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每次面对凝渊给出的这种选择题，方秋都很想大声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但却一次又一次被迫屈服。
这样一直屈服下去，也许哪一天，她真的会习惯成自然。
不...
她绝不屈服！
绝不！
她的骨气才没有那么脆弱，她与那些春色绘图里的女主角不一样！！
方秋不会渴望他人的救赎。
祈祷他人来救自己，将他人视为心中唯一的希望，这是愚蠢的！她刚踏入修仙世界不久便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
当真正遇到避无可避的危险时，任何人都帮不上忙的，你只能靠你自己。
这样想着，方秋合上眼，咬紧一口银牙。
纠结了一会。
方秋选择了前者。
她又要和鬼王同榻而眠了，不由得内心充满了悲痛和屈辱感。
也很害怕今晚就逃不掉，被凝渊摁在床上吃个干净了。
如果还一发命中，直接揣崽。
方秋难受。
人世间还有比这更让人悲伤的事情吗？
“呵。”
凝渊很满意方秋的选择，便也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呃...先让我换一下月事布！你这样抱着我，我换不了。”
下意识想要从凝渊怀里挣脱，方秋拼命按下这种冲动，忍耐着从身体里逐渐升起的莫名灼热，请求道。
“嗯...”
凝渊微微沉吟，而后一手将怀中少女的衣摆掀开。
大片大片雪白瞬间暴露在空气里，那白皙无暇的双腿闭拢在一起，微微弯曲，斜着放于洒落些许阳光的地板上。
腿上肌肤如婴儿脸蛋那样的娇嫩，让人心生无限的怜爱。
两只纤细的脚踝上正系着一串红绳，别有一番魅惑感。
仅是这么一双腿，便足以勾起男人那最原始的欲望，想要好好把玩。
对此，凝渊淡淡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呃！”
大腿的突然暴露让方秋整张俏脸一瞬更红了。
她瞪大些眼，双腿都在发颤，整个人都在发抖。
害怕极了。
他不会是又突然渴望起自己，想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吧！
“凝...凝渊...”
方秋心跳如擂鼓。
“阿秋此言有理，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先放开我的阿秋了~”
凝渊松开了方秋的腰，但手上还拽着她的衣摆。
没有松手。
“唔？”
方秋赶紧起身，但因为衣摆被拉着，她刚起来又瞬间坐了回去，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着恐惧又掺杂愤怒的疑惑。
他又想干嘛？
“在这里换吧。”
凝渊悠然地拿起月事布，递给了方秋。
“……”
方秋瞳孔微缩，有些丧失语言功能。
“阿秋，若是再不快一点换上，我可能又要帮你清理一遍身体了。”
凝渊耸了耸肩，无奈道：“当然，为自己的妻子清理身体，作为丈夫的我，自然是乐意至极，多少次都不会嫌多。”
“因为我爱你，深深地~爱着你~”
听到这里，方秋秀眉一拧，忍不住捏紧了拳头，纠结了半响，她还是鼓着勇气接过了那个月事布。
由于衣摆被拉着，她做不到完全起身，到了差不多可以换月事布的高度便再也站不直，两条腿只能弯曲着。
方秋深吸一口气。
还没有开始呢。
羞耻感已经开始飞快地攀升，她呼吸变得急促，越发灼热，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她都有些不敢抬起头了。
她咬着唇瓣，很快取下了满是血迹的月事布，暂时放在地上。
不等她换上新的。
只见鲜红的血先一步滴落，在那片雪地上留下了一道足迹。
看到这里，凝渊眉头一皱。
方秋则是愣了一下。
作为雪地的主人，少女正要自发地去清理一下，却见对方抢先一步，将那道足迹抹去，让雪地与寻常一样，毫无差别。
少女因此身躯一颤，也不知是羞赧，还是愤怒。
“别愣着，动作再快一点，不然又要流下来了。”
凝渊暧昧低沉的声音让方秋心里的耻辱感进一步加深。
“嗯。”
方秋努力从嘴里挤出了一声，作为回应。
随后，她飞快地换上亲手制作的月事布。
“不管看多少次，阿秋都是那么好看，人好看，身体也好看，你与我的孩子，想必也会非常好看才是~”
凝渊歪下头，松开衣摆。
“啊！”
方秋一不小心猛地坐了回去。
“呵。这声音真动听，阿秋这样的声音，我还想要再多听听看呢~不过，一切还是等到阿秋月事结束之后，再说吧。”
凝渊额头抵着方秋的额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
方秋抿紧了嘴。
只要月事一结束，她便会失去纯洁了么？
……
凝渊又离开了房间，但方秋不知道他实际上走没走。
开始清理笼子的方秋脑袋里全是对未来的仿徨不安，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自己渐渐提升的修为。
倘若能提升得更迅猛一些。
能够让自己比凝渊强一倍，不，强数倍，越强越好。
就不用惧怕梦里的失败之辱了，她会把凝渊压在地上摩擦！
所有的耻辱...
让凝渊百倍偿还！！！
方秋捏着湿帕子，狠狠地擦了擦笼子底的血，如是想到。
鬼界也快到了，身上的阴寒之气有可能会发作得更厉害，然后凝渊可能会又让她喝那奇怪的液体暖身子。
凝渊可能...
还会不等自己月事结束，强行娶了她，与她洞房。
她必须要赶紧变强！只有变强，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可是——
究竟是什么让自己修为突然增长的呢？
方秋暂且不是很清楚状况。
总不能是变成了姑娘家后，领悟能力显著提升到随随便便吸口气都能变强，或真是愤怒让人变强，又或是吃了凝渊准备的饭菜吧...
师尊曾说过一句话。
当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性，不管剩下的是什么，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仔细想想，这期间，她不是一直有在被迫做一件事？
方秋小脸一白。
在修仙人中，不光有自己这样正儿八经的修仙人，还有一些喜欢通过歪门邪道来提升修为的邪修。
他们最爱挑选一些女子或者貌若好女的男子作为炉鼎，然后与其一起修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