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克劳德

作者:纳塔姆与使魔 更新时间:2016/12/10 15:33:36 字数:2696

绿毛杀马特又摸出一根【白鹤楼】给自己点上了,伸出一根手指头给我这个店里的货来了一个蜻蜓点水。随后,像是早有预谋似的,突然180°的转变了话锋。

“不过,你要是每个月给我们哥几个交点保护费意思意思,卖我们家伙的事也就算了。我不是那小气人。”

“那,那,那得多少啊?”

我装出一副磕磕巴巴的惶恐模样。

“就,啊就,啊就1万吧。”

三个人每个月一万,合着一人能分3000多,这哪是意思意思,这都赶上正儿八经干活的工资了。敢情是把我当成皇纲给劫了。乖乖,这一屋子假货总共一月才能卖出去多少钱呢,真敢要啊。

可话说回来,就算我是黄纲。你们也得是绿林好汉不是。你瞅瞅你那头发绿的,都好赶上绿毛龟了,这到底是在cos哪位神仙啊。

“那我要是不交钱呢?”

“开砸!”

要说领导果然这就是领导,质检绿毛大手往下一挥,刚打算发动群众呢,这手就红了——丫趁他装X那会儿,我把刚才泡方便面那装满热水的电热水壶怼到他手底下了。

“啊——”

这是多么凄厉的一声长嚎啊,简直酸爽。

马格吉,给我闭嘴!

我才想起来,老孙头告诉我这晚上邪性,别回头附近居民以为我这头一天过来,晚上就叫厉鬼弄死了。

绿毛挨了这一下子,像过电了似的,抱着手往后这么一跳,把黄毛杀马特给漏出来了。呵——我这才看出来这货穿的这一套感情是冒充克劳德呢。

这克劳德呀,是真真的欠打啊,按说按照传统评书【三国演义】里面的套路,你家当家的主将都歇菜了,你一当小兵的就算不纳头便拜口呼:“将军饶命,害汝性命,非乃我等本意,皆是身不由己,听那绿毛鸟厮之言。”

可你瞧瞧这家伙,就像显得自己有多厉害一样,居然从兜里把弹簧刀摸出来了,面对这愣货,我只好苦笑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讲完这句话的功夫,那家伙的刀也划拉到了,我尽量往旁边一闪,眼看就要给我扎上的瞬间,那刀顺着我衣服蹭过去了,借着那黄毛,不,还是叫他克劳德吧,因为这样会显得我比较能打。

借着那克劳德一刀扎过来,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收回来的劲儿,我一把抓过来克劳德的手腕子,麻筋冲下对着桌角那么一磕,这家伙手腕子一麻刀就掉了。

克劳德一看他那刀叫我打掉了,有点慌,拼命地往回收手,那样那么便宜的好事啊,不是刚才你打我那会儿了?

一只手拽住了克劳德的手腕子,我另一只手把电热壶举起来了,砰一下给他砸手上了。

当然,做为善良(胆小)市民,我的原则是不能挨打,也不能使劲揍别人。给他砸了一下子之后,我往后一推,把他直接从店里推出去了。

那给自己耳朵钉上牛环的,最后一个小流氓一看老大,老二都玩完歇菜了,想上又不敢上,不想上又怕对不住兄弟,最后一咬牙一闭眼:“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对着空气就抡开了王八拳,呵,好么,要不是对着空气打,光听那呼呼呼的破风声,还真是虎虎生威,挺有气势的。

小样,老子从小长大的地方就是混子成堆的棚户区那话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自己没当过混子是不假,但和人混子艰苦斗争了那么多年,能一点先进的斗争经验都没有吗。敢跟我动武把抄儿,看给你嘚瑟的。

某家还没用超级兵器,板儿砖呢,你们就怂了。要是早拿出来,你们还指不定被我打成什么猪头三的样呢。

“少废话,糠师傅和白鹤楼一共13块,痛快给钱!你们要是不想让我心里痛快,我就让你们身上痛快!”

瞧瞧,咱这几句话说的,多么掷地有声。看看,什么叫,史上最牛维权,这就叫史上最牛维权。放别处,你见过那个卖假货叫顾客掀了摊的老板敢这么底气十足吗?

不出意外。遇到像我这种狠角,这仨小子估计就跑了吧……

“你说给就给啊,那我岂不是显得很没面子!”

黄毛和牛鼻环左右分开,一边一个扶着,把站定当中的绿毛夹在了当中。

嚯——,都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了,还搁这死绷着面子呢,可见,过分的要面子是多么害人的一件事啊。

二话不说,我像脱缰的野狗似的,一个高就窜了蹿了出去。一个飞踹就把那绿毛固定把从店里踹出去了。

回头一看,那俩扶着老大的小跟班还挺讲义气的,一看绿毛被我丫一脚踹飞了。赶忙又跑过去扶绿毛,在看那绿毛一看见这俩货还要扶他,都好哭了,趴在地上直喊。

“别扶我,让我静静地在地上躺一会儿,拔拔凉。”

那俩货也不知道是笨,还是跟首领有仇,他们哪管那个啊,还使劲往上拽呢。

“miku老大,赶紧起来啊。”

“公主殿下,赶紧起来啊。”

他们不说话还不打紧,一说话,正往门口迈步的我一激动差点一头撞门框上,我说那绿色双马尾怎么那么眼熟呢,感情是冒充初音殿下呀。

你说你一大老爷们。不,就算是大老爷们按道理说长得漂亮点,伪娘点也是不怎么有所谓的事,我们胡同口我一出门都能看见仨伪娘呢,个保个的水灵,要不是从小就脸熟知道是男的,不好下嘴,我非弯了不可。

他们冒充了就冒充了吧,可再看看眼前这个绿毛杀马特,我怎么那么恨不得一大脚丫子踢死他啊!啊?要长相没长相,要模样,没模样。而且你收保护费就好好收不行么,你以初音公主的名义收……,我潘凤第一个不服。

啥都不说了,我正在踢那冒充初音的谗孙呢。

“我靠,你到底踢了多少人了啊,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一边被我踢,绿毛一面扭哒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

我靠!?丫介还是一白学家?早说啊,我这个人啊,别的不会,最会和白学家相处了。

遇到白学家不就是打死么,谁不知道啊。

于是我又再不打伤人这一原则之下,又给绿毛白学家多补了两脚。

“刚才你丫拿刀进来的知道不?我一报警说你持刀入室抢劫,不持械还好,持了械最低得蹲十几年,明白吗?”

其实老实说,我不是学法的,能判多少年我哪知道去。反正因为持刀能判挺多年这一条是真的。

“掏钱买了你霍霍剩下的假,不我是说白鹤楼和糠师傅,我就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大哥,你都说那烟是假……”

“闭嘴,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自己卖的是康师傅和黄鹤楼,你们自己非买了糠师傅和白鹤楼当真品,怪得了我么?”

我一瞪眼,多嘴的牛鼻子赶紧闭了嘴。

“还打么?”

我冷冷地问。

这个时候就得装,我那一飞脚踹出去,都闪腰了,再打下去还指不定谁吃亏呢,还打个大头鬼啊。估计说不准没揍上他们10分钟,就得被这三位按地下踹屁股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不,不打了。”

“那行,我也不多要,把买东西的钱给我结了就完了。”

听我这么一说,三小子就像被拉到刑场上准备吃花生米的犯人,又突然蒙到大赦似的。也不喊疼了,把兜里小200块钱,全翻给我也不等我找钱,看腿脚,全像是吃了新盖中盖似的,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溜烟的就像脱缰的野狗似的蹿出去了。

我看着都纳闷:嘿,这仨三孙子,打仗不行,逃跑倒是蹿的挺快的,跟丫钻天猴似的。要是这几位能改过自新,跑到国家体育局去工作,我国奥运赛跑项目能多捧回来多少块金牌啊。

说归说啊,这会儿子功夫人家哥三个早就跑没影了,我又不认识他们往哪寻他们去啊,再说,那一个飞脚踹过去之后,我腰还疼着呢。不找贴膏药贴贴,估计今晚上都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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