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转过了身子,摊了摊手无奈地看着saber。
saber身上的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瞬间变成了战斗的盔甲,而剑再一次包裹上了风王结界。
“这一次由我来......”saber的话还没说完,配合着雷鸣和爆破的声音,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烟雾笼罩了大厅的所有人,恩奇都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子再一次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如此无谋,不或者是如此自信的战术.....客人应该是rider吧!?”恩奇都高声问着烟雾另一边的人。
saber手中的剑紧紧地握住,一股股无色的气息在剑上流转着,而魔力却不停的涌动着,似乎时刻准备着战斗一般。
“啊!?哈哈哈!果然lancer是你!”rider大笑了起来,话语中似乎早已经知道了恩奇都的身份。
“今天我可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来聊聊吧!”
几分钟后微风终于吹散了大厅的烟雾,月光穿过了天窗照射在了挺胸站在大厅中央的rider的身上。
穿着一件现代的白色短袖的rider,胳膊上的肌肉爆炸一般的展现在了saber和恩奇都的眼前。
“saber啊!怎么不穿现代的那个行头了!穿着这套盔甲不累啊!”rider皱着眉头看着saber煞有其事的说了出来。
“......”
saber面对着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敌人,还是无语了,其实saber并不是一个善言谈的人,而面对这样让人不知所措的敌人,她不禁的沉默了下来。
“rider你来是干嘛的?”恩奇都倒是在战后换上了一套爱丽给她挑选的新的衣服,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上了一件白色的短款棉袄,配上一条修身长裤,脚下的一双达芙妮的长靴,再搭配上恩奇都男女莫辨的俏脸,一个中性美的美女形象出现在了rider的眼前。
“哦!对了差点忘记主要的了!”rider从自己的战车上举起了一个————桶。
没错rider手上拿的不是武器也不是其他战斗用的东西,更不是曾经他戏言要拿上战场的哲学书籍,而是一个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木制的红酒樽的东西。
举着酒樽的rider,穿着白色短袖的rider,简直像极了一位前来送酒的酒屋老板。
“看不明白吗?来找你们喝酒啊!”rdier看着没有动作而且皱起了眉头的两个少女不禁着急了起来。
“带路啊!,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都是灰,不行的。”rider叹了口气,将酒樽轻松地夹在了腋下,愣愣的看着对视的两个少女。
“.....”
saber叹了口气,手中的剑化成了星星点点消失在了空气中,对于如此正派的对手她还真是无法维持战斗的意志。
“lancer?”saber把目光投射到了恩奇都的身上。
“这,是挑战!我们没理由逃避!”恩奇都眯着眼看着rider往下搬动着酒樽的背影,低声地呢喃着。
“哈哈!没错!骑士王!lancer,既然我们不能用刀剑以定输赢,那么就在酒桌上一决胜负吧!我不会放水的,做好准备吧!”
“我,接受!”saber看了一眼恩奇都,转过了脸紧紧地盯住了rider,给rider一个肯定的答复。
而恩奇都也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两名Servant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当场没人能够指出他这个常识性错误。
Rider首先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过灭世之战吗?”严肃的口吻使周围的气氛平静了下来。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了rider递来的柄勺,舀了一勺的酒,之后便传了下去,恩奇都接过了saber递来的柄勺,同样的舀了满满的一勺红酒。
消瘦的恩奇都完全不是一副能喝酒的样子,但是看着她喝酒的豪爽倒是让saber和rider另眼相看。
“你也要?”rider高举着再次传回自己手上的柄勺居高临下的看着盘坐的韦伯。
“......要!”韦伯楞了一下,使劲地点了点头。
rider见状发出了愉快的赞美声,同时用柄勺盛满了整整一勺的酒递给了韦伯。
韦伯仰头一口干了下去,可惜酒量不济,喝完后脸上露出了一抹醉人的红晕,而且还时不时的打一个嗝。
“灭世之战怎么说?”saber把话题重新带了回来。
“这个问题问的好!”
rider和恩奇都还没有开口,在rider的身边便传来了另一个凛冽的声音。
伴随着声音的是一道炫目的金光,金光闪烁着形成了一个人形,来着赫然是消失了很久的archer。
“.......”突然恩奇都愣住了,她直直的看着那个金色头发的男子怔住了。
“你......”吉尔伽美什的喉咙中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一般的哽住了,后面的话如同被丢入了黑洞之中一般,两人对视着如同时间停止了一般。
“好,好,好久,不见了!”恩奇都颤抖着说出了这句她自以为合适的话。
“......没错!好久不见了!”吉尔伽美什的眼睛似乎湿润了起来,他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恩奇都战直了身子。
“你,怎么之前没有来找我。”吉尔伽美什愣愣一会儿后转过了身子,眼中重新带上了那副曾经saber和rider所见过的狂妄。
“.....抱歉。”恩奇都沉默了很久之后,还是放弃了解释。
“不用道歉,我曾经认识的你就是这样,所以现在也不用道歉。刚才我们说到灭世之战了是吧!?”吉尔伽美什似乎不再想进行刚才的话题,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把恩奇都的所有道歉都拒之了门外。
“.......”恩奇都和saber都沉默了下来。倒是rider饶有兴趣的看向了archer。
“我们英灵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面对世界抑制力存在的,世界的抑制力也被称为起源或者根源。
而世界的抑制力每一百年就会对世界上一切超过了限度的人或者事物进行一次清洗,这个我们便称其为灭世。”
archer没有接rider递过来的柄勺而是一边说话一边从自己的王之宝库中取出了五个酒杯放在了四人的面前。
“本来人类是逃不过这次的灭世的,可惜啊!”archer讥讽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然后就出现了圣杯?”rider如同听故事入迷了一般,跟着archer一起笑了起来。
“可惜?其实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了,本来我也是为了寻找过永生的。”archer摊了摊手,嘴角的讥讽似乎是再对自己一般。
“......抱歉!”恩奇都低声的向着吉尔伽美什道歉着,眼睛中似乎充满了自责。
“后来人类中出现了魔术师和英雄。”archer完全没有理会恩奇都的道歉。
“而英雄,也就是我们的曾经就是为了这个所谓阻止灭世出现的。
我猎杀的公牛,rider征服的所有领地,saber守护的人民,这些都是对人类所做的一切的保护,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英雄。
魔术师的出现是在1700年左右,魔术师的出现弥补了我们英雄在现代战争中慢慢消失的尴尬局面,而魔术师为了永远的存在下去,或者说是为了人类永远的存在下去,便在玛奇里和御三家的努力下创造了圣杯,同时选择了日本东木这个未被魔术师踏足的地方进行了召唤。
而圣杯中承载的就是被所有魔术师称为的外世界的奇迹,魔术师之祖们依靠外世界的力量在召唤的最后扭曲了世界的抑制力,之后从历史上能召回曾经被称为英雄的灵魂依靠魔术师的力量存在于世界来对抗世界抑制力。
而令咒的出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为了钳制魔术师和英灵之间的关系。
当然世界的抑制力在圣杯中也做了手脚,一些曾经历史上出现的,或者世界抑制力创造的怪物和凶灵就这样的从圣杯中占有了一席之地,而之后的圣杯战争就变成了英灵和凶灵或者怪物的战斗。
而魔术师之祖和一代又一代的魔术师们为了馈赠这些帮助过他们的英灵,就在最后给予所有参战的英灵和魔术师一个许愿的机会,这就是所谓的圣杯传说。
其实只要参与了灭世之战的英灵们都是拥有许愿的机会的。”
archer,rider,saber和lancer在碰完杯后,archer结束了他的故事。
而佐暗十一隐去了身形在花园的一角静静地听完了archer的全部故事。
佐暗十一似乎对于天宫市和自己的世界发生的事情理解了,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根源是这样一个修正力的存在,那么他的世界也是如此,而象征着根源的正是精灵,而魔术师和ast,dem社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佐暗十一第一次怀疑了自己是否应该让精灵和人类共生共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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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到,抱歉,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请见谅。
这一章自我感觉比较重要,算是填一个这一卷的坑,同时挖一个深坑。所以别问我,这个鬼设定是什么情况,我头都想大了,对于fate系列的作品真心够了,太难写了,虽然看着很过瘾,但是写起来完全写不出人家动漫里打斗的感觉。
不管如何谢谢大家陪我看完了这场真心有点无聊的圣杯战争,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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