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可是还有应家在对花凝夭的家族虎视眈眈,她总不可能什么事都去麻烦师父吧。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有可能解决的事情。
应家有两位老祖,修为都是渡劫,花凝夭现在的实力还是能与渡劫一战的。
加上翎家也有一位渡劫老祖,不说能赢,拖住绝对没问题。
这样白家和翎家也能处于相对安全的境地下。
等她取了这份机缘,也就有更大的把握能帮白家渡过此次危机了。
所以花凝夭现在可不愿耽误更多的时间。
一息十步的向上攀爬,要不了半日,剩下的山路就能走完。
六万米,七万米……
随着花凝夭一步步的向上爬,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好消息。
这座山并不像她估计的那样有十万米的高度。
不过也有一个坏消息,这座山是只差一米就到十万米的高度。
花凝夭现在也只能用这种冷笑话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用感到那么疲累。
九万米的高度很快就到,花凝夭体内的血液开始有些不正常的躁动。
那种躁动,不像是心脏急速跳动带来的。
似乎更像是一种共鸣。
不过花凝夭现在已经感到十分疲累,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注意到这种异常。
“当凡人,真累啊!”
花凝夭一步踏上山顶。
放眼望去,周围空旷无比,除了一些飘荡的白云,什么也没有。
花凝夭浑身的肌肤已经十分通红,脸蛋也红扑扑,头顶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些蒸气。
看到这里什么也没有,花凝夭心里有些失落。
不过,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她就昏倒在了山顶之上。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花凝夭似乎来到了另一处空间。
凝实的云层,踩上去软绵绵的。
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极其的不真实。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此刻,她身上所有的疲累已经消失不见。
身体已经回到最佳状态,头脑也十分清明。
花凝夭顺着云层搭建的阶梯,慢慢向宫殿走去。
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宫殿里有她想要的答案。
越是靠近宫殿,她体内的血液躁动就越是明显。
花凝夭终于意识到了体内血液的异常。
为什么自己的血脉会有这样的异动?
而且这股躁动,似乎是与宫殿内的东西有关。
越来越近了,花凝夭看到大殿的牌匾上,用一种特别的文字题着“灵祖殿”三个字,她没有丝毫停留地将宫殿的大门推开。
她可没功夫去品鉴书法,她现在只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大殿内,只有中间有着一张雕刻着无数种真灵的座椅。
陈设十分简洁,显得大殿十分空旷。
座椅上坐着一个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花凝夭。
花凝夭在看清座椅上的人后,有些愣住了。
座椅上的人,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除了衣服不一样外,花凝夭感觉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
“还请前辈不要捉弄晚辈了。”
花凝夭认为座椅上的人一定是用了幻化之术,才变成自己的模样。
但自己不论如何检查就是查不出任何破绽,这要么说明对方拥有极其高超的幻化手段,要么就是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很显然,能坐在这里的,必然是后者。
花凝夭这一声前辈喊得并不算错。
可座椅上的“花凝夭”却笑了,笑的很是动人心魄。
花凝夭心中虽有不悦,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没办法,在比自己强的人面前,她可不敢随意展露情绪。
“我本来就长这个样子,何来捉弄你一说?”
座椅上的“花凝夭”此时却是反问道。
这可让花凝夭感到十分不解了。
师父告诉过自己,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
可眼前这人不论是相貌,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和自己如出一辙。
要不是对方和自己穿的衣服不一样,花凝夭都感觉自己是在照镜子。
“不信,你再仔细探查一遍。”
座椅上的“花凝夭”又笑着对花凝夭说道。
“那……前辈,得罪了。”
花凝夭答应下来后,神识便蔓延过去。
只见对方撤去了神识屏障,让花凝夭随意探查。
这不探查还不要紧,一探查花凝夭就更加心惊了。
她这一次发现对方不仅仅是骨相,就连睫毛的数量都与自己一样。
她这才意识到座椅上的“花凝夭”并没有施展任何的幻术,而是真的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
可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甚至连睫毛的数量都相同。
“好啦!看够了吧。”
“看够了,我们该来谈谈正事了。”
花凝夭听到这话,立马将神识收了回来。
“前辈请讲!”
“你不用叫我前辈,自己对着自己叫前辈你不觉得奇怪吗?反正我是接受不了。”
这句话算是说到花凝夭心坎里去了。
在知道座椅上的人与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时候,花凝夭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晚辈该如何称呼您?”
“哎呦!在自己面前自称晚辈,跟对着自己叫前辈有什么区别?你怎么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啊?”
听到对方的吐槽,花凝夭真的觉得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
对方口中的话,就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模一样。
“啧!该怎么称呼?这还真把我难住了。”
座椅上的“花凝夭”突然站了起来,在座椅前来回走动。
“要不你也叫我花凝夭,不行不行,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再用一样的名字这更不好区分了。”
“或者叫我白泽吧,不行不行,我也不是真的白泽。”
花凝夭听着大殿中的另一个自己不停地自言自语,也感到有些好笑。
但对方口中的“白泽”,却是让花凝夭不得不感到有些好奇。
这到底是个名字,还是代表着另外的什么。
还没等花凝夭思索完,大殿中的另一个“花凝夭”突然提高了声音:
“有了,你直接叫我小白就行了。我叫你夭夭,完美!”
听着另一个自己说着有些邀功意味的话,花凝夭都不由感到有些尴尬。
以前她没注意到,现在她才意识到。
自己以前在师父面前一直都是这副蠢样子吗?
“那……小白,你能告诉我这里的真灵为什么都要叫我吾祖吗?”
花凝夭看着有些沾沾自喜的另一个自己,还是顶住尴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