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灯的确非常明亮,但是,相比于电灯泡,以神秘物质作为作为能源的灯还是相差深远,不同于白色的光芒,魔法灯发出的光芒和蜡烛的烛火相似。
眼下,和烛火一般的光芒洒下,在洁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金辉,凯莉在制成她的从容,现在的她已经不敢证言看下雅格了。
为了防止活动,女仆为她加上了束缚,为了防止私藏暗器,连衣服都不许穿上,估计内衣也好不容易才能保留下来。
“请不要再看我了,可惜我今天还穿上了我最喜欢的衣服。”但凯莉并没有因为几乎赤裸的出现在异性面前而害羞,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她是再对女仆不让自己穿衣而耿耿于怀。
虽然结果差不多,但如果心境不同的话,最好的表现出的效果也不一样。
凯莉并不介意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异性的面前,相反,她觉得如果不盛装出席,会显得自己没有礼貌。
实际上,雅格这个时候只好闭着嘴欣赏就好了,没必要每一句话都回答她。
“你再这么看着我的胸口,也不会变的和莱特妮雅一样的。”她把头地下,盯着拷在洁白手腕上的手铐,这样的手铐链接女仆,如果自己试图挣脱的话,一定会有人突然出现,然后再伸出一把长长的钢剑,指向脖子。
“你也太失礼了,难怪我的母亲会讨厌你,就这样直呼她的姓名吗?”雅格试探性的说道,他有点想刺破凯莉最后的从容。
“的确如此,直呼其名也太失礼了...”但凯莉依旧是早已料到的语气和神态,慢慢的抬起头,同时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的习惯上,被束缚的双手伸了起来,贴在了额头上面,“如果你和我一样的话,我想你也难以改口。”
凯莉捋了捋头发,她的看向雅格,露出一个微笑:“总感觉你知道很多秘密,比如莱特妮雅是人类和妖精混血生下的这种,就算是你奶奶都不知道的秘密。”
雅格有些惊讶,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在这个时候对上了凯莉的视线,这个时候雅格总感觉就算隐藏也没用,恐怕她早就看穿了。
“这和你直呼我母亲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吗?”雅格微微一笑,冰冷的说道,“这可是大不敬中的大不敬啊。”
“我会尽量改口的,接下来我会叫她夫人...”凯莉换了一个动作,她将那一只没有被绑在床脚的腿慢慢抬起,在空中弯曲,脚蹬在了床上,带着手铐的手,中间的部分传过膝盖,搂住了小腿前端。
额头顶在了大腿上,同时吻上了自己的肌肤,过了一会,脸颊贴着皮肤,好似在躲在树后观察情人的村姑一样,用那水灵婉转的眼睛看向雅格。
“不过,那你肯定不知道夫人在来兰斯洛特家之前的故事。”凯莉用神秘的腔调说着,此刻一面的脸颊贴着大腿的姿势变得像是躲在树后的妖魔一样,用富有诱惑性的话语,将可怜的孩子引入深渊。
雅格心头一紧,雅格的确不知道关于莱特妮雅来兰斯洛特家之前的故事。
“她应该没给你讲过,毕竟这种故事当事人讲的话很难为情。”凯莉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娓娓道来。
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很久远的年代,一个在边境的村庄有一队恋人被教会抓住,恋人中的男性正式货真价实的妖精。
虽然妖精非常的强大,但独自一人也难以与无数的圣殿骑士抗衡,很快就被抓住了,这个国家在曾经对妖精并不宽容,很快就他就被推上了十字架接受火刑。
原本和妖精相恋的女性也要经受同样的刑法,但在最后,男妖精不承认两人的情感,留下女性和她怀上的孩子活在世上。
在一个村子当中,并不是每个童话故事都有一个民风淳朴的村子,都有善良热心的村民,那个村子并不喜欢这个流浪而来的女性,因为她才区区二十多岁就已经满头白发,同时怀孕了几乎两年。
村民都早已知道她怀的是妖精的子嗣,但他们并没有报告给当地的教会,教会也因为这里相当偏僻,而没有巡逻调查。
那个村子叫莱特尼,在这种环境下,夫人出生了,也正式开启了她的人生。
她的母亲在生下的冬天里去世了,但夫人并没有和大多数剧本一样,死在了寒风当中。
巫医收留了她,作为药物...
妖精的子嗣是绝佳的药材,但这样的药材并不是用来吃的,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草药,不如说是医疗器材。
妖精有着链接他人精神的天赋,但作为人类的混血种,这样的力量被大大削弱,夫人作为这样的婴儿,无法链接到妖精们的精神世界,但对于人类来说却有一个相当有用的功能,那便是分享痛觉。
假设疼痛有十份,那么妖精子嗣便有能力分担十份,那是不会受伤的痛楚,只会对精神造成折磨,这是人类最先发现的,妖精子嗣作为药物的用途。
雅格听到这里,不禁楞了片刻,他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大概剧本,如果真有这样的功能,那么那个巫医便会得到一个美妙的称呼。
他会带着莱特妮雅去行医,受伤的痛、疾病的痛、分娩的痛,当事人不必遭受这样的痛楚,只需要让妖精的子嗣承担就好了,她又不会受伤,只有学会体谅人类才能被人类接纳,之后便被迫的成为最好的止痛药。
“已经猜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吗?”凯莉停了下来,扬起脖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雅格,“你的眼神是在同情莱特妮雅还是可怜她呢?”
“你不应该在直呼母亲的名字。”雅格双手抱拳,承载了下巴上,他在思考如果真的被当成止痛药的,那该是多惨的遭遇。
“我明白...但叫名字,是我们表达同情的方式。”不知为何,凯莉的眼角已经出现了眼泪,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泪水好似银珠一般滚过脸颊。
流泪对她来说并不是脆弱的表现,而是她表达感情的方式。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大概,那我多赘述那段历史了。”凯莉有些哽咽,但她说出的话却清晰有力。
“在那之后,莱特妮雅...”当她说出莱特妮雅这个词的时候好像在唱歌一样,悠远空灵。
“她遇见了自己的骑士,那个村子早已以为他们的恶行被毁,在废墟当中,您的父亲把她从苦难当中解脱出来。”凯莉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此刻眼泪也停了下来,“那一天,莱特妮雅获得了她的名字,值得庆祝的一天。”
“你为什么要哭啊。”雅格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关于母亲前半生的细节他也没什么要问的了。
“因为我和莱特妮雅一样,是妖精的婴儿...”凯莉淡淡的说道,“我可以与莱特妮雅感同身受...这些是她告诉我的。”
“怎么告诉的?”
“纯血妖精有纯血妖精的网络,我们之间也有,只需要向她询问就好了,这并不是难事。”凯莉讲腿放了下去,松了一口气,“这些故事,作为未来的兰斯洛特公爵大人应该知晓的家史,她自己讲的话恐怕有些难为情,最后,是我的个人要求——还请保护好莱特妮雅。”
“保护我的母亲,还需要你来拜托我?”雅格思考了片刻,抬起头说道,“话说你是怎么过来的?”
“过程的确是很艰辛的,如果现在讲出来的话,下次我可能就来不来了。”凯莉笑了笑,“能帮我擦擦脸上的泪痕吗?”
雅格叹了一口气,顺势拿了一旁的沾湿的毛巾,这原本应该是仆人的工作,即将作为一家之主的雅格不应该就这样听别人的指令,但长谈了这么就,两人之间的阶级关系早已消融。
或者说雅格原本就没在乎过这些,这些对于他来说至少举手之劳。
“递给我就好了。”凯莉也没有真的让雅格站起身帮自己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擦脸,而是摊开双手取下了雅格拿着的毛巾。
接着展开,整个扑在脸色,揉了揉片刻。
接着享受的闭着眼睛,扬起脖子,在水的滋润之后,她显得有些悠然自得。
因为被水擦过,她的脸颊变的红扑扑的,刘海上同样沾上了些水珠。
她扬起脖子,雅格才发现她的脖颈修长且美丽,映着魔法灯的暖色烛光,发鬓和眉毛都撒上了些金粉,楚楚动人。
雅格看着凯莉,胸口有些躁动。
原先的那些少女都没让他有今天的体验,他清楚自己起**了。
虽然雅格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他的小心思没有糊弄过凯莉,被她那足以望穿深渊的眼神看一眼,就感觉自己所有的隐瞒都会化为乌有。
似乎看透了雅格的她再此换了一个姿势,这一次她将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慢慢的压低身子,并将原先擦脸的毛巾放在胸前,慢慢的拧了起来。
在毛巾里的水化作银线,浸湿了她的内衣。
原本有些厚实的褶皱粘在了皮肤上,露出来的不知道是皮肤还是丝绸原本的颜色。
水流化作小溪,沿着她宛若白素的小腰流下。
“我现在完全逃不掉了,同样,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她将毛巾搭在腿上,抬起一半的脸,看向雅格,“这下真的束手无策了。”
雅格没有说话,还是坐在一旁,崩的很紧。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因为我是处女。”最先绷不住的是凯莉,“虽然作为医生,我是知道如何怀孕的,但是具体过程的话我完全不知晓。”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雅格揉了揉眉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大人您可能阅人无数了,但我到了现在也只在幻想当中行过男女之欢,今天这样被束缚的情况我也想象过,只不过幻想中用的绳子更多一些。”凯莉不知为何,话突然多了起来,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从容正在慢慢的消失,“不要觉得奇怪啊,我一个人住,不想些这种事情也太无聊了。”
她低着头看着双手,两只手指在相互交错打架,显得非常不自然。
“如果真的实行起来的话,我应该请教的一下莱特妮雅。”凯莉将脸侧过一边,在强装镇定,但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冷静一点。”雅格说了一句,自己在这好像都已经听到凯莉的心跳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什么都不做有什么意思。”她侧着脸,似乎有些幽怨的说道,同时用余光瞥向雅格。
“你要真的这样说。”
承认凯莉是个大美女没什么难的,要是坐在床上,只穿着内衣的是特蕾莎、维娜,甚至是伊丽莎白和违背伦理的莱特妮雅,用这种含情脉脉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任谁都绷不住。
装什么性无能。
雅格起身走了过去,面对逐渐覆盖到身上的阴影,凯莉虽然没有躲闪,但很显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面对的一把闪烁锋芒的钢剑都不为所动,反而被着无法伤人的影子吓了一跳。
雅格做到了凯莉的旁边,立刻抓住了她颤抖的手腕。
她的手腕此刻好似软泥一样,仿佛用力一捏就会捏扁一样。
但手感过于舒适,凯莉手腕上的肌肤完美的贴合了雅格的手掌,忍不住的多捏了几下。
原来女孩真是水做的,雅格在心里感慨道。
“给我一点准备时间吧,感觉有点痒,感觉我都要坐不住了。”雅格一只手环绕着凯莉的小腹环绕了一圈,由于身上沾上了些水,似乎神经敏感了起来,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在刚刚至少颤栗了三次。
或许是因为实在忍不了了,她抬起了头,恰好和雅格对上了视线。
起初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的肢体接触,雅格感受不到除 星玉 外的其他感受,但现在因为这样的震撼人心的对视,让雅格感觉到了相爱的错觉。
嘴唇有些干燥,好像一天没有喝水一样,有些渴求凯莉红唇下,雪白的牙齿上点点反光的唾液。
雅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般的奇思妙想,总之,他现在觉得凯莉牙齿上的水滴是世界上最后的水。
只是,舔一下牙齿上的水罢了,因为太渴了。
渴死了,渴死了,渴死了,为了活命,舔一点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就这样,抵消了负罪感,慢慢的靠近凯莉的红唇。
渴死了,渴死了,渴死了,喝一点没错吧,只要一点就可以活命了。
我只是,想要喝一点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