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重新梳理一下我已获得的情报:我方为白圣杯阵营,已经寻获从者:4名(共7名)(不算裁定者以及复仇者),白圣杯阵营所要对抗的则是复仇者领导的黑圣杯阵营。”
“就我们现在的情报来看已知复仇者已经寻获1名黑圣杯阵营的从者,综上所述,现在我们至少是站在优势地位。”我和贞德还有迦尔纳三人围成一个圈,讨论着我们现在得到的所有情报。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进攻的话复仇者是不一定能够击败我们么?”我对情报的分析做出了结论。
“至少在刚才我们所看见的,不管从气息还是肉眼辨别,复仇者只寻获了一名英灵。”迦尔纳既没有否定我的话也没有赞同。
“不可以掉以轻心,黑圣杯拥有着无限的魔力,你们也知道黑圣杯的可怕之处吧!”贞德则是嘱咐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
“我还真不知道黑圣杯有什么可怕之处,能可怕到哪去?”在我这句儿戏一般的话说出口之后,贞德和迦尔纳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寂静了片刻,贞德示意迦尔纳,似乎是让他告诉我黑圣杯的可怕之处。
“黑圣杯,就如你所听的,它是圣杯,它拥有着比白圣杯更加强大的魔力,并且它的魔力是无限的,它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后也能够召唤从者参战,不过,黑圣杯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后所召唤的从者都是被黑圣杯的魔力污染,强行现世到这个世界,所以被黑圣杯魔力污染的从者无法解放真名,也就是他们无法使用宝具,他们被称为影从者。但是在这次圣杯战争中,黑圣杯的魔力甚至能够污染裁定者以及白圣杯阵营的从者。”
“这就是我让你们不能掉以轻心的原因,就算黑圣杯阵营只有一名从者,如果你们被黑圣杯的魔力污染,只会让黑圣杯阵营多一名大将而已。”贞德说完便转过了身,然后又转了过来,“还有一点,如果你们被黑圣杯的魔力污染了,只能靠白圣杯和令咒复原,否则就只能拖着被诅咒的身躯,直至这次圣杯战争结束。”
“哦,我刚刚现世的时候就遇到了影从者啊,我的炎眼还看不出他的真名,他说他叫拿破仑来着,还有还有,既然能够靠白圣杯和令咒复原,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消灭复仇者?现在是她最薄弱的时候!”
“令咒就算是我也只有三个,而白圣杯,就是她。”贞德指向教堂外正和冲田总司谈论得不亦乐乎的爱丽斯菲尔,“她就是白圣杯,要彻底清除黑圣杯的魔力就只能靠她,她也就是我们击败复仇者的关键。”
贞德本来还想继续和我解释这次圣杯战争的详细,但是被外面的传来的嘈杂不得不打断了她的声音,紧接着爱丽斯菲尔便从门口处飞奔进来,她的身上满是伤痕,就像和复仇者战斗后的我们一样。
“怎么回事!”门口处早已色彩斑斓,无数光弹火焰,穿过破旧的教堂大门险些击中我们。蓝羽化发动!下一个瞬间我便看到了冲田总司努力地用剑抵抗着这些眼花缭乱的攻击。没有错,毫无疑问这是魔术,难道黑圣杯阵营的英灵里有魔术师?
这时我才环顾四周,发现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统一戴着墨镜还有黑西装,我差不多以及猜到是什么人在袭击我们了,不,或者说是什么组织,那就是——魔术协会啊!
拥有蓝羽化的我躲避他们的攻击自然毫不费力,我并没有准备要让他们活着回去,所以不一会儿,我那漆黑如墨的剑上便沾染了鲜红的血液。
“所有人给我都停手。”在这句话响彻之后,现场的所有黑衣人都同时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动作,没有错,就是直直的停下了,甚至已经做好了发射准备的魔术都被强制停了下来。
“原来是几位从者大人,我们还以为是某个私人魔术工房在准备搞什么大新闻呢。恕我失礼了从者大人们。”
和刚刚的声音一模一样,但是这次中他的声音显出了毕恭毕敬的态度,这时候贞德和迦尔纳才从教堂里走出来。
我也不管他们知不知道,大声地说道:“既然知道我们是从者,那也该从你隐藏的地方出来了吧。”
过了片刻,一个黑衣人突然动了,走到我们一行人面前:“尊敬的从者大人,我们是……”
“魔术协会,对吧。”
“真不愧是从者大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还袭击我们。”
“从者大人,你们可否知道半山腰上的破坏是何人所谓?而且,我们从毁灭现场查到的最近的魔力波动就是这里了,如果让你们不满还请宽恕我们,毕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我告诉你是谁干的,但是我要你们魔术协会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可以说,如果不解决他们的话,这个世界肯定会乱套的。毁灭也说不定。”
“请您稍微等一下,我们联络一下魔术协会的会长,毕竟这种事,我们不可能擅自就打野您。恩,正在联络魔术协会的会长,请稍微等一下。”
“圣堂教会也联系上。”
“好的。从者大人们,恕我多问一句,您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且御主在什么地方呢?”
“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你们老大来了我自然会告诉他的。”
“十分抱歉,从者大人!魔术协会会长和圣堂教会教父都在赶来的路上,还请从者大人们稍作等待,您们很幸运,他们二老都还在这里。”
贞德和迦尔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这样没办法,甚至我自己也这么想,我什么时候这么强势了?
此话登场从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