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转的费用更加夸张，整整100000恶意值。
到了第二转的时候，孙宁便发现修炼速度大幅下降，或许是缺少了某些关键要素的原因。
但这不是现在的孙宁该在意的，他此时硬件版本都不够，怎么可能指望别的？
这门内功性质特殊，本身更偏向于功能性而非杀伤性，所以练得慢些也不打紧。
以后有的是机会学习可以兼容的内功，现在要做的是打好基础，适当地改造这副身躯的资质。
无论何种内功最后都能改变修炼者的资质，区别仅在于改变多寡而已。
......
翌日清晨，孙宁像昨日一样早早来到书房。
“很好，至少态度不错。”随后到来的黄蓉笑着说，比起天资她更重视最基本的东西。
“知道师母会早来，我怎么敢晚到？”孙宁打起哈哈。
“少说废话！今天也做好觉悟！”
黄蓉这句话不光是对孙宁说的，同样也是对她自己说。
教导孙宁识字写字无疑是件苦差事，不提前做好心理建设的话她极有动粗。
还好有过前车之鉴，两边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对方能接受的极限在哪里。
对黄蓉来说，她知道孙宁要教到什么程度才能学会；对孙宁而言，他知道在何等限度之内不会惹来黄蓉的怒火，可以在这个范围内反复横跳。
果然，今早的教学依旧异常折磨人。
黄蓉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超过四五遍之后就会亲自上手，抓住孙宁的手教他如何写字。
但是此时的她留了心眼，时刻注意跟孙宁之前保持距离。
可惜这样做毫无意义，孙宁的目的总能达成。
积少成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就到了正午时分。
“今天的课程到这里结束，师母有事要先行离开。”
黄蓉说明情况后便匆匆离开书房，她下午要教导大武跟杨过，时间排得满满的。
“师母慢走。”
孙宁仍有些不好意思，如此折腾自己这位师母即便是他都觉得有些过分。
接下来，他还要去设法安抚人家的宝贝闺女。
下午，提前来到昨日约定地点的郭芙无聊地数着花瓣数量。
“一，二，三......”
她突然顿了顿，随后又继续数着。
“五，六，七......”
明明感觉得到脖子后面凉凉的，可她依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芙儿。”
郭芙心头一颤，可依然没有理会他。
眼看少女故作深沉，孙宁也只有站在那里等她。
她在等他主动，而他也同样在等。
等着等着，两个人都忘了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尤其是孙宁，就傻站在郭芙身后看着她数花瓣，从一朵花数到又一朵花，乐此不疲。
郭芙也似是忘了身在何处，自顾自地数着眼前美丽的花簇。
她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视线，这让她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正是这股感觉给了她一直做这种无意义行为的动力。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数了十几朵花刚好数够一百片花瓣的时候，郭芙停了下来，她喉咙干了。
可问题是，接下来呢？
回过头去看他？那不就意味着她原谅他了吗？
她努力回想昨晚生气的理由，却怎么都想不到。
这下就尴尬了，气又气不了，原谅又原谅不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芙儿。”可能是看出少女的烦恼，孙宁主动开了话匣子。
“嗯。”郭芙觉得总是晾着他不说话也不是个事，所以敷衍地应了一声。
“昨晚的事非常抱歉，我绝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孙宁尽可能表露出诚意，在恋爱这方面他无疑是个雏鸟。
“......我知道。”
见他态度如此诚恳，到嘴边的刁难都成了体谅，根本舍不得责备他。
这时的郭芙才认识到，自己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女人。
“真的？！那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这已是郭大小姐最后的倔强，再放弃的话便什么都不剩。
“芙儿！”
他直接将郭芙揽入怀中，引得她瞳孔剧烈震动，身子也不受控制地乱颤不已。
“你好生可恶......我还没做好准备......”
气恼不止的少女浑身酥软地躺进他的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身上好香。”
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与黄蓉身上的一模一样。
“唔——”
感受到他极具侵略性动作的郭芙忽全身发烫，两眼显得迷离恍惚，嘴里更是不时发出不和谐的低语。
“文哥哥......”郭芙想将昨晚未竟之事做完，心半悬在这里让她很不舒服。
她的言语极具挑逗性，绕是孙宁身体还未发育成熟，思维也跟着活络起来。
“想学如何交换空气么，芙儿？”孙宁一脸坏笑地说。
“那是何物呀文哥哥？”
郭芙从未听过什么交换空气，好奇心也被勾起。
“你只要说想不想学即可。想不想学？”
孙宁再次诱惑道。
“嗯……想”
“想”字才说了一半，郭芙便说不下去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男人的面庞，虽说不够帅气但不知为什么最近越看越喜欢。
湿热的空气在管道内流通，属于自己的被吸出，不属于自己的被灌入。
等郭芙醒悟过来时一切都晚了，她羞耻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只是一丁点力气都没有。
孙宁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随后更加卖力操弄。
“呜呜呜——”
郭芙感受到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被夺走，唯有呼出的气而没有吸进的气。
她再度焦急地拍打起男人，这次则明显加大了力度。
孙宁不舍地分开，如蒙大赦的郭芙抓紧吸入新鲜空气。
“你想害死我吗……而且、而且你都......”
郭芙羞于启齿，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孙宁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可是未被授予相关知识的她用词匮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感想如何？”
“糟透了！！！”郭芙违心地回答道。
最开始的那几分钟，她真以为自己是登入了佛家所言的极乐世界，但之后就是难以形容的窒息感。
这样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奇妙感受让郭芙害怕，更多的却是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