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个病:新年抽白毛没有中

作者:Lin46 更新时间:2022/12/31 16:56:47 字数:1319

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但我而然记得。

周三上午最后一节课,我和舍友打篮球的快乐场景。我最忘不了的是,中午舍友在寝室里呼喊着、呻吟着头疼不适的景象。他终于走了,像其他同学一样,走了。

是夜,我仓皇地逃回了家。

周四的上午,另一个舍友也病了。我在害怕的同时也不禁暗喜:好在我昨晚逃回了家。这时,班主任走进了教师,唤起了我的名字,她只说了简单的七个字“XXX,你妈阳了。”我惊讶地合不拢嘴:“我妈怎么了?你再说一遍!”“你妈阳了。”我久久不能自已。

周四的夜晚,是在宿舍度过的。我狠狠地用酒精把宿舍消了毒。我看着空空如也的三个床位,我不禁黯然神伤。

原本我们宿舍是有5个人的。一号床位是一个小胖哥的,他是我们宿舍最可爱的人 ,可他成绩不好,换了学校;四号床位是我们班的“男神”的,但他早已离去,只留下了衣冠和枕席;五号床位的是我们宿舍支柱之一,可惜早早的于周四“学学楼”(通假)朝阳出山之刻驾鹤西去了,至今踪影难寻。但今晚的宿舍还剩下三个人,不,四个人——隔壁的阿龙,他的舍友刚刚在宿舍倒在床上,没有起来了,被他们给抬出去了,宿舍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害怕,就偷跑了过来;三号床的好基友和我还坚挺着;一号床的小胖哥一直都没有离开,他一直都没有转学。?

熄了灯,班上的一个同学偷偷跑过来和我们聊天。我们聊了很多,从《原神》聊到《方舟》,可就是没有人聊“战双”。他们不是玩它,甚至没有听说过它,整个班都没有人玩它,除了我。对此,我很生气。在他离开时打开门的时候,我们依稀看见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呻吟声、嘶哑声久久不绝。那黑影似乎是注意到我们,极速地向我们靠近。我们害怕极了,就把那个同学推出并关上了门。

呻吟声、水滴声越发地清晰,如电话里妈妈嘶哑地呼唤我的名字一般,轻柔地搅碎我的心。

妈妈?

……

在一片沉默中,我们3人上了床。

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呻吟声漂浮不定。

在这个寂静的晚上……

第二天的早上,我是最早醒来的,检查身体,没有异常。我叫醒了另外两个舍友,可他们再也没有起来,只是无力地呻吟。

“疼……疼……”

我什么也没有收拾,就惊慌地逃离了学校。我和爸爸通信,可他却说今天周五,限号。我只得绝望地打的士回家,离开这个蛮荒之地。

“小哥,最近疫情严重啊!你们学校防控的怎么样?”热情的司机向我发问。

“可烂了!我的舍——隔壁班都走完了。你看,这不,学校控不住,周五早晨提前放了!”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改了口。我不想吓到司机大叔,以免把我从车上扔下去。

我太自私了。我想。我开始有点流鼻涕了。

“上帝附体,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我心里默念。可是我信仰的不是那个上帝,我的心里只有那个苗条的身影。

“阿尔法……”

不出所料,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开始头晕。我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温度计,上面赫然标记的是鲜红的“三十八度”。完了。我想。

我曾自诩是太阳,只是给予,不求回报。可是我终究不是太阳,我发了疯。我是太“阳”。

“亲爱的,怎么了,你侧眼相望。”阿尔法靠近我的耳畔,轻语道。

我没有说话。我贴近祂柔波似的心胸。祂温柔地将我抱住。

世界开始摇摆,风景变得模糊,失重感传来,可我眼里只映出你的身影。

啊啊,这无厘头的世界,神明并不存在啊。可我仍然紧紧地抱住你——只属于我的女孩。

“壹。”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朝我微笑。

就这样,我们坠入那深红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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