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逝昭椛 4

作者:白夜砂糖 更新时间:2023/5/1 20:37:30 字数:5947

本只是想着撇一眼就好,再多看一眼大小姐就好,她太过思念了,只是刚刚的温存完全不够,可不过就那一眼她便看见了大小姐的嘴唇吻在了她骑在的那个叫千早的女孩子身上,两人身躯交融摩擦在一起。并无什么娇羞得脸红得要捂住嘴,然后在一旁**偷情的情节。

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应该说是,她的理性快感性太多,她发笑只是因为亲眼所见应证了她的想法,她如见到了自己遇见的事实,故此发笑,因自己的准确判断得来的自信而笑,可看见之后,给大小姐准备好庆典的舞台,诸多事项之后,她的感性才反应过来。“啊...那家伙原来是和大小姐是恋人呢...是...我也想多闻一闻大小姐胸间的气味,我也想知道大小姐嘴唇的味道呢。”

如今,她就尾随在千的身后,来到她从未来过的第二音乐教室,她注视着千的背影,她深邃的眼眸像是已经望穿了她的背影一样,她看着她的眼眸,那是和大小姐对视了很久的眸子,想必其中还有自己心爱的姐姐大人的倒影留过的痕迹吧。她看着她的脖颈,看着她的乳峰,想必这些种种都残留着大小姐的气息,残留着自己挚爱的姐姐大人的体温吧。

她有着大小姐的,气味呢。她身上有我很渴求的东西呢!

她就是......大小姐吗?

千自是不在意门外的人是如何想的,她依旧专注于自己的演奏中,开始的确失音准调的钢琴确是让她稍许不自在,现在听了会也自是习惯了,她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继续奏鸣着以前的那个意境中的曲子,外面仍然是骄阳明媚的清晨,不过现在已经起风了,断断续续的微风扶起千拉上的窗帘,又把它放下。在奏完第一首之后,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曲子,弹了几曲,又开始弹奏最早遇见大小姐的时候的曲子,虽然只是短暂的点点时光的分离,理性来看只是那么一会,几天而已,不过自从回到了这里,大小姐再一次是大小姐之后,她感受到了从前那样的隔阂感,某种像是阶级一样不可逾越的感觉。

她已然开始思念她的大小姐了,故此不知不觉间她就弹起了之前的曲子,一次又一次,而门外的会长也这样看着她,听着她的旋律,意识逐渐远去,发着呆,想着种种她们三个人之间的心事。

不一会,山风愈加强烈了,山那边的云遮住了明媚的烈日,外面的天先是暗了下来,云越遮越多,慢慢的开始一点点的下雾,不一会,细雨开始似有似无的飘着。

心胜于物,她的心景伴着她的琴声,折射进了这个小小的世界了,当然,这一切自然宏观伟大的变化并不被大多数人所留意,绝大多数人都挤进了礼堂里,外面就算是改天换日他们自也是不知道的,只是门外的千桦琉会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清冷的山风一激,她从发呆神游中恢复了过来,看着里室内在琴键上起舞的千,不知道是神游了多久了她,刚刚回过神,现在内心只有感性,理性还没回来的样子。

她看着眼前那一抹恰似大小姐的背影,想起那背影身上似乎还有大小姐的温度,并没有什么犹豫什么,或许只是简单的因为外面冷了,想要温暖的东西,想要大小姐的温度。她几步上前,亦如以往的秉持优雅般,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或许有吧,她的小荷尖角的脚步声也被她的琴声所盖住。

千桦琉从背后拥住了千。

“啊...大小姐你不是去礼堂了嘛,还有闲心又找回我这里。”千对这样背后的突拥多少有点习惯了,虽然在学院里这样是很久违的一次了,心里多少有点小鹿乱撞一样的开心,

但面上依然从容不迫的弹奏着钢琴,没有断了之前的旋律,这对她而言多少有点习以为常了。

“千早学姐,是会长我哦...”已经完全陷入了感性的会长,完全把自己的身躯交给了情感,交给了内心最深处感情的会长,早已没什么顾忌了,她拥住千早的双手顺着制服的缝隙透到胸前那稚嫩的**上,刚刚说完这样的话语,便用嘴唇抿夹住了千早的耳垂,纷乱的鼻息悄然不止。

背后的会长已不再是简单的拥住千早了,本来坐琴凳只坐前面一半,现在她顺势坐到了后面那一半的凳子上,双腿不紧不慢的自然的缠到了千早的身上,而拥住的双手也不只满于只是拥住那么简单了,变幻了下位置,从千早内衬下面的缝角伸了进去,顺着肚子再次爬到**上,十足的力道捏住了千早的身体。

“呀!会长...会长大人?!”千因慌乱猛的抬起手,双手试图仅仅的按住已经紧紧的捏住自己胸部的手,流畅的曲声戛然而止。

“会长...!那里是,不行的啦!”千这一次并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她只是用她以为全力的力度试图紧紧的按住会长的手。

而身上传来的酥软的愉悦感很快便让她失了力,只剩下嘴里断断续续娇淫不满的呢喃。

“乜乜~会长啦…!”前几秒还沉浸在献礼献乐的神性之中,现在就是纯粹的渴求的欲望了。人或许本来就该是那么贱的,平时见得着的时候,没有什么好好温存恩爱什么的,一旦分隔开哪怕只是那么一段时间,内心的寂寞感就如海啸前的退朝一样,再压抑一会,就是如千万军马奔腾那样的席卷全身的每寸心灵寂寞和渴爱。

“啊啦啊啦,千早姐姐,怎么会那么放荡呢?”千桦琉的理性也是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她像是代入了什么角色一样,双手抱住千早的身体往自己的一边紧紧一拉,两人贴合在了一起,顺势凑到了千早的耳边,用着嫉妒交杂着得手的胜利感的语气说到:“你这个独占了大小姐的**!”说罢,便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试图插入到面前小小的耳道中。

“乜!!啊~~会长大人!不可以的啦!这么的…这么的…!”千早已是完全沉浸在其中了一样,本来只会在大小姐面前私下露出的最可爱娇纵的一面现在暴露无疑,或许这才是她自己真正的本性吧。

“这么的怎么呢?千早姐姐~”会长说罢,没有再侵犯着千早的耳朵,摸了一把千早的头发,极度丝滑顺畅的触感自手中传来,瞬时她便惊于手中束发的质感了,心中一个念想很快就跳了出来:原来大小姐之前每天都能摸到那么丝滑舒手的长发呢…真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用力扯了一把,千早随着头上的力道,刺痛得叫了一声:“啊!好疼啊..会长…….”

此时的惊呼,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扣到了会长的心头,她从进入的好像施虐的幻镜般苏醒回神了几分,连忙说道:“啊…对不起千早姐姐,弄疼你了。”多少醒过来的她看见面前身体因疼痛微微颤抖的千早的身体,不由得又继续说道:“那个…真是的呢,今天我是怎么了,看见千早姐姐和大小姐在一起就……”

说道这里,千早扭过头,些许或是因刚刚疼痛,或是因之前太过背得幸奋,也或许是因自己被玷污内心深处的对大小姐的愧疚感而泪眼婆娑的双眸此时与多少清醒过来的千桦琉对视在了一起,那深邃的处处动人的幽瞳直直的盯着自己,那魅黑色的瞳仁就像无底的深渊一样把自己凝望她的视线重新凝望反射回来回来。

俩人四目对视,千华琉刚刚多少已经有点清醒过来的神智又即刻烟消云散,她看着这样楚楚动人的面容,那对双目,她心里想着只剩下:面前的这家伙真的好好看呢….那嘴唇上一定还残留着大小姐的….味道吧,我也想和姐姐kiss呢,想知道这样……事情呢。

只是稍稍犹豫,千华琉闭上了眼睛,再将已经压上去的身体对压一点,用手搂住千早的腰肢拉向自己,顺势便亲了上去,没有什么保留的,亲的瞬间便即刻伸出自己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对面女孩子的味道,想要尝到她嘴巴里可能残留的那一点点大小姐的味道呢。

当舌尖贴合在一起,那唇尖稚嫩的感觉融化在一起。

“会长…啦!太过猛烈了,唔!”

并不容得她说话的机会,只是稍稍分开,又一次的激烈的吻在一起,这次要尝遍那里面可能藏有的任何可能性的还有着大小姐味道的地方呢。

“……还意犹未尽吗?千早姐姐。”千桦琉这次稍稍满意的分开,仔细回味着刚刚尝到的味道,再次注视着面前那闪耀着的变幻不定的双瞳。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呢…?千桦琉会长桑嘛。”千这一次擒在眼中的泪水是终究没有忍得住了,溢出了浅浅的一行泪,快速的划过脸颊,顺着下巴滴落。

而对面的会长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下,注目盯视着眼前的有着两道泪痕可爱的面容,这词她只是平淡的说到:“不为什么,千早姐姐独占会长一个人实在是太久了,而会长我实在是太过寂寞了,太想知道你和大小姐温存过后留下的味道的呢。”说罢,顺势从下巴的一侧泪痕顺着向上亲去,一边亲吻,一边轻轻**,以不快不慢恰到好处的力度和速度用自己的润唇清理掉了泪痕。

这次千早没有再次沉醉在那令人困惑不由得沉醉其中的微妙触感里,她挺起上半身,收紧腰腹,微微向前倾,将全身的肌肉稍稍用力紧缩,用稍有不快严肃的口吻说到:“会长大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大小姐吗?”

看见千早那么快就调整成了另一个人一样,千桦琉收了手,她稍稍一震,便立刻瘫软在了面前板着脸的千早身上。

“是的呢……是对不起姐姐大人,对不起大小姐,你们都太狡猾了哦……原来那个那么以大家全体利益为重的大小姐都还有千早姐姐这样的小秘密,有这样小小的可以幽会的地方。而我呢?接过她的皇冠一年了,接过她的责任一年了,我已经不堪重负了啊!我什么可以依靠的都没有!”说到这里那个刚刚之前还攻势淋漓,非常强势的会长便露出了原型一般,一个身材娇小女孩应有的脆弱。

此时她已经留下了眼泪,这一次不是之前那样巧妙的力道的来十分桃色的拥住对面的女孩子了,她已然脱了力,无助的抱了上去,双手的力量用尽全部也只是扣在了一起,继续说到:“我没想到大小姐的王冠是那么的沉重!要守护她创造的东西太难太难了!每一天她所创造的一切都一点点被那些公家的刍狗所餐食着,每一天她遗留给我的权利都一点点被那些混蛋老头子们所夺走,我不仅要处理整个学校的各种事情,还要顾及我自己的学业!”

……短暂的沉默,千桦琉说到这里,已经是哽咽得多少有点泣不成声了,她紧紧的抓住千早背脊的手回过了力,开始点点把指甲陷进去,而千早也只是忍耐着,想着她所说的一切,完全没有在意背上的疼痛。

“那么就对不起大小姐吧,会长我也不是…天天这样什么的,千早…姐姐。原谅我。”会长说到这里,双手从千早的背脊上收回,搭在千早的双肩上,再次注视着眼前悠远黔黑色的眼眸。

“再多做一会哦……千早姐姐。”说罢再次吻上眼前仿佛刚刚结冰了又要融化的冰山一样的面容。

她的心已是完全的陷入纷乱之中了,开始只是想着面前的女孩子身上可能存有的大小姐给她留下的味道,气息什么的,一定要因嫉妒夺过来什么的,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只有超人般的大小姐才能承受的压力之下用自己的健康为代价承受了一年之久了,精神几近失常的她,就如一把蹦得太紧太紧的古筝一般,从吻上千早的那一刻便断得一塌糊涂,积攒了许久的压力释放了些许后才多少理智过转过来,现在的她,早已经忘记了这样做的初衷了,究竟只是因为一开始的嫉妒,还是在不断的禁忌的肉体的交融中喜欢上了大小姐同样喜欢的人而做出的同样的行为,她没有答案。

只有一颗在终焉面前的心呢。“samariadoseifiamiolorafiasiaadora,samiadostia,ariaditida,toriaditomadora。”

她心里不断回响着之前听到的曲子,一首接着一首的旋律自脑海中响起「いつか、私がヒトじゃなくなっても,あなたは、私を愛してくれますか?」,怖くて真実は告げられぬまま,そっとひとり、最後の羽を折り。

而在另外一边,大小姐是全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的,她现在被各种各样的名流裹挟在一起,大家一起簇拥着她坐在会场的中央。刚刚走到司仪带领自己要落座的那一排的时候,她便看见她在的那一席就别有不同,不知是谁用别有格调的用蕾丝印花的奢华绸布故意铺垫在她那一坐的席位。

心里自是有多少不快的,才走了没多久就有这种官僚风气了,嘛,也有可能是某些孩子的心情已经近乎狂热疯狂了,特意给自己加上去的。

走到那一席,司仪还带着自己,跟周边的人谈论着各种各样的事,瑞惠接口说了一句:“啊啊,就这里对吧,把正中间的座位留给我真好呢,自从修建起这种礼堂就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坐着看看表演什么的。”大小姐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手把那块超奢华的绸布揭了起来。

“那自是当然的,会长…哦不,瑞惠大小姐,抱歉都忘了现在的会长是千桦琉桑麻呢。”司仪忙着各种各样的话,等注意到那本应该只属于大小姐的绸缎子已经被揭起的时候,大小姐已经把它几下折到了只有适手的方巾大小了。

“那时建这种礼堂的时候都是用着好好打造出来的刚桌铁椅,当初磨实得四平八方的桌椅不能直接服务坐在上面的女孩子们是非常可惜的啦,这小绸缎子我可就收起来了。”说着就把那绸布抱在了怀里。

“哎哎……那肯定是的呢,那些笨蛋家伙们我本来就说…”司仪接了句,后面的声音就咕哝着听不清了。

“所以,这场演出的司仪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可以的话还是想看看流程安排什么的。”

“肯定不行的,瑞惠大小姐,今天您是客人啦,又不是之前的每一次筹办都是需要您来最后过目纠结各种细节细目的。您回来看看演出就是大家的荣幸了。”

“哎哎,以前对我马首是瞻的司仪小姐今天也会这样对会长我说话呢~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瑞惠原本已经伸出去想把司仪拉过来的手,又缩了回来,本想着可以想以前那样好好挑逗挑逗她玩闹下什么的,可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这次确实回来,已经不是一年前那样了,便又放下这样的想法。

“……嗯。”司仪看着瑞惠的面容开口想说些什么,没一会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这样盯视着瑞惠的眼睛,心里百感交集,她跟大小姐的关系是颇有一些跟别人不一样的故事的,与其他孩子只是对她的单纯的敬爱喜欢不同,她是多少有点不敢告人的独占欲和……**的,纵然她自己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份心情,可是在大小姐离开的一年间她切切实实感觉心里少了一块,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对她而言少的部分要多得明显得多,只是看着是远远不满足的……或许以前可以这样的…但是大小姐已经再次回到了这片土地上,那还满于只是看着那么简单吗?

……摇摆不定呢,并没有什么繁琐的开幕流程,司仪看了看时间,安置后大小姐后也到了开幕的时间,司仪只是回到舞台上,并没有那些腐烂的形式主义的学校里各种做作无意义的风气,她只是稍稍说了几句开幕词,这可能是算是有点政治意义,庆祝大小姐回来的一次演出,但更多的是学校已经在这片土地上存续了百年之久的见证,一次庆祝。

既然要用这个礼堂去承办一次演出,那么它就应该是一场纯粹的艺术的演出,对台上的人苛求完美艺术的献礼,绝非为了什么无意义的这样百年庆典的形式承办,只是为了

…为了人内心就这样所缺的,一次献礼。

理应如此呢,只用关心切合完美给艺术献礼就好了,何必在意其他的更多事物呢?启幕的几首惯常传统的粉饰太平,表福显华的曲目自不必过多表述,当然这也是对大多数演绎者最基本的了,他们对这种已经演了千百次的自是有心有眉目的,不过他们已经厌烦却还要去苛求完美的样子也绕有一番可以欣赏的地方。

很快台上的演出就结束了,大小姐端坐在座位上继续看着接下来种种如走马观花一样的各种各样的艺术表演,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准确来说她并不是很喜欢传统的这种人声唱词,纵然台上的表演者都是近乎一流水准的人,但她显然还是缺乏兴致,明面上有说有笑的符合着周围的人的话题,心绪却已经飘得越来越远了,她想了回来自己所在学院的种种事,大家还是那么的爱着她,纵然是新生届的那些从来没有见过她风貌,或者说是没有“享受”过她的服务,却依然保持着对她的完全不属于前辈们的憧憬与爱。

“……过几年就会好了吧,到时候…这里也会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只是…”瑞惠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些什么,嘴里也不停的不假思索符合着周围的人说的话,此时她又感到些孤独的幻影再次将她包裹,只是短暂又陌生中透着熟悉的感觉,很快她便被人从自我的幻想之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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