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像是被一柄巨斧从中间劈开,吗啡的作用逐渐消退。
我举起桌子上的酒瓶,试图用舌头舔干净里面剩余的液体。
可我马上发现,这是徒劳的。
该死的,头越来越痛了。
安的脸在我的脑海里面划过,这个聪明的通讯兵最后还是发现了真相。
我强烈的想要摄入酒精,普通的麦酒,威士忌,或者是工业酒精什么都行。
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我拿起钱包想着数数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可那破旧的牛皮钱包里面除了那个美女记者的名片之外空无一物。
她想利用我的事情来博取关注然后狠狠赚一笔。该死的,这是绝密!
可我现在没有哪怕一分钱,该死的上层佬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顾。
好吧,让我看看,她叫…
算了,她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男人起身穿上大衣,推开门进入风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