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太上一下闪到元始身前,手中团着一团清气,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散于天地。
元始犹有兴趣的细仔观察了一番,最终只是笑着说了句“兄长别耍我了,你同我同一道,坐忘道的手法对我而言无用。”
太上急了急,直接将清气塞到元始怀中,冲冲道了声“养着就是了,是我们还没出世的三弟。”
语毕,一道天雷劈到太上原先的位置,太上也不甘示弱的向天比了灵官决。
“原来这就是所谓天道?不过如此,看来吾那可悲的师尊癫的又狠了。"
太上的声音慢慢远去,天雷却一道比一道的激烈,以至于元始隐隐感觉自己耳鸣了。
随着人远去,清气消散的更快
“三弟?”元始将怀中的清气捏起,单薄一缕,如何谈得能化形,最终却还是收了下来。
几日后。
太上灰头蓬面的回了昆仑,此刻元始正在寻找能让清气吃下的天材地宝,桌子上摆的全是失败品,被清气吐了出来。
“二弟阿,帮个忙,帮我处理一下对家。”太上撑到桌子前,指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双眸说道。
“他怎么不把你这对招子挖了呢?”元始笑着又将一把丹药塞到清气中去。
太上没有说话,摇晃了身子,随着摇晃,血也没规律的洒在桌上的天材地宝上,双目己经睁不开,紧紧闭着。
“啧,恼人。”元始笑意不变,眸色却冷下来,将太上安顿好后,手在身后一转,将盘古幡转了出来。
顺着幡动声,元始选了个最快到山底的方法,从山顶直接跳下去。
到了山脚神质的四周看了眼,空无一人。
元始:笑死,还是被耍了。
回到昆仑顶,太上早己平静的彻了茶,一只手将流出的血喂给清气,清气依然吐了出来,却吸收了血液中的法力和道韵。
“兄长还是厉害,我都没发现有问题。”元始拱了拱手轻笑着说,一边将太上怀中的清气夺了过来。
“啧啧啧,见色望兄阿。"
太上:危
盘古幡被发挥到极至,玄黄塔己经有些受不住元始舍命的攻击,裂纹如同花瓣一样铺在玄黄塔上。
直到玄黄塔裂开,太上吐了口血,将手作停止示意,“等等,再耍就真的耍死自己了。”
元始笑了笑,“兄长还忧心此事?那这道还要不要了?”
太上指着元始怀中的清气,“你看,他现在己经达到可以化形的地步了。”
刚刚打斗的血液被清气吸收,多到能让清气达到化形边缘。
又是几日后。
清气化了形,鹤发少年,只是双目空洞无神,连开口说话都还不会。
在逗了好一会儿,少年依然不作表达后,太上和元始决定带着少年去趟白玉京。
“师傅。"
“哦?我之前取得,原来是被太上偷走了?"
太上:目移jpg
道祖不在乎的摸了摸少年头顶,“本就是没有神识,所以即使是化了形,也见不得生得成神识。"
少年不动的看着道祖衣服上的铃铛,这种闪着光但又响的不停的东西额外受少年移目。
元始半跪下来,取了一只银铃铛在少年面前摇晃,随着清脆的响声,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
“养着吧,这个东西无论是吃还是‘吃’都是很好的选择,当然,身体部位也可以练成法宝。”看着元始同逗猫似的动作,道祖慢慢开口。
“东西?"
“它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化形。不是东西,还是什么?”
…
与道祖的交流不欢而散,被捅了两刀的道祖:笑死,两坐忘还动真性了,我真没想到。
“养着?”太上好奇的看着元始怀中的少年,少年十分乖巧的用双手撑到元始一只手臂上,双腿悬空着,顺着元始走动晃来晃去。
因为只穿了一件微长过膝的黑袍,所以露在外面白玉似的小腿额外显眼。
太上眯眼,或许可以‘吃’一‘吃’试试,这‘吃’法……
“养只不会飞的鸟而己,为什么不养着呢?"元始轻笑着摸了摸少年头顶,不一会儿就已经揉成了个鸟窝,又慢细调理的顺着少年的鹤发。
“啧啧,少见。"太上也笑着打开折扇,少年歪头看了眼红色的折扇。
元始顺着目光看去,指着扇面道“那是红色哦。”
…
少年看着手掌上和红折扇一样的会流动的湿热的红色,和怀中被自己另一手堪堪抱住的,不断流着红色的太上,微睁大眼。
“听闻,最近坐忘夺到一个天材地宝,原来,还有长样如此…貌美的天材地宝吗?”
和太上“友情"切磋的镇元子,手持沾着红色的锋利的长形,好奇的半弯腰看着少年。
“……”少年看着镇元子不说话,但却对那个长形感了兴趣。
“毒哑了?”镇元子端着长形挑了挑少年脖前的银铃铛,连着系在脖子上的上好的黑绸,还有两缕红色的小细绸从颈后的结,延伸到沾了水半透明似的黑袍中。
犹抱琵琶半遮面。镇元子唯一的想法。
于是直接半蹲着看着少年,“猫?”说着另一只手微点着黑绸向后伸去,猛的一抽。
少年下意识的想抓着黑绸向外拉,紧绷着的黑绸已经微陷入肉中,加上十分滑怎么也无法抓住。直到少年脸上出了不正常的红润,镇元子才一下松手。
“活的?!”猛的起身,看着暗处观戏的元始微怒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元始面无表情的回道。
“疯子。”
“说的跟道友‘正常’一样。”
镇元子垂了垂眼,他对自己一下没来由的生气和心疼有些疑惑。
“这种天材地宝…”,微皱眉,“理应折了双腿囚在某地,不然到时成个祸乱。”
“还没到道友指点我该做什么的地步。”
“随你们这群坐忘疯子怎么想。”挥了袖走了。
太上:阿喂,没人关心我的伤吗?(默默吃丹药
少年:……?
…
“在看什么呢?”元始好奇半弯腰看着少年,一身白衣落地,坠在地上处在黑白渐变中的衣袖和完全落在地面上拖着的黑色袖尾。
少年依然看着眼前的花苞,对一边黑白画似的元始没有理会。
元始想了想,盘坐下来将少年抱到腿窝处,将下巴抵到少年头顶,也做了个傻事,慢慢看着,等待着花苞盛开。
一边来来回回几次的太上:见坐忘了()
于是也跟着凑热闹的盘坐在花苞一边,用手撑着脸静默的等着。
“啪…啪…啪…”
太上开合扇子的声音与外面落雨声缓缓重叠,元始也配合似的玩弄着少年脖前的银铃。
铃铛的尾巴刚好抵在锁骨的凹陷处,一直摇来摇去,倒是十分瘙痒。
少年扒拉着胸前的衣服,单单一层一下就掉。少年却不在意的看着花苞。
“如果花苞不开的话,也可以强行盛开。”元始说着,花苞被太上扒开,带着新鲜的露水一样十分艳丽。
两人的目光不在是花,而是少年。
反正,迟早都要吃了的,早吃晚吃都一样。
不是吗?
…
新生的花朵不经摧残,几下拔动,露水就已顺着花瓣边缘落在地上。
“三弟呐,你看花好看吗?"太上将花折下抵在鼻间轻笑道。
少年闷声的嗯了一声。
不过这嗯声到后面一下细轻起来。
此时,与雨声合奏的声音又多了一种,是少年无法理解的,两人也不会解释的声音。
…
“啧啧啧,bt啊。"道祖看着水境这泥泞不堪的场景,直呼:还是年轻人玩的花,我都没想到。
…
春宵后的太上,元始:嗯?为什么修为加了这么多?
被春宵后的少年:腰疼,腿疼,哪哪都疼,这亲情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