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影疑惑地问道:“你谁呀?我们认识吗?”
女孩的小手微微颤抖,眼眶也湿润了起来,“哥哥你不记得我了。”
林承影将她的手甩开,虽然女孩很可爱,看起来挺养眼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无所谓的。
19年里,林承影只心动过两次,一次他不可以说出心中的爱,因为那为世俗所不容,另外一次却是他亲手伤害了那个女孩,愧疚地不敢对她提爱这个字。
铃木穹见林承影就要走开,急忙说道:“我妈妈叫红药。”
“嗯?小姨?我想起来了,你是表妹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多年没见,确实忘了。”
“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铃木穹低声说道。
“哈?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得是十二年前吧?过家家怎么能当真呢?况且你还是我妹妹。”
“不是的,不是过家家,是承诺!”
“嘘!小声儿点,你喊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女孩委屈地瞪着林承影,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我帮你把行李搬到宿舍,然后你就好好休息下,别胡思乱想了,我跟你说,这也就是你,别人我都是找借口让她们自己搬的,我才不帮忙。”
“哥哥的意思是说我是特别的吗?”
“当然,我妹妹嘛,肯定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就在林承影要接过她的行李箱时,突然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来电显示是艾米莉。
“喂莉姐,什么事?”
“哦!今天晚上会晚点回来是吧?我知道了。”
林承影挂断电话,铃木穹立刻问道:“是个女人,她是谁?什么晚点回来?你们同居了?”
“艾米莉,一个大姐姐,确实住在一起来着,一年前我妈把我丢给她照顾之后就不管我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有狐狸精跟我抢!”
林承影……
这表妹看起来好像挺危险,得小心点。
他想着把铃木穹送到宿舍楼后,就赶紧溜,一个十二年没见的妹妹,他真的没啥感情,更何况,早在九岁那年,林承影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心脏都不会跳动的冰冷人偶,这些女孩对他再喜欢也是白搭,就像艾米莉,花费了一年时间,各种招数都用了,就差关他地下室,但是林承影仍旧不为所动。
“哥哥,你现在住在哪里呀?”
林承影默默看了她一眼,随后说出了地址。
去宿舍楼的路程不算近,他想着毕竟是妹妹,也不好太冷落人家,就找了个话题聊聊,“小穹,你是什么专业的呢?”
“美术,你说过我画画很好看的。”
“啊?对对,是,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们还小,你水彩笔用得可棒了。”
林承影随口敷衍着,可谁知他话刚刚一出口,铃木穹就狠狠地踩了他的脚。
目光阴冷地看着他说道:“哥哥,我从小画的就是素描,没用过水彩笔。”
“啊这……”
还不容易到了艺术学院的宿舍楼,林承影想闪人时却被铃木穹拉住了。
“哥哥,六楼唉,你不会想让我自己把这么重的行李箱搬上去吧?”
“乖,别闹,这是女生宿舍楼,男生止步。”
咔咔咔!
林承影注意到铃木穹将一只手放在身后,而他似乎听到了美工刀出鞘的声音。
不会吧!不会吧!这妹妹难道要刀他?
为了保住小命,林承影当即改口道:“来来来,怎么会让你自己搬呢?还是我来吧!虽然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可艺术学院的这栋宿舍楼,门前也没放牌子不是?没说不许就是允许,我进去注意点就行了。”
林承影扛起铃木穹的行李箱就往里面走,而这个银发萝莉则是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
六楼啊!上去的时候林承影都感觉他要死了,放下行李箱后,他就起身告辞,这次铃木穹没再为难他。
等他离开后,铃木穹握着美工刀看向手机地图中的位置,正是林承影的家,她要干掉那个偷腥的女人,然后再把林承影据为己有。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可是她对于林承影的情意并无半分衰减,甚至还蜕变成了病态的爱意。
又帅又温柔又体贴的哥哥,必须属于她,那个叫艾米莉的,刀了就可以,哥哥要是不听话的话,就把他变成听话的样子。
成功下楼后的林承影松了口气,他就怕某个小仙女给他拍张照片,再写篇小作文挂网上去,那真是九死一生啊!
坐在长椅上的他想休息一下,但却被人突然拍了下肩膀,林承影回头一看,发现是位学姐,人他也是认识,叫江婉婷,不仅是医学院的院花,还是学生会成员,苏晴雪手下的一员大将。
“学姐?有事吗?不会是催我回工作岗位吧?给点休息时间行不行?”
江婉婷轻笑道:“想什么呢?学生会可是很人性化的,志愿者服务更是全凭自愿,哪会逼你呀?”
“真的?”
“当然。”
“那你过来是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学弟一个人坐在这里,怕你无聊,想跟你聊聊天。”
江婉婷说着说着,就靠到了林承影身上,还用她饱满的果实去夹他的胳膊,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
对于这个美少年,江婉婷也是馋的很,所以在接到苏晴雪的命令时,很是开心地答应了下来。
根据学生会安插在风纪委员会中的卧底提供的情报,陈梦瑶一直暗恋校草林承影,所以学生会只要拉他入伙,那可以给苏晴雪收复风纪部提供不小的帮助。
艺术学院的迎新志愿者名额一直都是最抢手的,林承影被调到这边来可是苏会长亲自下的令,作为对林承影的示好之一。
林承影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推开江婉婷离开。
“学姐,我还有迎新的工作,就不陪你聊天了,我先走一步。”
“不用那么努力的,多休息一会儿也没什么。”江婉婷抓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
他则是用力抽出手,然后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