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碰到那洁白的牙齿之后,以为得到粘在齿间的点点唾液就可以解决口渴,但真到了那一步反而适得其反,原先仅仅的口干舌燥,现在好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缺水,都要因为缺水而干枯了。
在血管里的血液加速的流动,血液带着水在各各器官当中奔波。
但是,但是,每个器官都告急了。
缺水,缺水,要渴死了,要渴死了。
雅格咬住了凯莉红润的双唇,但仅仅是粘在她贝齿上的露珠开不够,他在无法取得甘露之后,感到了唇间的燥热,用手撑住凯莉的双肩,把头收了回来。
丝毫在做了剧烈的运动,两人都相对的喘着粗气。
“莱特妮雅要是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杀了我的。”凯莉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但她还在强装镇定,不够,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她也不再害怕和羞愧,反而像对决的骑士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雅格。
“为什么啊。”看着凯莉那一张早已红润的脸,那一对和红酒一样的眸子,心底烧起了火焰,就像在做梦一样。
“没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玷污了他的可爱宝贝吧...”凯莉慢慢的低下了头,“胸口好痛,这铁链真麻烦...”
凯莉举起双手,看着手腕上束缚的手铐,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我帮你吧。”
雅格鬼使神差一般的说道,他没有打算征求凯莉的意见,已经伸出手在凯莉的背上摩挲,她的背脊娇小可爱,让人忍不住的多停留片刻。
似乎,内衣的连接处并不在后面,后面只是一条洁白的丝带。
“在前面,找找看,有两个扣子。”凯莉拒绝,低下头,轻声的说道。
雅格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片刻之后,开始驶向胸前垂下的褶皱。
在布料的下面,有着两个反扣的口子,想要解开的话,就不得不接近皮肤了。
好似是停在了白云的上面,狭小而柔软的空间,肌肉的形状会随着夹在中间的手指而变化,变成最贴合手指的形状。
原本是很容易解开的扣子,但雅格在感受到这种负罪感之后,动作变的很小心。
一边想快点结束,但有快不起来,雅格有些急躁,他想直接撕开。
但这件衣服或许是凯莉自己制作的,没有任何理由再去损害她的财物了,明明两人没有任何关系,雅格也只是曾经见过一个和她很像的人。
实在难以忍受,干脆就用两只手吧。
好不容易总算打开了扣子,露出来的胸部好似盛开的果实一样,雅格想采集胜利果实一样,在打开之后,立刻用手盖住,为了充分的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触觉,他将凯莉压在了床上,有了一个支持力的加护,触感毫无保留的传递到大脑里。
“就算你这样,生物再没有生育之前,也不可能有乳汁的,因为我是医生。”凯莉的声音再发抖,但语气依旧是那种令人厌恶的从容。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再故作镇定。
“事先说明,我可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女性。”再想要更进一步到时候,凯莉另一只活动的腿,用膝盖顶住了雅格的胸口,明明整个脸都红的像个苹果一样,还要用一副淡然的语气对雅格说道,“我这样的人,可能配不上公爵大人,现在止步还来得及。”
雅格才不管她,立刻扒开了腿...
月光下垂,已经不知道魔法灯是什么时候关上的了。
雅格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在他的一旁,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正在穿上她的衣服。
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肉体被装进衣服里,总感觉有些可惜,但等这位窈窕佳人穿上黑色的裙子之后,给人另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她穿上衣服的时候要比赤身裸体更加的迷人,那种成熟的和从容的韵味,好似陈年的美酒一般,沉香由内而外的发散出来。
闻一口,好像就喝醉了。
虽然已经事后,但雅格看到这样的景象再次开始浮想联翩,但他也很清楚不合时宜。
“原来这么舒服...”但接下来,她说了一句和优雅完全不沾边的话,展开双臂,活动了一下筋骨。
然后,她在月关之下,突然看向雅格,那眼神在夜幕下非常的明亮:“雅格先生,我想,我们曾经见过面吧。”
雅格有些难以置信,凯莉是一个在漫画中,连名字都不存在的人,如果见面的话,就是最初的时候,那个让自己回到过去的死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三个月后注定会在冥河重逢,不过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凯莉黯然的低下了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雅格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雅格至今为止没有动过可能杀死自己的女主角一根毫毛,甚至都不敢在背后说她们的坏话,甚至做好了远走高飞的准备,这样都躲不掉吗?
她和最初见到的死神外貌非常相似,再加上她说的话,雅格不得不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伊丽莎白在最后还是会杀了我吗?”雅格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既然是死神让自己重开的,那死神估计知道比自己还多。
“是谁?啊,是那些姑娘们吗?你对她们这么好,她们为什么要伤害你。”凯莉的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了笑,但眼神却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但,命运的终点都在三个月之后。”
“等一下。”雅格没有因此紧张,反而在听到女主角不会伤害自己后,放下了悬着的心。
她是绝对是给自己重开的死神,她说什么就一定是什么。
但,虽然和女主角无关,三个月后还有灭顶之灾等着自己,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我才不等,不用着急,时间还长,在剩下的时间里,那些姑娘可就轮到你保护了。”她抓起了绳子,漫步来到了雅格的面前。
将绳子递给了雅格,同时露出了诀别一般的眼神,婉转流转:“兰斯洛特公爵大人,你要好好的保护好那些女孩们哦。”
雅格还想再问,但感觉已经没有必要了,她那一句“公爵大人”,无疑是在告诉自己莫问前程,履行责任就好,再问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我知道了,你还会来吗?”雅格总感觉她这一走就会永远消失,因为她刚才说的那一句“先走一步”和那一说依依不舍的诀别眼神,仿佛她会从窗户外跳向地狱。
让她留在庄园内,似乎就可以帮她躲过危机,于是雅格说道:“要不,留在庄园里吧。”
“命运洪流不可阻挡,我躲在那都没用。不过你要是不觉得失礼,我明天晚上也会来的,不过还请您告诉莱特妮雅,让她放过我的绳子。”凯莉笑了笑,就算明天就去往黄泉,尽头也会尽情的享受悲欢喜乐,“帮我抓住绳子,千万不要松手。”
说完,她就沿着窗户跳了下去,雅格轻轻松松的就抓住了绳子,她就像纸一样轻。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喘着粗气的莱特妮雅,她还喘着那一间朴素的连衣裙睡衣,不过似乎因为着急,连鞋都没有穿上。
“凯莉?那家伙来过了吗?”莱特妮雅咽了一口吐沫,环顾四周。
可惜莱特妮雅来对了时候,没有提前过来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现在过来,只能看到被自己的割断的绳子而已。
莱特妮雅大步的走到窗前,在外面看到了已经跑远的凯莉,她像个胜利者一样,向莱特妮雅招手。
莱特妮雅也只好皱着眉头,那一个雷厉风行的女性,在现在却也只能无奈的咬牙。
而雅格看着莱特妮雅的背景,知晓了她的过去,从那些只言片语当中,莱特妮雅在兰斯洛特家中经历了怎么样的艰难险阻,才能保住雅格的爵位。
实在是令人尊敬的女性
于是,雅格在心里暗中发誓,绝不让这一出生便遍体鳞伤的女性再受伤。
“没事了,凯莉只是在告诉我关于医学的事情。”
“说吗...真是的。”莱特妮雅露出一个字都不信的表情,但她也隐隐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便也不再追问,无奈的转身离开。
“下次见到她,先把她捆到我面前。”莱特妮雅走出了方面,对门外的女仆咬牙切齿的嘱咐道。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雅格一夜未眠,他没有任何睡意。
第二天,有人在敲门,雅格还以为是女仆,他说了一声请进。
走进来的并非女仆,而是那个庄严肃穆的老管家。
他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带着一个单片眼镜,鼻子下的一撮八撇胡遮住了嘴巴,他来到了雅格的身边,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这个月预计的花销。”管家打开了文件的册子,指着上面一排排的数字说道,“还有,这是大人今天的行程,今天下午会有画家来为大人绘制肖像,同时还要排练一下成人礼的流程。”
雅格一脸茫然,听着管家像报菜名一般,将自己未来几天都规划好了。
同时,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一些。
“大人,你还有什么行程吗?”管家合上了文件,庄严的说道。
“没有了,太详细了。”
“那还请跟我来,挑选画肖像时的礼服。”管家站在门口,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雅格感觉日后会非常麻烦,惴惴不安的跟着管家走了。
到了早餐时间,雅格在百十件衣服中挑选出了一个,在这之前,老管家喋喋不休的介绍个不停,雅格都听烦了。
来到餐厅,看到了特蕾莎和维娜,已经坐在一旁的莱特妮雅。
桌子尽头,那一个长长的椅子空荡荡的,似乎是在对雅格说:“这是你的座位。”
特蕾莎看着自己,她眼神在诉说担心,仿佛在说“衣领歪了”、“站直一些”。
莱特妮雅和平常一样,淡然的看着雅格。
而维娜,似乎心事重重。
莱特妮雅昨天就让雅格坐在主位,现在不管雅格愿不愿意,现在都要去尽一定的责任了。
雅格慢慢的走过去,郑重的把椅子拉了出来。
和平常的椅子没什么区别,就是多了个两个副手和电子,靠背高了一些,上面的雕花更加精美了一点。
雅格坐了下去,在腿上垫上了餐布。
他模仿莱特妮雅的样子,说道:“请开始吧。”
不知道家长是不是都这样,早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莱特妮雅已经用毕了早餐,她将刀叉放下,喝下一杯清水,擦了擦嘴。
“雅格,关于学院的事情,你有什么准备吗?”莱特妮雅冷不丁的说道。
雅格停了下了,这里的准备肯定不是指的上学前买的书包和文具。
大概率是学业相关。
雅格沉默,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这点你要学一学特蕾莎了。”莱特妮雅的话很少,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离开了。
气氛瞬间就拉了下来。
雅格有些尴尬,特蕾莎也似乎是察觉到了气氛,不知道是为了照顾雅格还是吃完了饭,她紧随莱特妮雅走了出去。
维娜不会对他人家庭关系坐什么评价,作为唯一一个外人,她坐的非常远,吃饭的时候也没一丁点声音。
她也早早的走出去了。
莱特妮雅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件事,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
上午并没有什么日程,但是,老管家一直再找雅格对账。
似乎是莱特妮雅特意安排的,管家问了许多问题,如果雅格能答上来就换一个问题,如果打不上来管家就会迅速的解释。
解释完之后就立刻换下一个问题,既不问有没有明白,也没有再次提问巩固复习。
好不容易结束,雅格回到了卧室里。
明明没有什么运动,却意外的很累。
因为真的在算账,虽然这样的工作在未来会交给管家,但主人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在门外,特蕾莎敲了敲雅格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