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等待时间实在无趣,玄心瑶便调出了连续剧看了起来。
顺便思念思念故乡。
恒对百大银河的事物有着浓厚的好奇心。
所以他也跟着玄心瑶看了起来。
然后他看的逐渐入迷,比玄心瑶看的还要来劲许多,每当到了精彩的地方他都要大呼小叫的点评上那么几句。
于是最后就变成了玄心瑶不是在看连续剧,而是在看恒的反应多有趣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玄心瑶站起身就准备关了连续剧,然后去探探外面的情况。
见她要关恒急了,他赶紧开口阻拦道:“哎哎哎,关什么关,老子还没看完呢。”
“你不看那三公子怎么样了?”
“不看了不看了,看个锤子看,他哪有这连续剧有意思。”
闻言,玄心瑶一时竟无言以对。
最后她无奈的耸了耸肩,随他去了。
控制着仿生鼠顺着缝隙钻进镇守府内,入目所及是一片血红。
见到这个场面玄心瑶愣了一下,随后她意识到了什么,操控着仿生鼠极速的往里跑。
一路之上除了尸体还是尸体,最后当玄心瑶在一处角落找到了已经没了人形,血肉模糊的三公子时,她的心已凉了半截。
“竟然这么的惨烈。”
回想着这一路上看到的尸体,玄心瑶心情沉重。
“早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搞什么极辐射。”
“现在因为自己这么多人无辜枉死,我这哪里是在除魔啊……”
听到了玄心瑶的喃喃自语,正在看连续剧的恒百忙之际用神识扫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不屑的说:“这有什么,不就是死了点人嘛。”
“看那载体的情况就算没有我们的介入,再过不了多久他也会大开杀戒,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人了。老子敢肯定,到时候这一个镇的人都会被他杀掉。”
“所以咱们这是做了好事,你到底在自责个什么呀。”
玄心瑶摇了摇头说:“你不懂的。”
“老子确实不懂,老子又不是你们人类这样婆婆妈妈的家伙。”
“要老子说这死的还少了呢。要是这家伙争点气晚点死,把整个镇的人都屠了的话,那他的魔性就会变得更强,到时候他一死,你得到的功德就会更多。”
听了恒的话,玄心瑶一时无言。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和不是人的恒谈论人性,那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他啊果然还是继续被封印在这耳环里好。
心思千回百转,表面上玄心瑶的态度并没有丝毫的转变。
她继续用往常一样的语气道:“不懂就不懂,老娘懒得跟你讲。”
“反正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别烦我。”
“算了,不和你聊了,外面的事情因我而起,那我就需要给它画上一个句号。”
说完玄心瑶将仿生鼠一收,放出了画图。
“你……画图……”
看到画图凭空出现,三公子眼中浮现出无穷的恨意。
“果然是你在背后倒鬼……”
“你给我换的皮肤有问题,那东西我就算变身了却还是粘在身上撕不下来。”
此时此刻,三公子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他已经放弃进行恢复,只希望自己能早些死掉,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嗯,是的,确实有问题。”
玄心瑶坦然道。
“不过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我知道你的生命力会这么的顽强,我绝不会用这样的方式除掉你。”
“这一次我害死了太多的人,我实在愧疚。”
嗤笑一声,三公子道:“呵,假惺惺的。我从你的眼中可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悲伤,你只是在装腔作势,好显得自己有人情味罢了。”
“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一样,是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杀人吃人,而你呢?”
“黑暗迟早会来找你的,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了这么多话,三公子有些累了,他缓缓闭上已经扭曲的眼不再发话。
玄心瑶本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但她见三公子如此态度,只得作罢。
捡起地上不知是谁遗落的长剑,玄心瑶双手握住剑柄一下刺进了三公子的大脑,结果了他的性命。
然后玄心瑶站在原地一时惆怅起来。
“咦,感觉不对呀。”
惆怅着惆怅着,玄心瑶突然发觉到了不对。
“刚才三公子有说他杀人吃人,那不就是说尸体被吃的这事儿和他无关嘛。”
一时玄心瑶脑袋有些晕。
难道搞了这么半天,自己努力的方向错了?
这时恒插嘴道:“没有,这附近之所以会出现魔气就是因为他的关系。”
“老子能感觉得到你身上的功德气蕴变得浓厚了。”
“那关于吃尸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玄心瑶不解。
“这……”
恒想了想到,“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受到了魔气影响而产生了变异。”
“那东西……”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一只足有一米长的巨大老鼠从地里钻了出来。
“这是尸豚鼠!”
“哦,原来是这样,老子知道了!”
看到这尸豚鼠的瞬间恒恍惚大悟。
“凶手是尸豚鼠!本来它们只有巴掌大是专门吃腐肉的。”
“但因为魔气的影响这豚鼠产生了变异,体积不但变得庞大还喜欢上了吃人尸。”
“这地方因为那载体屠了一府的人,死气极重,对这豚鼠来说太有诱惑所以才冒出了头!”
这一服的人终究是因自己而死,自然这尸体玄心瑶不能让尸豚鼠吃掉。
于是她用一根手指对准尸豚鼠,就有一道纯能量射线自她手指间射出一下洞穿了还来不及反应的尸屯鼠的大脑。
见尸豚鼠在挣扎几下后便没了声息,玄心瑶走过去拿出一根针管抽了一点尸豚鼠的血做研究用。
然后她选了府中央的大花园,把那里的花草树木全都拔了下来,又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都给放到了大坑中。
这些作为在恒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他问道:“蠢女人,你这是在干什么,老子怎么看都觉得毫无意义。”
“把人都埋了呀。”
“这些人怎么说都是因我而死,若是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离开,我实在心里有愧。”
“嘛,或许我做的这些确实没意义吧,对于这些已死之人来说。”
“但起码我能让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所以硬要说意义的话,那就是自我感动吧。”
“反正我要是这些死人中的一员,是绝对不会原谅害死自己人的人。”
“就算他挖一百个坑也没用。”
“这么说来那三公子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假惺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