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礼撞到了一位身穿白色长袍,脸上蒙着面纱的女性,尽管对方的身材都被长袍遮掩住,但是也能知道对方身材的劲爆。
而云礼真是撞到了对方的胸上,然后被弹了回来,好在的乔安娜接住了云礼,不然就出糗出大了。
“在帝都打打闹闹的,会被别人说没教养哦,更何况你还是一国之君,收起小儿姿态吧。”
那女人见面就是训斥了云礼一番,然后就走开了,看见对方没有计较,普明泽也是松了一个口气。
在他看来,对方是一名贵族,而帝都的贵族最难缠,普明泽身在这一阶层,能够清楚其中的利害。
“什么人啊,莫名其妙,咱们接着玩,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没见过。”
云礼来到异世界没几天,见到这些东西也是是格外的好奇,天上的飞马,地上的地龙,以及街边卖艺的艺人,让这世界充满了色彩。
而那女人则是转身走进了一个小巷里面。
“我的爱人啊,我马上就可以得到你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光明真大的拥有你了,只需要……”
“哟,这里居然有个贵族,把钱留下,不然别想出去。”
一伙强盗非常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女人的自嗨,女人眼色一凝,眼光透露出凶色,居然被这伙人听见了,那他们断不可留。
“呵呵,没想到有人居然刚抢到我头上来,这种渣渣,死了就死了。”
一阵金黄色的光芒法阵出现在女人的身后,而强盗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魔法已经出现了。
只见一只有着六双翅膀,身材傲人的天使出现在女人身边。
“给我处死他们!”
身后天使的巨剑挥动,所有的混混瞬间被碾成了渣渣,这下,他们可真的成了渣渣了。
一阵风揭开了女人的面纱,那隐藏面纱下的绝世容颜得以再度出现,金色的短发直达脖颈,碧蓝色的双眸,以及那有些病态的肌肤,她正是光明教会的圣女伊迪丝,在知道云礼来到帝都后,也是第一时间出来偶遇云礼。
不管过了多少年,她还是一样,但是伊迪丝就不一样了,她跻身圣女,靠着三阶大魔法师的魔力坐稳圣女,全靠她身后的天使,这是她一阶觉醒出来的技能,尽管她实力不行,但是她身后的天使可是拥有五阶的实力。
“真想,现在就让你跪做坐在我的脚边,让你羞愤的舔我的脚趾,啊~真是太棒了。”
在巷子里面,伊迪丝做了一些爱爱的事,然后才离开巷子,好在没人看见,不然所谓的圣女形象将在一瞬间就崩塌。
而经历了刚才的小插曲,云礼也是无心将帝都逛逛了,云礼也算知道帝都虽大,但划分为三个区域,一个是最底层的贫民区域,一是最为寻常的居民区,最后一个是最为贵重的贵族区域。
听普明泽说,贵族区域好多人用黄金修住址,而且自己国家的大臣也有一些跑到了这里来,当了一个小职位,安稳的过日子。
“这些家伙!差点害的我们灭国,但他们却在这里过安稳的日子。”
云礼咬牙切齿的说道,就因为这些人,她差点就死了。
“陛下,要我去杀了他们吗?”
乔安娜眼光透露杀机说道,普明泽则是打断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不用你去杀,自有人去杀,这些天传出了一个谣言,说是你们国家战死的鬼魂来找他们复仇了,毕竟已有三名惨遭毒手。”
普明泽记得刚才有人在路边聊过这件事,普明泽感兴趣,就上前跟对方一起聊了会,这才得知这件事。
“那她可真是个大好人,我得当面感谢她。”
云礼双手合十,开祷!
而远在贵族生活区,一座巨大的教堂里面,伊迪丝打了一个喷嚏。
“一定是亲爱的想我了。”
“圣女大人,今晚的行动还要不要继续?”
“继续,我要让那些人知道,帝都不是他们能够逍遥法外的地方。”
伊迪丝要将伤害过她爱人的害虫全部杀掉,他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能苟活下去。
“亚瑟陛下让圣女大人号召全人族进行反击蛮族,大人要不要……”
伊迪丝知道自己手下要说什么,自己这圣女的头衔在这里,要是自己号召的话,圣女的号召力肯定比他帝都的皇帝要大,毕竟圣女是全人族都知道的。
况且没人见过自己的真面目,也许会有人以此加入联军。
“答应亚瑟陛下,毕竟人族的大地还轮不到一群半兽人撒野。”
伊迪丝恶狠狠的说道,估计只有亚瑟的国家没有受到半兽人的袭扰,许许多多的小国覆灭了,死伤几十万人,人们流离失所,身为圣女,怎么能坐视不管。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半兽人差点让她的爱人变浑浊,这可不行,任何让自己爱人受伤的,全部都不行,哪怕自己也是!
伊迪丝回忆起记忆中的笑容,她是如此阳光,如此明媚,照亮了伊迪丝的路。
“伊迪丝你慢点,再这样下去,我跟不上你了。”
“伊迪丝,我们会活下去的,相信我。”
“伊迪丝,对不起,我不能在这里读了。”
伊迪丝捂住自己的胸口,是啊,自己怎么能将她忘记,自己不能将她忘记。
那一年,伊迪丝伤心的跪坐在雨夜里,然后发烧感冒,导致自己忘记了自己的爱人。
而她的爱人却在这几年变得骄横自满,但那又怎样,至少…刚刚初见时,就跟小时候一样……
那纯真的笑容,那活泼的性格,一定是那些腐败的大臣祸害了她的爱人,他们不能活!
是的,不是她爱人的错,是那群害虫的错,他们全都该死!
“等着我,我的莉莉丝,我会将你娶回家的,就跟小时候约定的一样。”
那年伊迪丝8岁,进入了帝都的皇家学院,以一介乡下人的身份。
伊迪丝在学院里受尽了屈辱,直到天使的出现,让她彻底翻盘。
但那又怎样,她离自己的爱人也愈发遥远,她被限制在高墙这头,而她的爱人却在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