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理压力的两人在沿途欣赏着英伦乡间风情的同时来到了著名的利物浦港口,这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期间她们能借宿当然最好,没有在野外也能将就。
魔理沙的野外生存能力是点满的,真名在这方面也是个中能手,绝对不会干出某国远征军那样死的不明不白这种悲壮而凄惨的蠢事,那个伤亡比实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
顺便一提这个世界还处于20世纪末,科技比起奈叶世界(我是指鸣海市那种程度)来说还要落后,交通也不便利。
她们两个一路保持平均50公里每小时的移动速度,在这样非人的前提下依旧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得不说没事干跑到偏僻乡间简直就是去找罪受。
“这个额度真的够吗?”魔理沙对于真名的船票一点概念都没有,唯一知道的是它肯定不是什么正当途径弄到手的。
“没事,这种事情我干的多了。”真名给魔理沙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可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恶党的调调。
偷渡,这是她们要干的事情。怪不得魔理沙的那块表只能换一张船票,这个价格肯定是虚高的。
自己也就算了,这是不可抗力。问题是她没想到真名这个有着正当国籍的家伙也是通过这样的手段跑到这里来,美名曰捞一笔,实则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不过按照她的说法,这个行当有着大量的低龄成员,而且大多实力不俗,有些甚至是协会的中流砥柱。
这就是中流砥柱的待遇,也太惨了吧!
“要不是家里面的飞机被我拿去检修了,这船我也不会去坐。”真名随意说着让魔理沙瞪着死鱼眼表情的发言,从一个当地接头的人手上拿到了票和两份高仿证件,将其中的一份递给魔理沙,并找地方将样貌尽可能伪装成里面的原主人。
这已经算是犯罪了吧。魔理沙虽然不抵触这样的便宜行事,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可能别做吧,这样也不至于累心。
登上便宜的货轮,真名弄来的这种偷渡客的专用位置真是够呛。虽然魔理沙不是追求享乐的人,只要能达到目的辛苦一下也是可以忍受的。可是这样狭小的空间实在是有点超出魔理沙的理解和接受范围,这已经是接近虐待的程度了。
“。。。我知道这很辛苦,这也是对于没有正当证件的我们最可行的方式了,况且我们这趟是基本没有收入的。魔理沙你的那块怀表最好还是留着,它的价值远比你想象的要高。”在这种汗味熏天的环境中,真名面色不改地用只有魔理沙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扫视了一圈周围形形色色的客人,他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撇开。
“知道了,我留着好了。下次。。。我是说没有下次了,如果还有类似的工作需要我帮忙,至少提供一个能够放松身心的旅途方式,我的战友龙宫真名同志。”声音在真名的脑海中响起,她惊愕地看了一眼将雾切放在双腿上闭上双眼的魔理沙,没有做声。
尽可能凝神屏息,魔理沙进入了类似龟息的状态中。这种内呼吸的技法要求使用者像乌龟一样尽可能减少呼吸的次数,提升器官的机能,并让身体进入休眠状态。
她实在是不想去呼吸外面这样恶劣的空气,这种混杂着汗液和体味的气息简直就是噩梦。
两个少女,都只有15岁左右的年龄,当然会引起一些有着不良企图的人的觊觎。结果就是在动手动脚之前,他们就在刀鞘和枪托的物理震慑下全部都老实了下来。
有些人终究是惹不起的,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一言以蔽之,真是一个糟糕的旅程。
“能再次呼吸到故乡充满海腥味的空气,也不失为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双手叉腰,肆意展露自己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真名一副游子归乡的激动神情,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
当然如果你能忽视她苍白如纸的面色的话,听上去还是挺有那么回事的。
“。。。然后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张劫后余生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很煞风景的。”魔理沙耷拉着脸,浑身乏力,气若玄虚地在太阳底下无力地站着,连瞳孔都是涣散着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如果一切正常就好了,结果这艘破船在中途遇到了暴风雨,幸好一切正常,没出现泰坦尼克号那种特别的人生经历。就这样魔理沙也体验了一把旧时轮渡漂洋过海的颠簸,它也必将成为她人生中难能可贵的经验。
可贵给鬼啊!你喜欢你去坐啊!
浦贺港口是日本有名的良港,也是魔理沙和龙宫真名目前的所在地。在稍微休整一下之后,龙宫真名选择先去指定地点报告这个未完成的任务。
她问了下魔理沙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并建议她能和自己同行,这样也好给她办理正式的猎魔师身份。
当魔理沙提到如何才能让自己获得合法身份的时候,真名倒是真的仔细斟酌了一番。如果使用“龙宫”家的力量,这样的事情只是小菜一碟,一方面她不想这么做,这也是她当初独自一人离开家去历练的主要原因。
对于一个想要成为独当一面的人,任何意义上借助家族力量的行为都是对自己前面努力的一种否定。
还有一点就是,她不认为雾雨魔理沙这个少女需要的是一个这样的身份。
一个正当的,对她有利的身份。真名看了眼正在眺望远方的金发少女,还有她背上的那柄不俗的妖刀,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逐渐形成。
“对了,魔理沙。你想不想成为‘京都神鸣流’的一员?”
“。。。又是恶意传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