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主要是因为菠萝包这个平台主打的是二次元轻小说,所以可能同人作品并不是特别的受到平台重视和读者喜欢,导致在着几周的时间里收藏量只有零零几十个,已经凉了下来,实在是难以为继,如果继续写下去的话也是没有希望的。
所以我将作品移到了**平台继续写作。非常抱歉。承蒙各位读者老爷的厚爱,这个作品我是会把它写完的,大概率不会太监。
新作品的名称也改的比较应新平台的景,就叫做《活下去,去替我看看那神圣的泰拉》
对不住各位老爷这几天来的抬爱了,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刺鼻的化学药剂和粘稠的烟尘钻入了安德烈鼻腔,让他难以忍受。
安德烈在下降的时候看了看手表。
泰拉历6.18,6:45.
安德烈记住了这个时间。
“各组汇报情况。OVER”
“伞降过程进度良好,OVER。”
“伞降过程进度良好,OVER。”
...
队员们迅速的回复着各自的状态。
安德烈已经能够看见标志性的库肯大桥以及它上面汹涌如潮水的尸群了。
但是安德烈和他的小队并不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段,库肯大桥上还有如此之多的巢都居民聚集在这里?
“酋长,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其余人员收紧动力伞,进行盘旋作业,没有命令不得下降。”
安德烈多年的军旅生涯和战场经验告诉他,面前的一切都不简单。
“明白,头儿。”
酋长从他的胸挂里摸出来望远镜。
精密的仪器透过漆黑的夜空注视并分析着桥上的人群。最后把一条条的影像信息记录储存在自己的硬盘里。
“头儿,这可能不是一个好消息。”酋长收回了他的望远镜,表情有些不自然。
“说。”
“库肯大桥上的人群并不是巢都居民,或者说至少他们现在一定不是。”酋长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别卖关子了我的印第安大人。如果你在卖关子我发誓你一定会像你喜欢的这个古老种族一样彻底消失。”泰瑞昂实在是忍不了他这位兄弟的拖拖拉拉了。
“他们看起来,不像人。”
酋长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单词。
“他们浑身腐烂,脏器从破裂的身躯里掉出来拖在地上,奇异生长的骨刺穿透头骨带着部分脑组织暴露在空气中,这么严重的伤势本该让他们立刻就魂归黄金王座,可是他们看起来仍然健康的,”酋长思考了一下,“活着?”他有些不确定这个单词的准确性。、
“而且在刚才看到的影象里,这些居民一堆一堆的聚集在一起撕扯,他们甚至在互相分食彼此。”
酋长的话让小队成员集体沉默了。
“继续滑行,从空中通过库肯大桥,直接前往阿尔法小队发射信号弹的位置,沿途不许停留,非必要不得与敌方单位交战,清楚吗?”
“清楚!长官!”
燃料重新注入,发动机重新轰鸣起来,绚丽的尾焰从动力伞的尾管喷出,队员们重新操纵动力伞进行滑行,飞过库肯大桥。
泰拉历 5.30,15:55
依莉莎找人替她做了今天下午她应该做的工作,代价是一瓶上好的蒸馏酒。
她不喜欢灰蒙蒙的工厂,她想念巢都外面曾经碧蓝的天空和洁白的雪原,可是现在整颗星球都变得和她工作的工厂一样,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再也没有了这颗星球曾经的样子。
她已经死了。
她跑到了在错综复杂的管道以及工厂之中隐藏着的豪猪酒馆。
“豪猪”的主人据说曾经是一位星界军的军官,在某次战役之中他和他的部队被友军当成了炮灰和敌方一起歼灭了。
不过豪猪的运气不错,他活了下来,代价是他的半边脸在下半辈子只能带着性如猪脸的呼吸阀过活。
不过豪猪为人及其仗义,再加上他曾经服役于星界军,身手自然也不错,不少黑帮分子也不希望触这个霉头,于是豪猪在来到失落之城后很快就在这里扎下了根。
他拉拢了一批曾经都是老兵的居民建立了这个酒馆,这群人里面神仙辈出,曾经或在行星防卫部队或在星界军中服役的他们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两项不错的本领。
于是豪猪酒馆很快的就成为了失落之城下巢里能够上下使钱消灾避祸并且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
依莉莎宛如一条鱿鱼一般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周围人身上那带有下巢工厂特殊臭味的味道不停地刺激着依莉莎的鼻子,她好几次都忍住了想要痛痛快快打一个喷嚏的想法,因为她根本不想大口的呼吸这里的空气。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灰白色的下巢,依莉莎就好像一只灵动的小精灵一样,她和那些无所事事死气沉沉的人不同,她活泼开朗对朋友兄弟够义气,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她还足够漂亮。大家都喜欢这个棒极了的小姑娘。
依莉莎找到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地板上的油污和化学药剂很快的就黏在了她的工装裤上,不过她并不在意那条裤子的死活。
她像那些真正的巢都佬一样坐了下来招呼酒保过来给她来上一杯。
在她接过酒杯之前,她小心的把自己那头傲人的蓝色长发盘好,扎成一个高马尾挂在脑后,显得精明干练。
这是她最与众不同的地方,或者说这是她与整个塞西莉亚的人都不同的地方。
由于工厂的重度污染,每一个塞西莉亚的人民身上都患有不同的疾病,他们的头发要么干燥无光,要么早早掉光变成一个秃子。
可依莉莎不是,她拥有一头冰蓝色的长发,与其他人不同,她的头发光泽透亮,光是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想起若干年以前塞西莉亚那无尽的冰原以及这星球原本的样子。
依莉莎小口啜饮着那难闻的液体,她并非不喜欢喝酒,而是对这些用不知名下巢生物酿制而成的奇怪液体不感兴趣。
她坐在地上,默默的听着大家的谈话,从庞大复杂的信息流里分拣出有用且真实性可靠的信息。
“哥们,你知道吗?昨天东三区的工厂,对,就是那个生产药品的化工厂,这两天谣言传的凶啊,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工厂内部的机器会在晚上没有人工看护的情况下自行启动,有去查夜巡逻的工人都会彻底失去踪迹。”
“很奇怪,我也听说东三区化工厂的事情了,而且据我一个防卫部队的朋友说,这两天实行的宵禁就是为了这间化工厂呐。”
“可不是吗,说是帝皇的神迹降临在工厂了,失踪的人全部变成帝皇的选民了。”
“啧啧,他们算是脱离苦海了啊。”
男人们大口的喝着劣质酒交换着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