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出手,用青葱般的指尖轻触索拉姆的胸肌,感受着上面的紧实与坚硬,索拉姆一抖,差点没有一口酒把自己呛死,但他还是费力控制了自己,强行继续向胃里灌酒。
女人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柔美的脸庞就顺着她的手臂半卧在了吧台上,另一只手在索拉姆的胸膛上微微抚动。
那双简直可以滴水的眼睛就这样淡淡地看着索拉姆,索拉姆用余光扫到了这副要命的媚态,只能把酒灌的更狠了。
索拉姆终于把这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该死麦酒灌完,就算是他有点酒量,脑袋都变得昏沉沉的。
他刚想说话女人就把手收了回来,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的柔和动人,这一杯酒下去,他就像是又被鸡冠头在脑袋上来了一棒子,但不疼,而是一种感觉自己很清醒但实际上就是晕乎乎的浮动感。
这下丢人了,索拉姆昏沉沉的想。
他又某名的感觉自己很精神,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不知名的力气,好像一晚上的疲惫都消失了。
不愧是好酒。
女人看着索拉姆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挑了一下眉稍,继续附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讲:
“小帅哥,姐姐看上你了哟。”
索拉姆和索拉姆都一愣。
“要不要,花点钱陪姐姐过一晚呢?”
他眼睛立马抡圆了,当他想转头时,女人却轻笑着抽身离开,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只是继续略带挑逗的看着他。
现在的*都这么高级了?这是想缺钱的人?
索拉姆脑子虽然莫名晕乎乎的,但又不是傻子,当场就要站起身来走人。
保不齐明天起来腰子就没了,这种套路现在都要靠这种人出场了吗,他毕竟是在西区摸爬滚打的,现在搞诈骗的都这么努力,他有什么理由沉迷酒色。
但他还是止不住的把目光飘了过去,真的好漂亮啊,这个我是真喜欢啊。
索拉姆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又这么对他发起要命的邀请,他甚至心想,万一呢?万一人家只是想来玩玩呢?
女人敏锐的捕捉到了索拉姆的鬼鬼祟祟的目光。
有色心没色胆啊,典型的*男表现,还要推上一把。
“嗯~”
她发出一身懒猫伸腰般的轻吟,这一下悠长缠绵,就像是猫咪用她毛毛的尾巴扫过你的鼻子一样的感觉,尾音还发颤,听得索拉姆骨头都软了,想要站起来的腿都没力气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更加精神了。
如果说索拉姆现在脑子里有两个小人,一个代表着脑子,一个代表着*子,而那个*子的小人就是一个左勾拳,一个右鞭腿,一个左正踢,几下就把那个脑子小人给锤飞了,现在索拉姆不是他的脑子在控制,而是全被另一个索拉姆控制了身体。
他迅速的把手伸进皱巴巴的裤兜,把那枚是他几个月工资的金盾掏了出来,笔直地推到了女人身前。
这么夏泽给他的金盾原本是他一个月的生活开销,甚至还绰绰有余,但已经上头的索拉姆管不了这么多了。
值了值了,腰子被噶了都值了,这辈子都值了。
女人有些惊讶,这不是索拉姆应该拿得到的工资,她面上表情不变,但眼睛有点闪光,有谁提前接触了他吗?
嘛,没关系,毕竟,没有人能开出她这样的砝码。
她很自信,没有人抢得过她。
夏泽不知道,索拉姆这次连抵抗都没有抵抗,单单一个照面就把自己卖了出去。
女人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把那枚金盾收到了自己的怀里,冲着索拉姆挑了一个媚眼。
“跟我来。”
说罢迈开她的简直是公式般的大长腿,噔噔噔的就像楼上走去。
每一下高跟鞋的清脆敲击就像是敲在索拉姆的心尖上。
索拉姆痴痴的望着她裙裾翻飞间偶然露出的细腻,简直跟个提线木偶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这一幕显然不正常,然而酒馆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抬起头,甚至酒馆老板都没有问索拉姆酒钱和房钱,一起都那么诡异,一切都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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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装饰得很温馨,充满着别样的生活气息。
床台边有梳妆柜,上面还放着一把带着一缕浅绿色发丝的小巧梳子,没有完全合上的储物柜里看得到一些埋在阴影中的瓶瓶罐罐,想来就是化妆用的。
一旁的窗户旁还挂着等待风干的几件衣服,大多都是比较保守的的款式,没有像女人身上这件这么刺激。
阳台上还摆放着一盆白兰,唯一的一张床显然是被精心打理过,除了被褥外还铺上了一层洁白的绵纱。
这哪里是什么酒店的客房,反而像少女的闺房。
但凡索拉姆还没有用他的*子思考,他就会认识到这里绝对已经用上了半月,简直就是在故意等着他。
但不巧的是,现在索拉姆就是在用*子思考。
女人眼中扫过了床上的绵纱,眼中露出一抹微不可见的悲哀,但她面上还是这副勾人心魄的表情。
她轻巧的坐在了床边,柔软的被褥被压下轻轻的弧度,伏下身子开始解开高跟鞋的绑带,露出她未经修饰的皎白小脚,左腿的红脚链更加鲜艳了,一旁的索拉姆现在反而比刚才更呆了,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门口。
“坐过来。”
索拉姆刚才还急吼吼的,现在反而真成了个木头人,他就把他庞大的身子就老老实实的立在床沿,真是把女人都气笑了。
见过纯的,没见过这么纯的,你活了这么久真就什么都不懂啊?
她躺在绵纱上,狠狠的用足部踢了索拉姆一下,索拉姆则像是台突然接上蒸汽发动机的机器一样,一愣神才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究竟要干嘛。
索拉姆开始工作了。
他火急火燎的大力撕扯这自己的衣服,怕突然一下连扣子都不会解了,甚至干脆用扯得来处理问题。
女人叹了一口气,连脑子里都是*子的索拉姆都听得出她的意思,索拉姆难得的老脸一红。
女人俯身贴上来,温柔的帮索拉姆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索拉姆的鼻息声越来越粗重,但仅存的理智让他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但随着女人就像是他们真的是一对相处已久的夫妻一样温和的解开他的衣服,甚至还把它们整齐的叠放在了一旁,索拉姆眼中莫名的情绪在闪动。
“上来。”
“欧欧欧。”
然后是一阵细碎的声响,还有什么被压住的轻哼声。
…
“不是那里…,在上面…”
又是一身闷响,显然是有人又踢了不知道谁一脚。
“不是…,你真的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一声娇柔的叱呵。
“嘿嘿。”
“唉…你…”
“这种事情还要我来帮你,你真的丢人。”
“…”
“嘶~,你轻点,我好疼…”
“?”
愣头愣脑的声音响起,显然是非常吃惊。
“你怎么…?”
”你居然是…”
声音有点发抖。
然后又是一阵咕哝声,想必有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谁的嘴。
“我”
粗重的声音短促的说。
“我,我会负…”
又是一阵碰撞声,看来又有人挨了一下。
“唔。”
不知道是应和,又或者是什么。
然后,然后一只来自至高纬度的河蟹神兽就夹走了所有声音和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