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为何不跪,”既然都是老熟人了,那我嘴欠的本能就暴露了出来,关系越熟嘴巴越欠,既然是他那不直接来个下跪。
“我宫某的双膝跪天跪地跪父母,就你,配钥匙吗?配几把啊?哦,你不配啊,你不配。”好家伙这斗嘴都给他总结出经验来了,把我以前的话语拿来对付我。
“算了,你们几个头也给你们出了,该干嘛干嘛去,现在我要与这家伙好好蕉流,蕉流。”我喝退了这几个熊孩子,准备来叙叙旧,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过来吧,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你说对吧成儿”等到他们走远,我也放弃了对表情的控制,重新露出了大喜的表情。
“是的呀,琛宝,”该死这家伙怎么还记得我这黑历史,上一世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一个琛字,而当那节讲青花瓷的美术课上,提出了琛宝这个专属于青花瓷的名词(注:琛宝指青花瓷上的花纹图案),于是“琛宝”这个外号就伴随到我成年,成为我抹不去的黑历史。
“滚劳资现在叫萧灵,灵气的灵,不叫萧琛翊了。”完了,一时气昏了头,我的真名就这样被这家伙知道了,以后伪装难度更大了。
“好的,以后就叫你灵宝了,话说起来,你这名字怎么有点像个女孩子,该不会你这世是个妹子吧?”说完,露出了杰哥般的笑容。
“怎么可能,天地良心,我这么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之人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遮遮掩掩的?不就是身材比之前娇小了亿点,脸比之前柔和了亿点,声音比之前稚嫩了亿点,不会有人认不出来吧?”我草,只凭一个名字就差点让我马甲都掉了,不知道还能瞒他多久。“先不说这些了,你的异能你探索出来啥没?”
“没有,准确来说我连异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明明这一世我的家庭也算有权有势,委托他们调查异能时,他们总是故作高深的说你身为天赐者很快就能知道了。而当我问他们天赐者是啥,他们却总说天赐者就是天赐者。”
“好家伙,那你有没有刻意去伪装成一个小孩子啊,你就不怕吓到他们吗?”
“没有啊,当我出生说出那句我草好亮时,周围人看我就无比尊敬,父母更是激动到晕了过去,然后就说我是天赐者了。我草,该不会?”
“应该是那样的,所谓天赐者应该是指这些天生早慧的人。”差点忘了他男主的身份,不管多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总会有合理的解释。但宫成说他周围人的表现明显是知道异能的,甚至知道异能的条件,现在为什么没有帮他觉醒呢?觉醒的条件又是什么?还是说国家根本就禁止私人觉醒,那又是怎么选取的呢?
“哦,那你是不是一直在装一个乖宝宝的样子。来让我看看你这个一身邪气,两袖歪风的家伙是怎么的虚伪样子。”
“我星星你个星星东西,我这叫伪装,开局就透底的**不配与我说话。”一句话让我彻底破防,劳资辛辛苦苦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人起疑心,他倒好,真就无所畏惧呗。
“呵呵,自从我天赐者的身份坐实后,天天除了法律没人管我,我爸我妈更是随我去浪,钱啥的更是随我怎么花,甚至我还专门弄了间房子来放我的手办。”
“滚,你已经背叛了无产阶级,走向了资本主义的深渊,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这句话让本来就不爽的我更加难受了,我究竟在干什么,我也想被资产阶级所腐朽,岂可修。
“不仅如此,自从我爸把我是天赐者的消息放出去后,天天都有妹子来苦死苦活的要来嫁给我,但幸好我已经跟我爸说好了现在不着急,现在我只想要我看上眼的人。”
“.........”
“哦,我还听说现在那些妹子已经在研究高达,星战已经二战历史,最疯狂的甚至已经已经开始研究返老还童了,准备和我一起上小学。”
“..........”
硬了,我拳头真硬了,这TM叫什么事,你爹我还在考虑怎么给你找老婆,天赐者的身份倒好妹子都已经开始倒贴了,而且还跟你一起上小学。不知为什么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委屈,而这委屈越来越大。我转过身去,用最咬牙切齿地语气说,“滚,劳资不想和**说话。等下我要去上课了,你可以滚了。”
他似乎没有听出了我语气的委屈,“哦,你居然还有课,那我先回去打游戏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嘶吼着,争取不在他面前流泪,这件事是绝对不行的。
“好嘞。”他答道
我慢慢的走回那个叫家的地方,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爬进那个属于我的小窝,趴在床上用被子覆盖我的头。
当周围都是如此漆黑的时候,内心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我哭了,像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以最小的哭声在被子里啜泣着,我不想在他人面前展露出我的脆弱。
**宫成没事装什么逼,老老实实躺平做个普通人他不好吗,硬是要当什么天赐者。天赐者也是个**东西,凭啥天赐者就能让父母对你的话无比重视,而我还要装个乖宝宝来受这鸟气,报了四个班还没有娱乐时间。
还有这玩意真有这么好吗,这么多妹子特意去成为他喜欢的形象,甚至去研究返老还童,这些人是恋童癖吗?
而且,而且宫成他不会不要我了吧,要不我恢复成女孩子的样子把他定死在我身边,不对,看到好兄弟脱单了我不应该高兴吗?可是,可是要是他真被那些女生骗走了,那我又是孤零零的一人了。好想有人能来安慰下我,好想有人来陪陪我,好想......哭着哭着,我发现我眼泪根本收不回来了,我不断自我安慰,告诉自己没人看,要坚强,但那种心痛的感觉无法逃脱,没有外力的帮助我真的挣脱不出来。我就像陷入沼泽的人不断的挥手想找到那根稻草。但是这具身体似乎是那种很容易落泪的那种,根本收不回来。
“啪嗒”大门似乎打开了。我的羞耻心占回了上风,借助羞耻心的帮助,我停下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