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的流逝,一切似乎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在秋恋雨所没有察觉到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改变的。
当然,也有她能够察觉到的事情,比如说那一款游戏,恶升的尽头被封禁了。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第二区的人就察觉到了,这是游戏的问题,能够影响到现实的游戏,自然不是正常的游戏,能够被入侵,真正的完成恶升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他们封禁了这一款游戏,不再允许他人游玩,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总会有人想要玩的。
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已经沉浸在这款游戏之中了,虽然第二区的人没有察觉到,但实际上,在正式投入使用之后,这款游戏产生了成瘾性。
一旦开始了游戏,那么普通人就不一定能够脱离这款游戏了。
虽然第一区和第二区联合在阴阳城之中发布了公告,但是还是会有人偷偷的玩这款游戏,毕竟他们不可能强制他人卸载游戏。
这种事情以前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那款游戏似乎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魂,将自己的权限提高了,而且还不能够人为进行权限下调,导致了他们根本就无法将这款游戏清除。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自然就是埃尔了,现在在这座阴阳城之中,唯二的帝级恶灵就是埃尔和多萝西,简单的来讲,就是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谁能够阻止恶升的尽头蔓延开来呢?
埃尔还是想要知道,就算秋恋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埃尔还是想要知道,所谓恶升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也好,他都想要知道,什么是恶升的尽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欲望,没有办法避免的欲望。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他是最强,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唯一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是多萝西,但是多萝西是不会阻止她的兄长大人的,对于多萝西而言,兄长大人就是一切。
不管埃尔想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他想要去做,他就能够做到一切,多萝西是这样想的。
实际上也是这样不是吗?埃尔想要杀死碎,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杀死碎,杀死那个破碎了他们人生的混蛋。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种事情,历经了千年的岁月,埃尔终于做到了这种事情。
虽然说最后还是依靠了可以称之为奇迹的事物,但是埃尔确实做到了这样的事情,做到了他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
“秋恋雨吗...”
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埃尔垂下眼帘,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奇迹。
正是因为秋恋雨的存在,他们才真正意义上的解决了碎,虽然说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没有关系,至少看上去,碎已经被解决了。
如果到时候秋恋雨出现了异常,只需要启动自己的怨景就好了,怨景·离别之时的用处就是这样的。
将自己不想要的事情改写。
不过是有限制的,这个限制,就是离别的那一天,所谓离别之时,就是他们与母亲离开的那一天。
那一场大火燃烧了一切,燃烧了他们的一切。
时间再怎么回溯也拯救不了母亲,这也是碎选择放弃他们的原因,虽然说如果成为了世界级别的怨景的话,大概就会发生变化,但是他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埃尔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已经数千年过去了,埃尔的怨景依旧没有成为世界级别的怨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话,那么埃尔早就已经拯救了自己,拯救了多萝西。
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恶灵了。
就算改变过去,改变一切,他们也不想要继续作为恶灵存在,但是这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接受自己的身份,才是最好的选择。
多萝西早就已经接受了,不如说她其实还是挺喜欢恶灵的身份的,因为这样的话,她就能够跟兄长大人一直在一起了,所谓的永远不就是这样吗?
永远,永远都要在一起。
不过,埃尔其实还没有接受自己的身份,这种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接受的,但是为了复仇,他依旧是选择了接受这个身份。
因为人类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人类是无法活下去的,不能够活下去的话,他就无法完成自己的复仇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像是画修文一样幸运的。
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能够将身体改造成机械,维持自己的生命,而且画修文也是研究者,是他亲自研究了成为数字生命的方法,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了网络之中。
他达成了永生,只要网络还在,那么他就是永恒存在的生命。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追求永恒的生命,但是没有关系,作为阴阳城的建立者,他的功绩,足以让他做出这种事情。
唯有建立者能够永生,其他人的话,是不能够将意识上传到阴阳城的网络的,唯有这种事情是不行的。
曾经也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那个人最后似乎是死了,在意识上传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死在了网络之中。
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在画修文的那个时代和现在的时代是不一样的。
网络上的内容是不同的,那个时代的数据量和现在的数据量是天地之别,画修文能够成功都能够算是奇迹了,想要这种奇迹发生第二次?
那可真是在开玩笑了。
“那么现在...要做什么好呢?”
回到正题,埃尔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在复仇已经完成的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似乎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兄长大人~妾身进来了哦~”
好像是在打招呼,但是没有等待埃尔的回应,多萝西就直接推开了房门,来到了埃尔的身边坐下。
唯有她能够做到这种事情,也唯有她一个人会被允许做这种事情。
“多萝西,怎么了?”
“兄长大人在想什么?”
“我啊...是呢,在想一些,没有意思的事情吧。”
“嗯?那...”
微笑着,多萝西说出了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