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让我乖乖听话。”
方秋闭上了眼，笃定道。
“错误的。我的目的~可不是这个，我是想让阿秋她身心都在我这里，自愿成为我凝渊的妻子，永永远远的，陪着我。”
话语至此，凝渊朝方秋后颈缓慢地轻吹了一口气。
“唔！”
方秋忍不住眯起双眼，面颊绯红。
就算自己答应了又如何，他未必就会真的放人。
但即便是自己口头上答应了。
难道自己日后就不能反悔了么？只许他凝渊言而无信，不许我方秋日后反悔？
没这个道理！
“我愿意当你的妻子，嫁给你凝渊，这样可以了么？放阿离师弟离开吧。”
方秋红着脸回应凝渊，虽是缓兵之计，但她心里的耻辱感越来越深，宛如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处，难受极了。
“阿秋的嘴...”
凝渊低声沉吟。
说着，他的手缓缓向下摸去，落在了一处，然后停下，然后稍微捏了捏，低声感慨了一句，“已经变得这么软了啊~”
“呃！凝渊你——！”
看着轻微陷入雪峰上的那只大手，方秋满脸是羞愤。
“呵。原来这里不是阿秋的嘴。我还在纳闷，我的阿秋，怎么突然嘴变得这么软了，还忍不住~开心了一瞬间。”
凝渊抬高那只手，轻捏了捏方秋的小嘴，略有些惋惜，他继续道：“原本我并不在乎人界的那些繁文缛节，但既然阿秋想要，那我便满足她好了。我会托人找个良辰吉日，然后与阿秋完婚，然后，洞房。”
听到这里，方秋也是想起了什么，她抿了抿粉唇，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这么说，你会等到完婚那天才会...”
话还没说完。
便见凝渊摇了摇头，理直气壮地打断了她的话：“仪式是仪式，夫妻间的那些事与仪式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深爱对方，随时随地，哪怕是现在，都可以~”
闻言，方秋小脸一白，随时随地？哪怕是现在，都可以？
混蛋！
凝渊果然是个疯子啊！
“所以，阿离师弟的事情...凝渊，你可以，你可以让他离开鬼界吗？”
方秋还是试探性地问道。
她不想放弃。
“嗯...阿秋是真的，与这位师弟关系很好啊~既然这么好——”
凝渊顿了顿，然后一把将腿上的方秋稍微转了下，让她侧身坐着，按着方秋的肩膀，低声道：“我与阿秋大婚，又怎能少得了他那杯喜酒，阿秋你说呢？”
“凝渊！你，你出尔反尔——！”
方秋瞪大些眼，皱眉道。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要给阿秋最好的东西。阿秋的师弟，一定会祝福我们的吧。阿秋啊，我已经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凝渊轻挑起方秋的下巴，笑了笑，轻声说道。
“……”
方秋抿白了嘴唇。
不论自己做什么，一切好像都在凝渊的掌控之中。
她真的要出嫁了么...
苦恼。
被动地聊了一会，方秋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松开了。
一时间，她还有些奇怪。
但再一细想，方秋瞬间紧张，生怕凝渊做点别的什么。
“我这便去找人挑个好时间，做准备。阿秋，等我回来。”
正当方秋疑惑不安时，凝渊靠在她耳后，低声说了一句。
来不及做出回复。
感觉到凝渊的气息正在淡去，方秋下意识松了口气，但想到凝渊的鬼话根本不可信，她觉得他可能还在房间里，所有的神经又重新紧绷了起来。
但即便是凝渊还在，她也不想继续在这张床上呆着。
从床上离开，方秋走到垫子上坐下，盘起了双腿。
她清楚感知到自己又变强了。
“可恶！”
被凝渊从外面带回来，在温暖中渐渐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她便已经觉察到自己的修为正在逐渐增长。
她这回输得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便是凝渊的计划，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阴寒之气的突然发作。
她原以为凝渊会像之前那样给自己吃的。
能暖身体的那种。
但凝渊没有，她被他扒光了，他也脱干净了他自己，然后紧紧抱住了她，然后阴寒之气得到了抑制，她被热醒了。
原来，还能这样驱散阴寒之气的。
而且先前，方秋已经确认过，阴寒之气会随着鬼节将近发作得更厉害。
现在一想，其实那段时间，阴寒之气并没有怎么发作。
就连中元节当天都没有。
总不能是因为那一天，凝渊与自己也做了这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甚至说，凝渊正是为了驱散自己体内的阴寒之气才会一直对她...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方秋喃喃道。
她不会愚蠢到以为凝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然后自我感动。
自愿堕落为凝渊的玩物。
而现在比起想这些，她更在意的还是自己月事结束之后的事情。
凝渊真的会把她吃干抹净的。
因为今日的事，他还去准备大婚了，她很快便要正式嫁给凝渊，师弟傅离还要参加他们的大婚喝他们的喜酒。
不敢想，她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
“凝渊，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方秋合上了眼，静下了心，开始打坐。
改变命运的方法从来都只有一个，也便是强大自己。
她不稀罕与凝渊做那种事情得来的修为，但凝渊不会管她稀不稀罕，只要还在他身边一天，她便无法拒绝。
惆怅。
不过，方秋转念一想。
既然拒绝不了，那便干脆接纳吧，然后悄悄变得更强！
因为...
她还有仙门的内功心法。
只要在闲暇时多多修炼，她的实力，能更上一层楼。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凝渊跪在地上...
哭着向自己求饶！
然而还没开始修炼多久，方秋脸色骤然一变。
呃...
豆大的汗水流淌过她的脸颊，方秋俏脸发白，她秀丽的眉头紧皱着，虽然已经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却已是浑身动弹不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全身心都集中在困境上的方秋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突然出现的凝渊。
只见凝渊坐在方秋身后，悄无声息地看了她一会，嘴角牵起一抹笑容，然后他向她的脖颈伸出了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