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的作业学的单词短语默写,有背诵吧?加上练习册和报纸,对了路上结冰了小心点。”我们的英语老师红芳,虽然不说是什么绝世美人但因为她在班里树立的威严,如果她当面问的化我会这么说。
我叫晨曦,晨是早晨的晨至于曦…额是很难写的那个。
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作业量,不过我是一个英语学渣,还是一个回家懒得写作业的料,所以英语作业我都在校写了。背书包也基本就是意思意思。
“可算能回家了,今天晚要玩个痛快!”背上书包我率先走出教室,虽然不是最先的那个但也差不多。
我没什么真正的铁杆朋友,放学我也不会等别人,因为懒得出门的性格我同学也经常不来找我玩。
但我也习惯了…
前2个月前我骨折了,我法参加什么剧烈的运动,所以他们晚上的训练我都是直接跑路的,在他们紧张的担忧老师会不会加圈的时候我已经灰溜溜的跑路了,当然也不在意他们焦急的声音。
“hui!”一个女同学走到电灯感应器面前猛的跺了一脚,这东西被人扣坏了里面还塞了杂物自然感应不良的很,说是声控却几乎变成了手动。
下台阶的时候基本的都是有人群的,几个人一组基本的都是朋友,而我除了时不时上前插话都是一个人。
台阶上嘈杂一片,确实这很符合我们班的形象乱。
在我走到1楼的时候红芳突然经过,她手抱着一落作业本却不见课代表的身影。
我也没有在意就径直从老师面前经过,我没有行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熟悉的老师我也没有行礼的习惯。
我好像麻木了,一直只是自己走自己的,没有丝毫在意身旁的动静。
“嗯?这是哪?”不知不觉我好像走错路了,这我居然不认识虽然是因为没开灯的缘故,但我确实有些紧张了慌乱的向门口跑去。
别看我一米八七,但我实际上单子也比较小比较怕虫还怕黑的不熟悉的地方等等,我怕的还有很多,以及经常过激反应。
只感觉脚底好像绊到了什么,软软的但又不小一个,猛然把我绊倒在地。
“?”
摔在地上的时候摔到了腿一时疼没有站起来,只能仰天并观察绊倒我的东西。
“啊?”
只见一只巨大的类蜈蚣目测体长2米,长着数不清的脚,一双幽蓝的瞳孔好像在闪烁光芒。
那只蜈蚣也不等什么时间直接就往身上爬去,我刚想下意识的站起但双腿已经被什么东西撕扯住。
“啊?快滚开呀!”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的砸去蜈蚣的头,但那蜈蚣只是后撤一下就又在身体上蠕动。
但这只是恶心罢了,痛苦的才刚刚开始。
下体一只粗壮的柱型虫以极快的速度冲来,本来就只是简单的在身体上钻出了一个洞,我只是发出了一震惨叫,然而下一步更夸张。
那只虫好像是听到了惨叫后变得兴奋了还是怎么着,在我身体上撕咬冲撞着。
“唰!”虫子使出浑身解数虫下体撕扯了一个和它体格一样大的洞一直延伸到心脏旁边,整个人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疼痛了起来惨叫声连篇。
只感觉那只蜈蚣带着一堆小虫只居然进入了那个洞,在我的身体里爬行蠕动,撕咬吞噬。
(快…快让我死吧…)内心的想法在这办撕咬中扭曲,我开始渴望死亡…死亡或许才是结束这一刻痛苦的良药。
我开始痛恨为什么我的心脏已经不再向大脑输血,而我的大脑还可以运转如此之久,为什么这时候大脑还不直接停止。
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向在过月,我的意识也在慢慢模糊。
但在意识几乎要消散的时候,我才想起…我为什么而活着,我的背后有苦活的家人在期盼我有所成,有我妹妹指望我去保护。
有我活下去的价值…
“不!”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虽然我是程序生活的机器,但死对我来说一直是绝对的禁地。
更何况是以这种荒唐的形式逝去,我宁可相信耶稣降临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在校园里被未知虫子啃咬而死。
过去我是一个无宗教主义着,而现在我是多么希望我的渴求会被神听到,耶稣也好撒旦、加百列也罢谁都行,拯救一下我这“虔诚的信徒”?
如果可以未来我一定会以自己贫弱的人身奉献10倍的信仰回报。
神会听到心声,但我也决不知道在末日一个人的心声无法引起上帝的注意,或许整个校园的人发出绝望的呼喊会被听到吧?
“——”明明刚才还在校园里躺着,我怎么回到了教室课桌上。
“碰”因为被惊起的过激反应,成功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这也引起了四周同学的注意。
“没事吧?”其中一个颇有睡意的女同学问到,看这个半睡半醒的状态估计是刚刚睡着就被我吵醒了,她是微胖体格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性格却不错,我和她座个一个学期的同桌…不过是在小学。
所以当时的她的所在还是比较成熟的相交与那时的我,所以现在我对她颇局在意也不知道为什么。
“抱歉…刚才睡觉的时候翘板凳差点摔,哈哈()”
对方叫佳依是后排小组少数的女生,也是少数和几乎所有的女生不论成绩都有交往的社牛,朋友几乎是全部女生中最多的。
我故意装作慌张抱歉的样子,佳依也就没有在意的回头继续睡觉了。
化解这类危机的好办法,因为人在睡觉的时候大脑会所谓的确认你是否死亡,而经常在你半睡非睡的状态让你猛然做出过激反应,就像是你差点摔倒然后抓住东西没事一般的反应,动静时常飘忽不定。
根据我总结的经验引起注意的话就说自己:“刚刚差点摔倒”之类的理由,如果没人注意并且你可以确定动静小就把它雪藏,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佳依的同桌回头看着惊起的同桌,回头对我说。
“她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佳依的同桌叫海枫,也是我之前的同桌因为一些原因被调走到了前面。
海枫和佳依的关系基本有些损友的味道,见佳依被惊起他就有些故意的回头对我说,就像在嘲讽他同桌一般。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呵呵一笑了过。
(这节是什么课?老师哪去了?)
我很惊奇不是因为别的,一般情况下如果老师不在我们班都是吵吵的很乱的,而现在却非常安静,周围的同学都在睡觉。
直起腰我本想观看班级的现状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的身高有这么低吗?
如果只是一个一米五变低了或许会发不现,不合理的是一个187大各自变成小萝莉的身高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以往啊…我有弯腰驼背的习惯,因为实在是太高了,老师还把班里几乎最高的板凳给了我,直腰整整比整排人同学高一头,简直太尴尬了。
所以大多情况我都是低头弯腰,然而现在我直起腰却还是比前面是同学低不少,一下我就可以断定觉得是一个1米4甚至一米三的那种。
我连忙低头观察自己。
现在的我身体和之前一样瘦,之前我可是一直有皮包骨之称,而且还是吃不胖体质。
身高我确定了一下估计只有1米45一下甚至138都可能。
皮肤异常的白,不是那种白种人的白是惨白。
白的非常异常比以往文学作品里吸血鬼的皮肤还白一个档次,数我直言我不是什么文学作家,根本形容不起来这种颜色,虽然煞白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好看,使我自己都有些痴迷。
一缕白发散落到肩膀以下,头发和皮肤是一个颜色的而且长的更加观战,我感觉放在我187的身高都太长了,哦不对现在我只要145左右。
仔细看我的身体…奇怪的是我这种身高却有胸?
虽然确实也不小,但对比不高的身高却达到了完美的比例使得其不突兀,反而显得身体的主人更加成熟可信。
这么一比我可以确认这估计是我见过最完美美丽人女性(这个身高的)。
不过也属我目光短,没见过什么世面吧。
(不对呀…为什么我都换身体了别人还没有什么差异,这种区别我朋友一定会极其惊讶才对吧?)
回忆着貌似潜意识中那个被啃咬的人换成了现在的这局身体,一切我可以想起的记忆都换成了现在的自己,貌似我本来都是这个样子。
对了有个问题…
(我叫什么来着?)
记忆尘封着掩盖了过去我的名字…
不对我是叫晨曦但我性什么?
一时我神奇的发现…我竟然想不起来几乎所有人的姓,只剩下了一个名二字。
“咚咚…同学们”
下课铃想起了,剩下的话在我脑中知道被忽视了,我现在只想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我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那些因变性而引起的连锁反应我倒是不在意,去女厕所什么的,怎么和朋友交代什么的。
我都感觉无所谓了…
“那…晨曦能跟我出去一趟吗?”说话的人叫素妍虽然不是我班的班花但也是好同学里漂亮的那几个了,最大的区别在于。
我回应看素妍,她尖耳红眼,皮肤一样是惨败,不过明显比我好不少。
我竟然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吸血鬼?不知道为什么。
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的误会,有什么需要的我希望她直接说。“有什么事吗?你直接说我会帮的。”
对于全班前几的好同学来寻求帮助,我们后排的同学几乎所有人都会同意。
曾经有一次同样是素妍,她来借多余的空作业本,虽然我没有,但通过复杂的关系网拼凑出一个作业本真是太容易了。
我也知道是因为素妍没有在周围一圈借到,她小组里的人让她来找我借的。
那个人叫文柯也是我的一个不错的同学,甚至是同村的。而这次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都不是什么擅长搭讪的人,一起说话简直是10成尴尬9成。
“不有事情要单独跟你说,能不能?算我求你了…”素妍目中的恳求已经要溢出来了,只不过脸竟然不红。
“啊…好吧你带路我跟着就是了。”
话落素妍头都不会的就朝着门外走去,一边拉着我小小的手。
班级在新楼的二层,整个楼都只有高年级,而我班长年霸占整个二楼,二楼甚至包括空荡荡的三楼都是我们的活动空间。
前几学期老师还来管管上三楼的同学,现在不管了,自然素妍是明白在哪藏身最好的。
“喂…你要带我去哪呀?”
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可能是因为身体的缘故,然而现在素妍却走的很快丝毫不累,直到跑到三楼同样是我班上面的房间才停下。
素妍貌似使出了不小的力气成功的把前门拽开。“碰…”门发出不小的响声,因为没有缩而门常年不用有些生锈。
(啊…这既然要有一个没上锁的门我才知道。)
感叹之余我已经被拉到了教室的角落,不管什么角度都很奇怪。
如果是以前两个几乎不认的人来到这种地方,再换一个角度,我一个145可能都没有的萝莉被拉到这种地方,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全面排的上号的好同学,我就信了。
“求你了…能不能帮我,我已经有点克制不下去了,求你了能不能让…让我吸点血?”素妍貌似已经完全抑制不住了,都已经将我推到了墙边,这种画面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假设啊,假设素妍真是吸血鬼那么你觉得你可以信一个吸血贵控制自己吸血量吗?
你信对方吸你血还给你剩到合理的量吗?
“我有个要去,适可而止…”
对我无意的要去,我不知道素妍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如果是前时代文学作品里的吸血鬼我就只能做砧板上的鱼,即使是后时代的也不是我现在这一娇弱的身体可以对付的。
确实素妍已经忍不住了她在我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几个空洞。
鲜血从脖颈流出,视线也逐渐模糊,我不确定素妍吸了多少但应该很多,直到周围昏天地暗我失去意识,才微微感觉血停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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