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姆刚踏进酒馆,就明显发现这里跟其他酒馆不太一样。
他不是没有逛过酒馆的菜鸟,相反,他也经常被他的手下带来在这些地方团建,对于酒馆的混乱和吵杂早有耳闻。
但这里不一样。
这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一头把酒杯扣在对方头上的发疯酒客,没有简直是侮辱了那把提琴的的蹩脚乐手,没有上来就推销新货的滑头小子。
安静的甚至让人发慌。
难得的正规啊,索拉姆有点不太适应。
但他毕竟只是来喝酒的,又或者找个住处,也不管那么多了。
“老板,来杯什么喝的,随便什么。”
索拉姆的声音并不大,但酒馆里实在静的连根针都听得见,暗处落座的许多人都诧异的望过来。
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索拉姆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把高举的右手慢慢的抽了回来。
好像这种通用的酒馆礼仪在这里并不是很适用。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从架子后面走来。
这个男人比起出现在这里,更应该出现在骑士殿或者什么国王卫队什么的地方,索拉姆缩了缩脖子,声音不知不觉减小了许多。
“我还要住上一晚,我有钱。”
“哼。”老板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从后柜里伸手一摸。
哐的一下一杯比他脑袋还大的大麦酒杯大力放到了他的台前,上面浮起厚厚一层洁白的酒花。
酒确实不错,入口丝滑,是西区难得的好东西。
“第一次来?“
背后传来一身略显沙哑的柔和女声,听起来就像是用1000目以上的砂纸摩挲心脏的细腻又勾人的感觉,索拉姆诧异的回过头去。
卧*,索拉姆壮实的脑袋一跳。
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好大!好漂亮!
女人头扎暗金簪花簪子,浅绿色的头发精心裁剪,修长而柔顺的脆落到腰间,村托出惊人的纤细腰身,天鹅般优雅的颈间带串银制水波绿宝石吊坠。
一身湖绿色的裹身抹胸连衣短裙,饱满鼓胀的峰峦被连衣裙抹胸系带紧紧的挤压,连衣裙上一朵肆意绽放的细茎深绿彼岸花,从堪称雄伟的峰峦开始一路延伸。
连接到修长高挑的一双大长腿,右腿上一圈浅绿腿环存的本来就白皙的大腿更加闪耀,最后蹬一双同色系的玛丽珍6cm细跟鞋。
最是扎眼的是系在左腿腕上的一串红色脚链,在整体都为绿色的调子下,这串红色就引入注目,偏偏还悬盈盈一握的足踝上,显得女人更加妖艳和柔媚。
女人毫不生份的坐在了索拉姆旁边,简直就是把她整个人都凑到了索拉姆一手可握的范围内。
凭借着身高上的优势,深不见底的山渠简直让索拉姆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我的天哪,索拉姆艰难的移开眼睛。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又这么媚的女人?
他努力的尝试着不着痕迹的把腰身弓了起来,别说他这个女人手都没有碰过的雏鸟,哪怕是换了夜场都逛遍了的瘦猴来估计都顶不住。
女人敏锐的发现了索拉姆的异常,她举起手捂着嘴轻笑了一下。
她的眼稍是少见的上挑型,那双干净的淡橙色眼睛就从他脸上一掠,就这一下的风情就差点把索拉姆看呆了。
光明女神在上,他今天之前还以为那种小说里说得什么媚到骨子里是那些三流作家的修辞手法。
索拉姆突然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出现在她面前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他僵硬的移动着腰身,想要轻巧的离开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要命气息的妖精,但女人见到索拉姆这一副僵硬的处男样,笑得更开心了。
就像是蓬松开来的生面团。
陌生的女人直接就把她的峰峦贴了上来,索拉姆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右手被夹在一团软糯中,他也不敢动了,粗壮的手臂挪都不敢挪,哪怕是刚才被人差点用弩机送上天都没有让他这么局促。
“小,小姐,请你自重。”他瓮声瓮气地说道。
女人把唇瓣移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湿湿软软的气流拂过索拉姆的耳朵,索拉姆僵硬的挪动着脖子。
“你叫我什么?”
“小姐可不是什么好称呼哟?小帅哥?“
“嗯~?”
索拉姆并不常用的脑子开始疯狂转动,他突然想起来了,小姐虽然是个通用词,但一般被人用来称呼夜场中的*女。
而这个简直是一件衣服看上去都比他整个人贵的女人显然不是这种人,这一下说不定就得罪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原谅我。”
他笨拙的解释。
女人笑了,她伸手从索拉姆那里拿过了酒杯,索拉姆全程在发愣,跟个呆瓜一样看着她。
那双看上去连纸片都拿不动的嫩白小手轻松就拿起了这个简直跟索拉姆脑袋一样大的酒杯,连晃都不晃一下,她像一只猫一样啜饮了一口,樱红色的唇瓣一开一合,看得索拉姆心里就像是猫爪在挠。
她大概一口喝了两个瓶盖的厚度,当她把酒杯拿开时,柔嫩的嘴唇可能是冰库里拿出来的稍微粘结了,在唇瓣上扯动了一点弧度,在柔软的弹了一下,留下了一个艳红的心型印迹。
女人把那个带着唇印的酒杯送到索拉姆面前,轻声的说:
“喝完它,我原谅你。”
她应该是很少喝酒又或是什么其他的,她的脸蛋微微发红,有点像一道绚烂的霞光的末梢,她眼睛里的媚意更深了,就这样看着索拉姆。
索拉姆喉结一动,这种情况那个男人能拒绝?
他毫不犹豫的拿起酒杯,直截了当的就准备往下倒。
那只雪白的小手轻轻的制住了他。
索拉姆一愣,她把手贴到了索拉姆的手腕上,微微用力,把酒杯旋转了一个弧度,让那个鲜红的唇印直接对着索拉姆的嘴唇。
索拉姆瞪大了眼睛,脸色都红了几分。
怎么某名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女人伏下身子,把双肘撑到吧台,用两只手掌和在一起像花一样托起脑袋,带着一种莫名的挑逗神色看着索拉姆,眼梢一跳。
*的,拼了!
索拉姆心中一阵豪气,这种时候怎么能怂!谁调戏谁还不一定呢!
索拉姆也不矫情,印着唇印就咕咚咕咚往脖子里灌,而女人的视线从索拉姆因为常年在外奔波风吹雨淋成的粗糙脸颊一直往下滑。
划过突出的喉结,划过因日晒而显得有些发黑的黝黑锁骨,再到看着索拉姆因为长期运动(收债)而鼓胀的胸肌。
结实而有力的三角肌肉,看着他隐约间还带着血印的却撑的鼓胀的村杉,最后把目光移到他努力藏起来的山包上。
虽然不能打,但至少还算看得过眼。
好歹比那些麻杆一样的花衣架子又或者是肥头大耳的臃肿贵族强。
这毕竟是自己的选择啊…
今夜注定会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