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刚才还骂我虚伪,现在竟然上赶着让我吸血。”
“少废话,吸不吸?不吸你就饿死吧!”
自己主动送到嘴边的食物怎么可以错过,虽然不知道莲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但这并不妨碍陆月雯在她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随着犬齿刺破莲的肌肤,血液顺着犬齿源源不断的被摄入到陆月雯的体内。如同甘霖般的血液滋润了燥热干枯的肠胃。
血液的甘甜味道在唇齿间环绕,非但没有浇灭陆月雯体内燃烧的熊熊欲火,反而是火上浇油,让陆月雯逐渐沉溺于本能所带来的快感,进食产生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如同来到了极乐世界。
“你吸够了没有?”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陆月雯从幻想中的极乐世界拉到了现实中,也松开了咬住莲的犬齿。
如果不是莲喊的这一声,恐怕陆月雯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活生生的吸成人干。
舔了舔嘴唇,将还残存在上面的血液舔干净。尽管有些意犹未尽,陆月雯还是感到了饱腹感,至少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经恢复不少了。
“味道还行,谢谢款待。就是不知道笨蛋的血吸多了会不会也变笨。”
“我就该让你活活饿死,他妈的。”
“我饿死了可就没人能带你们出去了,好好歇着吧。”
陆月雯站起身来,将刚被吸血过还比较虚弱的莲扶到了一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扭了扭头,看向了战斗中的三人。
“现在,轮到我上场了。”
斯帕克和芭芭拉只能依靠芭芭拉的特殊能力勉强挡住恶逆的正面进攻,斯帕克对恶逆的攻击打在他的身上就如同蚊子的叮咬一样,不痛不痒的,完全造不成任何伤害。
“你、们、伤、不、了、我,你、们、的、魔、早、晚、会、用、完,早、点、认、输、吧。”
并没有理会恶逆的劝降,斯帕克只是不断的提高自己的攻击频率。虽然伤不到他,但至少要把他拖住,不能让他腾出手来。
身形一闪,斯帕克躲开了恶逆的一拳,反手挽弓,能量在弓弦上汇聚成一支利箭。一箭射出,却在接触到恶逆的一瞬间化为碎片飘散在风中。
“啧!”
一箭不成,斯帕克立马开始准备凝聚第二箭。但恶逆显然不想给他机会,一拳打向芭芭拉,骗出了她的防御,随机脚尖一点,越过了芭芭拉,一掌扇向了毫无防备的斯帕克。
斯帕克躲闪不及,就在他准备举起弓接下来这一掌时,一道身影从身后掠过,正面接下了恶逆的这一掌。双方碰撞所产生的无形气浪席卷开来,斯帕克和芭芭拉被向后推动了数步。
“丫、头,你、变、强、了。”
挡下了这一击的陆月雯没有理会恶逆,立刻跳开与他拉开了距离。
“把弓给我。”
陆月雯死死的盯着恶逆,她要验证一下自己刚才观战时的猜想正不正确。
听到陆月雯要用自己的弓,斯帕克没有犹豫,立马就把自己的弓毕恭毕敬的用双手递了上去。
“这弓可贵了,别用坏了。”
“你啥时候这么财迷了?”
说着,陆月雯把手放到了弦上,缓缓的拉个一个满弓,正对着恶逆。随着陆月雯的松手,弦惊之声响彻全场。
本来还想问为什么陆月雯只挽弓不搭箭,那凭空出现在恶逆肩头的血洞堵住了斯帕克的嘴。
“果然是这样。”
斯帕克的那一箭果然是被一种禁魔的屏障拦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是那种屏障,但至少它防不住气造成的伤害。
“草,你这是啥招,教练,我也想学!”
“这叫空弦,你可学不了,你又不是天朝的人,除非你要跟我从头学一遍那边的修炼体系。”
“……”
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肩头的血洞,恶逆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只是将穿在外面的黑袍脱了下来,用它包裹住了伤口阻止流血。
“就那样处理,他不疼吗?”
恶逆的处理方式看的斯帕克心惊胆战,设想换成自己,恐怕现在已经疼的嗷嗷直叫了。
“现在有能伤到你的人了,来过两招?”
“丫、头,你、确、实、很、强,是、我、低、估、你、了。”
恶逆一边说着,身体周边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势。随着气势的逐渐增强,恶逆的身体却在渐渐缩水,从之前的一个高大的巨人慢慢的变成了普通人的大小。
见此,陆月雯迅速拉开弓弦,连着三发空弦打出。刚才还能造成伤害的空弦此时只能在恶逆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凹痕。
“你们退后,现在的他可不是刚才那么简单了。”
陆月雯将弓扔给了斯帕克,旋即命令他带着芭芭拉撤回去。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保护姐姐。”
“听话,你现在和这个叔叔一块回去就是帮姐姐忙了。”
突然被叫成叔叔的斯帕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能看出现在这个局势确实不是自己留在这里可以解决的了。所以赶忙带着芭芭拉就撤回到了伤员修正的地方,顺手在回来的路上布上了结界,防止战斗波及到这些伤员。
“好了,现在就剩咱俩了,开始吧。”
“好。”
随着话音落下,两人的身影不约而同的从原地消失了。转瞬间出现在半空中,几个呼吸之间,两人的拳风的交错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站在地上的斯帕克和芭芭拉只能看到空中有两个残影交锋、分开、再交锋、再分开……就这样循环往复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两人才从那种高强度对战中分开。双方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伤口。
陆月雯的外衣基本被撕碎了,垂在腰间的头发也被削去了几段,身上多处伤痕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着。恶逆那边也没有了最一开始的从容,裹住肩头伤口的黑袍早就被猛烈的拳风撕成了碎片,身子上也有着一个个明显凹下去的拳痕。
其实相对于受到的外伤,陆月雯现在更加难以忍受的是内伤。浑身的经络如同被火烧般疼痛,炽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否则你不许使用这些功法。你每用一次都是在缩短你本来就不多的寿命!”
现在想起老爹说的话,陆月雯觉得他还不如告诉自己长时间用会这么疼,自己可是很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