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边,德国佬们跑了!”跑在最前面的英军士兵指着一群起伏的钢盔和头大声的向后面的参谋等人呼喊。
【该死的铁驭!】参谋扶着墙壁大口的揣着粗气,就在几分钟前,他与他的士兵一起追着铁驭,但刚看见他的身影是,他就溜之大吉了,临走前还留了颗手雷作为见面礼,跑在前面的两个人直呼受不起,直接趴在地上聊表敬意,期限是永远。
后来他们继续追赶,但速度慢了下来,因为那个铁驭实在难缠,他会从战壕里的各个方向与他们碰面,然后开一枪就跑入原来跑来的路,然后又从其他地方出现。
这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对手,参谋很清楚,对方已经将整个战壕变成了一个清晰的地图,错综复杂如德国的下水道的战壕线对他而言就像伦敦的街道一样熟悉。
不过让他知道塔雅各只是单纯的迷路了是个路痴的话,恐怕会气的吐血三升吧。
又有几个手下在成为追捕行动中的牺牲品后,参谋的精神在也不堪重负,直接下令让士兵盯住每一个路口,阻击袭击的铁驭。
可当战俘集中营的方向传来爆炸声时,他才知道自己“受骗了”——对手仅仅只是把自己当小丑一样戏弄罢了,现在他失去了兴致,去干自己的正事了。
何等恐怖的对手!强军的攻击只当是儿戏,而且还能游刃有余的应付。在跑向战俘集中营的路上,他这样的想法又被加深了,因为战壕里不仅有那个神出鬼没的德国铁驭,还有被铁驭逼疯了的法军士兵,他们除了身边的人可以信任以外已经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在途中居然还被他们崩死了一个,打伤了一个。
铁驭……太强了,真的是他能战胜的吗?
参谋现在无法想太多,当务之急是拦住逃跑的德国士兵。
“快,拦…拦住他们!快!”
“是…是!”士兵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疲惫,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但是他们连步伐都跑不直了。
“叭!”一声枪响,随之的是第一个士兵的小腿溅起一朵血花。
“小心,快回去!”后面那个士兵吓坏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他推搡着最后的那个士兵,躲到了对方的视觉死角。
“德国人,长官,德国人在阻击我们!”英国士兵从包里掏出一块镜子的碎片,微调了一下角度,就看见了严阵以待的德军。
“叭!”又是一声枪响,镜子随之“哗”地一声的碎了,士兵像触电般收回手。
“一定是那个铁驭!”
“塔雅各,你要是枪口向下一点,那家伙的指骨就碎了。”趴在地上架着绍沙机枪的德军士兵调侃着后面那个端着G98的士兵,士兵的脸上还留着没擦干的血迹,他笑了笑。
“我这个人还是很善良的,我给他一个知难而退的机会,如果不,我就给他留全尸。”
“还善良,你包里的肩章就已经说明你身上有多少人的血了。”机枪手继续调侃。
“鲍曼,活到现在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塔雅各反问,顺便把想探出头的英军士兵打缩了回去,“不过就是我身上的比你多了几毫升而以。”
鲍曼没再说话,转过头履行刚刚塔雅各帮自己履行的责任,手中的绍沙开始压制敌人。
是啊,现在还有谁会是滴血不沾的人呢?鲍曼无声的冷笑,多了几毫升?恐怕这个毫升前面的数字起码是四位数吧……他回头看了看塔雅各,那张年轻甚至有点可爱的少年脸现在像个面瘫目视前方,这么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手上到底有多少人的生命?
“该死,长官我们被压制住了!”英军士兵的状况就容不得他们开小差了,他们只能将步枪伸出去盲目的射击,企图打消对方靠近的念头。
“啊——!乔治,救我啊!”那名被打中腿的士兵捂住自己的伤口,向士兵呐喊。
“闭嘴约翰,你这个位置太危险了我怎么救你?”乔治很快回绝了这个请求。
“啊……我,我透你大爷……”约翰痛骂了一句,颤巍巍的举起了双手,“我投降!我投降,求你们了,救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居然向自己的敌人求助,这是有多走投无路了才会做出点抉择?”安德烈感慨了一句,但随之是看见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靠,塔雅各,你干什么!?”塔雅各没有回答,他扔出了一根木棒,随即冲了过去。
“该死,约翰你干什么……”乔治破口大骂,但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向这边砸了过来。
“手雷!”他立刻缩回了身体。
“妈妈啊,手雷!你们还是人吗?欸?”话才说完,只见那个“手雷”开始“哧哧”地冒着烟,走道上瞬间烟雾迷漫。
“咦,我的那根烟雾手榴弹去哪里了?”另一边,正在放哨的罗姆·鲁格拿发现自己的手雷少了一个,仔细想想,发现是那根仅有的烟雾手榴弹不见了。
“老爷子,你来接替小瓦德,他要是再玩下去我就只能把我家老头子的酒馆抵押出去了!”大瓦德没好气的呼喊道。
“来了……真奇怪……”
“别出声,我带你离开这里。”一只手抓住了约翰的后衣领,开始往后面拖拽。约翰立刻捂住了嘴巴,但手上的血腥味又很快驱使他松开了。
一会儿,他就摆脱了烟雾,看见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德国人,他识趣地举起了双手,因为刚才的那个声音十分陌生,不可能是自己人,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没有惊慌失措。
“谢…谢谢……”他回过头,想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结果发现……
“铁……铁驭?!”可怜的家伙,声音都变形了。
“欸嘿,你认识我?”铁驭俏皮的笑了笑,“那什么,谁来帮他止下血?”
机枪手抛下了自己的机枪,双手紧紧握住约翰的伤口,嘴里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
“他让你抓住这里。”塔雅各翻译道。
约翰照做了,那个机枪手又从旁边的尸体上割下来一块布条,在约翰的伤口上绑好。
“他说这样只能暂时止血,过一会让你的同伴把你送到医生那里,我们过会就走。”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烟雾?”
“营长先生,是铁驭,他就在对面!”
“好啦,你们快走,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塔雅各拍了拍不存在的灰。
“你只管去,我们也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到的。”汉斯笑了笑,鼓励道。其他几人也是满声附和,塔雅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冲进了烟雾中。
“我赌五十芬尼,塔雅各大胜而归!”安德烈高声宣布,想开盘赌一场。
“得了吧安德烈,最后的结果是肯定的,谁会和你做这亏本买卖?”
“干你,彼得。”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能把你们打的这么狼狈不堪。”营长关切地询问参谋,但心里想的,却是:你个死胖子居然也有今天。
“除了那个铁驭外还有谁?”参谋没好气的回答对方,“先生,那个铁驭,就在对面,他一定是个英雄人物,杀掉他,你我就是英雄了!”
【有意思。】“那太好了先生,我愿意将我的荣誉给你,请你率领我的手下进攻吧。”
“我?”参谋怯懦的看了一眼茫茫的烟雾,“不先生,我的意思是……请你…和我一起进攻……我们应该一起享受这份荣誉。”
【呵呵】“不先生,英雄可不能临阵逃脱呀,我十分佩服贵国海军英勇的纳尔逊精神,相信这份精神同样适用于贵陆军。”
【这个贪生怕死的老狐狸!】“嗨呀营长先生您真是……您的士兵英勇无畏的精神还有您的高尚品质,深深打动了我,我不愿意将这份荣誉占为己有,所以我真诚的希望您可以和我一起发起冲锋,抓住那个德国的铁驭共享这份荣誉。”
现在两个人完全僵持的那里参谋,在经历了和体育长期的作战后,已经完全出现了畏惧的现象他已经不愿意再和铁驭交手了,而营长其实对于铁驭他有着极大的好奇与战意,但同时也有一份畏惧,这份畏惧,随着与参谋的对话和推让被无限的放大了。
可是站在一旁的士兵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眼中眼前的两位长官似乎正在为对方的荣誉着想,他们想让对方能够得到他们自己应得的东西,比如自己的长官,他想让英国的参谋长在经历了这么多的艰辛以后能够得到自己应得的荣誉,但是英国的参谋似乎想让与自己共识已久的营长也跟自己共享这份荣誉。
多么崇高的品质,士兵们被两个人的谦让彻底打动了,他们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英法友谊长存”,但现在他们的心中所想的跟实际情况完全不一样,双方现在正在热切的问候,对面的家长都快问候了两遍了。
这下怎么办?两个人陷入了尴尬之中。
突然。
“哎呦,谁拿石头砸我?”参谋的后脑勺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他怒气冲冲地回头想要找到那个肇事者,但是却发现没有一个人营长这个时候低下头来看了看那棵所谓的石头才尖叫出声。
“手雷!”
“轰!”
“砰砰砰砰砰!”塔雅各的手枪疯狂的向走到你的敌军倾斜,他的子弹伴随这一剑,硝烟散去,以后走到上就只剩下了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是那位参谋,他灵敏的动作,使他又一次逃过一劫,他惊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德国士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准备从自己的枪套里拔出他的手枪。
“You shall die!”他压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长刀像闪电一般冲向了参谋,参谋拔出了手枪,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之后参谋发现眼前的德国人已经不见了,他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德国人单膝跪在自己的身后背对着自己手上的长刀已经在开始收刀了,参谋害怕地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身上似乎并没有刀伤,这才悻悻地笑了一下,轻蔑地说了一句:“虚张声势……”
塔雅各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反而自顾自地唱着一首参谋没有听过的歌。
“ I am the storm that is approaching!”长刀在最后一个音节时被收好,仿佛是下达了什么命令,参谋愕然地发现自己的胸膛被划开一道整齐的口子,从自己的左要延伸到右肩,红色的血液,突然爆开,拿枪的右手被砍断了。
“Provoking black clouds in isolation!”塔雅各还是忘情接近痴狂地唱着,完全不过后面被切成两半的尸体,仿佛此刻他不是塔雅各,而是一个屠戮人间为快乐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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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一章终于写完了,我快要被累死了,很多玩过鬼泣五的观众朋友们应该都已经看出来了,后面这一段是作者在大病区里面逛了很长一段时间过后突发奇想加进去,的至于那把长刀是怎么出现的?这个可以去问拉克达尔。(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