器。
这电光火石之间是细节拉满,楚天逸随意的将凳子踢向刺客,同时猛地将墙壁打穿跑了出去,刺客在狭小的空间中好似柳絮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将他牵制住,唯一的就是不断地往后退。
刺客眼见对方要跑,顿时将匕首投掷出去,隐约可以听到空气的摩擦声音,而楚天逸亦是察觉到了来不及多余的思考,反射一般的朝着地面打滚才躲开这致命一击,也就是这一个功夫的时间让对方赶上了。
怎么这般快……
楚天逸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来挡对方眨眼间轰过来的拳头,接触的瞬间就从地面滑了数十米直接撞到墙壁上,后背更是火辣辣的痛,手臂已经被犹如铁球般的拳头打的麻木不仁。
他的行动速度不满,可奈何对方的速度更胜一筹。
幸运的是已到御林军,这不小的院落已经被他们包围。
“大胆刺客,竟敢行刺太子殿下。”
楚天逸躺在地面上催促道:“废话,还不上。”
他打断了对方想要请罪的动作,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拿下贼子才是,可这刺客没有丝毫的慌张,直接朝着楚天逸冲去,这一下子可让御林军慌张了。
“不好,保护太子殿下。”
挡在前面的数十人就如同风中柳絮一般随风而去,而刺客亦是闪身便至。
两人双目而视,下一刻就被刺客打飞出去,同时楚天逸感受到有一股阴寒之气钻入身体之中,随后便昏过去了。
“不好,太子殿下……”
这刺客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宫门而去,最后不见踪影。
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之时,陆府,陆瑾年将面纱摘掉的一瞬间便是让人再也移不开双眼,在这四年的时间她的武功已然大有所成,因为明日将要成婚便是要将楚天逸打成废人,现如今这婚事怕是彻底告吹了。
是日全城戒严,但是她穿着一身锦绣红府踏入了红轿子。
婚事并没有因为昨夜的事情耽搁,并在注意到楚天逸亲自前来心中更是感到惊讶以及不解,昨夜虽然留有力气,但是硬生生的遭受了她灌注的内力,至少几个月是要躺在床上了,为何可以站起来,而且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这是为何?
太子成婚,全城共庆祝。
转眼之间便是到了黑夜,楚天逸将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打发走,来到了陆瑾年的面前,也不知道这丫头在想着什么,想必在心中骂着自己吧。
两人有感情吗?楚天逸想着两人对对方皆是没有任何的情感,但是就是这样两人还是皆为夫妻,想着便将这红盖头拿了去。
“好久不见。”
楚天逸望着自己的新娘,不得不说陆瑾年的气质依旧是如同没有任何勃拉姆的水面一般。
“甚是想念。”
陆瑾年没有想到会再一次走入这一个房间,只是这一次的楚天逸将自己的红盖头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