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回家。
肆顶着邻居略带害怕的目光,似有一阵羞愧。
飞快地跑开了。
可内心总是得不到平静,于是去便利店买了一点零食,一些日用品,敲开邻居家的门,和他们敞开心扉地交谈。
邻居见他拿着医生开的证明,以及一些礼品,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先是感到一阵心神不宁,接着就听见你在那里大喊大叫,叫声好恐怖嘞。”一位淳朴的大叔这么说道。
“我还以为你小子吸什么了,吓得我立马就报警了。”一位大妈这么说道。
肆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想说点什么:“叔叔阿姨,你们也知道,我爸爸妈妈他们不知在何方,更是不知死活,早年我就孤僻,又受到同学欺负,为了练就强壮体魄,就去深山里呆了几个周,从此时常感觉有妖魔在我心头盘旋,虽然之后,不知怎的那几个同学没再欺负我,生活也归于平静,这几日,想来是它来取报酬了,我准备了好酒好菜,他心满意足才离去,而我可能受了他的附身影响,发了疯,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几位大叔大妈骇然。
“对了,那日我刚好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想来,可能是那妖魔的化身,它估计也是知恩报的,不必担心过多。”
但也有人质疑:“小伙子,建国以后,妖怪不许成精。”
“谁知道呢,可能只是我幸运吧,那日医生也只是说我压力大了。”
他们还想说什么,肆便摆摆手走开了。
就这样理所应当地把锅甩给不知去向的爸妈和妖魔鬼怪。用这样一种合理一点的方式。
“这样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因为确实有一些值得他们敬畏的东西在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