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败涂地。
满池子水都散发出香香甜甜的味道。
方秋瘫软在池边。
冒着缕缕白色蒸汽的她，仿佛是一只熟透了的小麻雀。
粉红色的。
她唯一庆幸的便是自己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并没有成为手艺人。
但要是再来几次...
也不知道理智还能不能保持得住。
一番激烈的拉锯战后她有些疲乏了，合上了眼，意识渐渐下沉。
半梦半醒间，方秋感觉到水位有稍稍上升了些，自己的脸颊还被摸了一下。
凉凉的，很舒服。
“唔...”
方秋困得睁不开眼，仅是发出一声轻轻的梦呓。
“阿秋，睡吧，后面交给我。”
凝渊低下头，唇角贴着方秋的耳朵，轻声道。
他暧昧的声音将方秋的意识从睡梦中拉回了几分。
方秋下意识地感觉到这样睡着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刚要睁开眼，她的眼睛便被凝渊的一手盖住了。
“继续睡~”
凝渊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唔。”
方秋原本不想睡的，但意识还是再次下沉了。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觉醒来便已经失去了纯洁。
……
一晃即是三天后。
鬼界四处张灯结彩，充满了欢声笑语。
此时，木笼子里。
方秋弯曲了下双腿，随着脚踝上那沉重的镣铐发出些许沉闷的声响，戴在手腕上的镣铐也紧跟着发出略微轻一点的声音。
自然，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也同样戴着纯黑的项圈。
抱着膝盖，身着一身连体黑丝的方秋靠着木栅栏蹲坐在地。
金黄色的眼眸低垂。
小嘴一抿。
无助，可怜又弱小·JPG！
算算时间，自己已经在鬼界生活了七天。
期间她被凝渊无情地各种玩弄。
后颈已经很惨了。
但胸更惨！
凝渊次次都是在夺走她纯洁的边缘疯狂试探。
但还好目前只是试探。
浴血奋战的事情暂时没有真的发生。
不过虽然月事还没结束，月事血的量已经越来越少了，显然，再过不了多久，她的纯洁便真正面临了危机！
凝渊不止一次说过，等她月事结束，这种话。
当然。
话是这么说的，反复无常的凝渊，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
“可恶！”
想到这里，方秋咬了咬牙，眸子中氤氲起淡淡的雾气，她娇躯忍不住发抖，只觉自己手脚又开始发凉了。
今日便是鬼界的大日子，中元节。
与自己猜测的一样，阴寒之气果然会受到鬼节将近的影响。
时间上越是接近，它发作的次数便越来越频繁，后面天天被凝渊喂牛奶。
唔...
那个浓稠的，散发牛奶清香的，应该是牛奶吧...
她不知道辣！
方秋紧紧抿着嘴，委屈极了。
凝渊还强迫自己今晚必须陪他一起参加庆典。
真不想去。
“阿秋。”
突然凝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现在的方秋已经不会被吓到，她已经习惯了凝渊的神出鬼没。
“嗯？”
方秋闻声直接回头。
聊了两句后，方秋的镣铐项圈又变回了红绳。
木笼子也被隐藏了起来。
正是护法江玥送庆典时方秋要穿的衣裳来了。
但江玥一来，凝渊便自称有事离开了。
见此，方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之前凝渊隐身，当着江玥的面，拉着红绳勒自己脖子的事。
就怕他再来一次。
“方秋姑娘，坐啊。”
江玥见方秋一直站着，不由得亲切地提醒一句。
“嗯。”
方秋点了点头，端坐在了软垫子上。
“试衣服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再说。”
江玥一手托腮，颇为妖娆，说道：“实不相瞒，方秋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儿，就是三天前啊...”
话语至此，她声音忽然变小，“凝渊大人他，怎么样啊？”
“……”
方秋一愣。
三天前？
“什么怎么样？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害我都晕过去了！这个仇，我记住了！”
方秋本想忍耐住，但还是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什么，这么激烈的吗！竟然都晕过去了么？不愧是凝渊大人啊~”
江玥一脸姨妈笑，激动道。
说完，她捂了捂嘴，咳嗽两声，“方秋姑娘，你也别怪凝渊大人不够温柔，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啊，一时失去冷静是很正常的！”
听到这话，方秋冷笑一声，都有些被逗笑了。
“一时？我倒希望他真的只是一时。”
“啊...”
江玥眼睛一亮，嘴巴越张越大，“原来不只是那一会儿？凝渊大人这么猛啊，那想必凝渊大人给方秋姑娘的压力，不小呢。”
“压力么...那确实不小，让人快要喘不过气。”
方秋捏紧了紧拳头。
“已经到喘不过气的地步了？”
江玥都愣住了。
凝渊大人平日多么冷酷的一个人，没想到在男女一事上。
会是这副模样！
“方秋姑娘，其实有时候呢，我们也可以以下克上，化被动为主动哦！总是在下方，多没意思啊。”
江玥笑了笑，说道。
如果是方秋的话，凝渊大人想必也是会允许的吧。
“以下克上？”
方秋疑惑道。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对啊，以下克上，方秋姑娘难道就不想看看位于上方时的风景吗？很好看的哦，真的我不骗你！只要尝试一下，我敢保证，方秋姑娘会喜欢上的，嘿嘿~”
江玥眨了眨眼。
“呃...”
方秋小脸微微一白。
果然指的是越级反杀吗？但越级反杀哪有那么容易。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是成功的例外。
实力的差距是很现实的！
比起寄望于以下克上，还是踏踏实实变强更稳妥。
等等...
突然回想起先前江玥的一些话，方秋发觉自己好像想错了。
此以下克上非是彼以下克上！
太焯了。
江玥误以为她和凝渊三天前做了...做了...做了...
以为自己被凝渊直接弄晕了。
还以为这几天自己和凝渊经常做那种事...
甚至建议自己尝试上位...
方秋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顿觉脸颊开始发烫了，如坐针毡。
耻辱感如潮水那般不断拍打方秋的理智。
她要解释一下！
“其实，我和凝渊...”
“好啦~我懂我懂，你们自己看着来。方秋姑娘，我们来看衣服吧，这身衣服应该很适合你才对！”
江玥笑着打断了方秋的话，拿起折叠好的衣服，递给了她。
被转移了话题，方秋无奈地接过了衣服。
你真的懂了吗？
她摊开一看。
然后直接被干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