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存,要强的红发少女安妮在与令狐非一行人分开之后径直的赶往了打工的面包店。“希望今天不要碰到那个人。”少女咬唇歪着脑袋细细思考。
“哎呀,好烦啊。明明知道我不可以那样做,为何还要这般逼迫我!”安妮儿将书包斜挎在肩,轻声喃喃自语推开了面包店的门。
“店长,您好。”少女眯起眼微笑着朝吧台后的中年男人打了招呼,随后视线快速的扫了一圈整个面包店。最终,少女的视线定格在店子的一个角落。
“小安妮,你放学啦。欢迎你啊。”蓄着胡须的男人报以微笑,一手拿着头病的酒杯一手拿着一块干净的抹布,正在细细擦拭。男人看到红发少女走进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和的回答。
少女咬着嘴唇皱了皱眉。大概是咬的力度有点大,安妮儿经过吧台时龇着牙对着中年男人做了一个鬼脸:“店长呐,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为什么你还要让他进来?”少女把双手放在腰间瞪着中年男人。
只见男人耸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叹了口气:“那我也不能把一个客人赶出去的吧,更何况我也没有那样做的理由。”
“切,财迷。”红发少女对着店长做了一个鬼脸,眼神再一次瞟了一眼那个角落便向里室走了进去。
在少女视线所撇过的那个角落,一位戴着茶色贝雷帽的少年正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面前墨绿色的茶杯出了神。帽子的帽檐被刻意压得很低,从吧台的方向望过去无法探知少年的眼神。只见少年忽然挺直了身体,伸伸懒腰,紧接着很随意把下巴磕在餐桌上继续盯着桌子中央那个墨绿色的茶杯。店长望着那个少年,眼神清澈透明不带一丝疑惑:“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吧。”
中年店长把手中调制好的鸡尾酒递给侍者,目光始终放在那位安静的少年身上轻声呢喃:“接下来,会发生那一幕吧。”男人在心里上演一遍小剧场看着那位戴着贝雷帽的神秘少年起身朝自己走来。
“请给我一杯珍珠奶茶。”帽檐依旧压的很低,略带混出哦的声音从嗓间传出。
“啊,果然。又是珍珠奶茶。”店长无奈地的调制一杯递了过去,同时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自语,“店长,安妮儿什么时候出来啊。”
“店长,安妮儿什么时候出来啊!”少年抬起头,整了整头顶的茶色帽子,问了一句。那个疑问句与店长的自语分毫不差的重合起来。
呃,没办法呐。这个少年已经是最近才出现在这家店里的。仔细考量,大概是五天前吧。每到晚上七八点就会准时来到,点上一杯原味奶茶安静的坐在店子的一个角落瞪着安妮儿的到来。具体是做什么的,店长无从得知。不过应该属于安妮儿的热烈追求者之一吧,要么就是跟踪变态狂。
最后,店长得出这样的结论。
“安妮儿,我叫······”少年摘下帽子挡住了安妮儿的去路。
“没兴趣。”少女一口回绝,右手正端着新鲜出炉喷吐热气的奶油面包侧过身体从男孩儿身边走过。
“我叫夏琳。”少年尴尬着让出位置。
“我不认识你啊。”少女没有理会少年,将面包放在相应的客人餐桌上,“你自我介绍没什么意义吧。”
“我喜欢你。安妮儿。”
“······你说啥再说一遍。”安妮儿皱着眉怔住了,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听不自信的重新问了一句。
“我喜欢你,安妮儿。”
“······”安妮儿女怔了一秒,回过头瞥了一眼第一次看到的少年,“我可是完全不认识你呐。再者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没关系啊。”少年紧追不舍。
下一秒,少年的帽子在空中高高飞起整个身体斜抛向上在空中做出完美弧度一个重重落地,脑袋恰好伸出了店门。而红发少女正从一个上勾拳的姿势缓缓回身立定,吹了吹自己的小拳头,“说过了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呃,这样不好吧。”蓄着胡须的男人从吧台后慌张走出,“总感觉你哪里做错了呢?”
店长盯着那个角落里的少年,回想起了安妮儿与少年的第一次相遇。还真是尴尬呢!
正在里室帮忙打下手的安妮儿完全没把那个少年当一回事儿,此刻思考的不是既不是令狐非也是那个贝雷帽少年,而是D-18小分队为何至今也无动静。少女一想到今天在灰色空间里那场碾压性的战斗心就不由的抽搐起来:那个蒙着面纱的大波女人到底是谁?会使自己的姐姐阿尼斯特么?
不对,不对。从嗓音、头发的颜色以及招式来看一定不是。我在出走离开钢铁帝国之前,阿尼斯特姐姐不是说过自己要去执行一个任务很可能回不来的嘛!这种哄小孩子的话我才不会相信呢。阿尼斯特姐姐,到底去了哪里?
“喂,安妮儿。你的小脸快要淹没在面粉里啦。哈哈。”
“咦。”少女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鼻翼、两颊均沾染着白色的粉末,一幅滑稽得小丑模样。
“对了,还有那个奇怪的少年到底是谁啊!莫名其妙的进行表白。”安妮儿转念一想,悲哀的情绪好转一点。“无论如何,我也要坚守自己的节操。”
此时,移动电话“嘀”的一声在安静的厨房里响了一声。安妮儿好奇的掏出手机解锁,眯起眼睛盯着那一条令狐非发过来的简讯:
“安妮儿,班主任邀请我去参加晚宴。我想带你一起去,你觉得可以吗?”
少女歪着脑袋,食指放在唇间细细考虑了两秒,编辑短信回复过去:
“嗯。我去向大哥请个假。我和你一起去在你家碰面吧。”
这样的回复应该可以吧!自从历经过娜拉拉琪的个人剧场的幻境之后,两个人或多或少都能感觉到一种比喜欢更为微妙的情感。莫非是在幻境里那个可歌可泣生死离别场面的影响?
不会吧。安妮儿摇了摇头:“真是TN的太狗血了。”
店长大叔一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自然而然答应了安妮儿的请假请求。少女简单的洗漱后,挎起书包,向着店里的人一一告别离开了面包店。尾随少女而出的还有那位头戴贝雷帽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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