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我应该就此退场,好好回我的英灵殿,回去安享晚年,话说我遭受这些事情是为什么。遥想这一切的起因就是我想为别人出头,到底也只是个伪善者罢了。如果我没有站起身,而是好好上自己的课,如果我站起来改变了想法去上厕所,或者听从他人的劝告,虽说很没面子,但是安安全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故事吧,找他们的话来说,我已经死了吧。啊,死了啊,估计我死在垃圾桶里了呢。啊,真是憋屈呢,我明明只是想保护弱者而已啊,这种想法有错吗?所以说,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啊,我很不服气啊!
我明明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默默地旁观就是所谓的正义吗?
“你还是动手了,不是吗?”
或许吧,我可能会把我的所作所为称为审判,所以说,我动手又怎么样。我是在惩戒恶人,有错吗?
“并没有说你错误的意思,而是“不想伤害他人,而想自己受伤”,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就是吧,我就算伤害了他人又怎么样,我还是正义的一方,我依旧是为了保护弱者我才会动手审判恶人。
“很正确的想法,和那家伙完全不一样,那家伙只会妨碍我的事,而你却不一样。”
那家伙?
“啊,我愿意给予你力量,伸张你的正义。”
你这家伙,是Black
Rock Shooter吗?
“我也许是被称为‘你’的记忆的存在,许许多多的东西存放在你未知的记忆中,而我只是其中衍生的人格。”
你给予我力量?伸张我的正义?我的记忆?虽然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既然我都已经要退场了,那接受你的意见也无妨吧。
疼痛,痛苦,就像是万剑穿心的痛苦,有意思我已经很久没体验到痛苦了。而那些穿透我身体的东西,并没有满足,而是附着在了我的身体上,最后直至我的全身都感受到了贯穿的痛苦,但是我的意识十分清醒,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泯灭。
“啪,嚓。”
“……”
“喂,喂,你是认真的吗?我这副模样。”
我的双手双腿早已变成了机械的模样,甚至活动我的手指都能够明显听到“咔哒咔哒”的声音。
包裹我左眼的不再是熟悉的蓝色火焰,我左眼整个视野呈现诡异的紫色,而我的武器则被固定在的我的肩膀上,锁链连着一柄巨大的枪刃,它就这样直挺挺地插在了地面上,它露出的长度比我的身高还高。如果不是我的魔力反应,我还真不相信这是我的武器。
“你是Archer对吧,你怎么了。”
在我好好欣赏完自己全新的身体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远坂时臣给我们找的别墅,身后的Ruler和Lancer紧盯着我,时刻保持着警惕。
“呐,Ruler,我有一个问题……”
Ruler:“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是Archer吧。”
“我当然是Archer了,当然是了,当然,当然!”
Ruler:“你到底怎么了。”
“你能看见我的真名吗?”
Ruler:“不可能,就算被黑圣杯的魔力感染,也不可能连职介都发生变化。”
“是这样吧,呐!哈哈,我本就应该以这个身份现界在这个世界,我很奇怪吗?很奇怪吗?”
Ruler:“Avenger Black Rack Shooter(Alter)不,黑衣麻陶,这才是你的真名吧,Monster!”
“喂,给我闭嘴啊。我是正义,你们谁都不可能阻止我,只有圣杯才能实现我的夙愿!”
链接枪刃的铁链突然收缩,枪刃重新固定到了我的肩膀上,由于我的身高不够,枪刃只能托在地上,但这并不影响我射击。
我拿上了枪刃,回转一圈后便朝向Ruler等人,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下一刻,整洁的地面就被无数的弹孔代替,而Ruler和Lancer二人却朝我攻击了过来。
我很轻松地躲过了Ruler的圣旗,但Lancer的长枪精准无比的斩下了我拿枪刃的那只手。
真是太天真了,我的大英雄啊。
断掉的手通过锁链的重新回到的我的肩膀上,而我的手收回的同时,带回的枪刃直接划破了迦尔纳的宝具:日轮啊,化作甲胄(Kavacha & Kundala)。
“我可怜的圣女,天真的大英雄。我已经没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玩耍了,好好保护属于我的圣杯,我去找Avenger的麻烦了,毕竟黑圣杯也是我的。到时候你们就只等着惊叹我的所作所为吧!”
我手举枪刃,将房屋房顶轰出了一个大洞,我一跃而出,我为了正义,哪怕背负所有的恶,也在所不辞。
此话登场从者:黑岩射手(Alter)(上位英灵)
(英灵图鉴已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