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
阳光从窗户洒落,诺顿爵士躺在手术台上,旁边拜访着冒着热气的热水盆,各种器械在其中浸泡
在床边,站着两个一大一小两个鸟嘴怪人
小一点的那个鸟嘴怪人的面具额头处还长着两只银灰色的小角
“奥尔菲拉,东西拿出来。”
维尔说着,拉了拉手套,将其绷紧了一些
“好的!”
奥尔菲拉点点头,转身去柜子中左翻右找
“找到啦!”
奥尔菲拉转过身,手中拿着一根木棍
木棍上还带有些许血迹,看起来无比渗人
“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发明麻醉……”
奥尔菲拉小声嘀咕着,因为有着面具的隔绝,听起来就像是意义不明的密语
“维尔大夫,我不会死吧?”
诺顿看到奥尔菲拉的架势,吞了口唾沫
“放心。奥尔菲拉,念叨什么呢?快点。”
“知道啦。”
奥尔菲拉点点头,走到诺顿的身后
“咣!”
一声闷响,诺顿昏死过去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奥尔菲拉将手放到诺顿的脸颊两侧
她忽然有种想要将诺顿的脖子给扭断的欲望
“把手放下。”
维尔语气平淡,将奥尔菲拉轻轻拉了过来
“准备开始了,别心不在焉。”
“哦哦……”
……………………
“这是……哪……”
诺顿缓缓睁开眼,看见整洁、洁白的天花板一阵恍惚
“你醒了?”
维尔将假肢装好后,抬头看向诺顿
“手术很成功。”
“你已经是个女孩子啦!”
奥尔菲拉原本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后立即抢答
“什么?!”
诺顿惊惧道,试图撑起身子看看自己的下体
维尔赶紧过去将他按了下去
“别紧张,她嘴上没门的,什么话都往外说。奥尔菲拉,给诺顿爵士道歉!”
“哦哦哦……对不起……”
奥尔菲拉连忙向诺顿鞠了个躬
维尔看着没个正形的奥尔菲拉,长叹一声
“你现在先别着急起来,腿刚接好,要是乱动恐怕就散架了。”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诺顿长舒一口气,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等等,接腿?”
“是的。”
维尔又变回了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脓液已经深入骨髓,腿部肌肉已经溃烂,单纯的放血已经不起作用,如果不截肢,恐怕接下来就真的要将下身给切除了。”
“啊……感谢上帝……”
诺顿在胸前比划了几下十字
“感谢什么上帝……又不是上帝救的你……”
奥尔菲拉有些不满,但维尔一个猛回头,就把她吓得缩了缩
“唉……她说的也没错。”
诺顿摇了摇头
“教会的治疗虽然效果极佳,但都太昂贵,我支付不起,也就只好对伤口听之任之了。后来还是偶然听到维尔医生的名讳,才抱着期望联系您。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支付您的治疗呢?”
“不用支付。”
维尔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自己走进来的,就不用付钱。”
“上帝啊……愿祂保佑您……”
诺顿又开始在胸前比划十字
“爸爸他又不信这……”
奥尔菲拉还想说些什么,感觉到了维尔的视线后又把话吞了进去
“papa?”
诺顿有些惊讶
“所以您是维尔大夫的女儿了?”
“是的,我的女儿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维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尊贵的诺顿爵士,奥尔菲拉·阿加切嗣向您致敬。”
奥尔菲拉微微屈身
“是前爵士,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我也不在意了。”
诺顿无奈的耸了耸肩
“维尔大夫!”
窗外传来呼喊声
“来了!诺顿爵士,请您起来吧,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在您身上。”
维尔将他搀扶起来
“试试看好不好用。”
诺顿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不太适应……”
“那就多适应。”
“……”
……………………
“路上多小心。”
维尔将诺顿送走后,将“正在休息”的牌子翻了过来
门外还有一对母子正在等待
“请进吧。”
维尔点点头
“维尔大夫,麻烦您了……”
“客套话就免了,不过是拿钱办事,说吧,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
这便是维尔·阿加切嗣平凡,忙碌,但充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