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直播了！”
“这是什么？这是在本日国？怎么还有人穿和道服？”
“诶，这俩边的人在说什么，那个戴眼镜的像是个律师。”
陆明一言不发，默默看着和电视剧完全不同的所谓黑道资源分配现场。
很快观众们就从他们的对话听出了关键信息，然后推测出了地方和事件。
“这群人好像是沪城的黑帮啊！”
“主播怎么会在黑帮里？”
“这还用说，黑帮、漂亮女人从来不分家的好吧。”
“喂，这是能播的吗？”
才几分钟，直播就没了。
陆明只录下了很少的一部分，听到直播封禁一日的播报，陆明只能说时运不济。
这些都是fan罪证据，要是能拿着这个，说不定就拿捏了钱一晋。
“沪城的新市长要开始竞选了，我知道你们手里有三票，但是我本家有俩票，如果你们让下货的分成，我可以尽力把你们的货向城东扩散兜售。这位是王家人，王元灵，我的......内人。”
“首先你知道市长竞选的票选只是流程次要一部分，第二城东是王家的地盘，第三你和王家人走到一起的话，我会怀疑你的动机。”钱金钩冷静的说。
“我们是多年的合作搭档，同时我将她带来说明了我的态度，她也是独立于家族，就好像我的哥哥一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市长竞选另外一个环节，业绩。我有一个可靠的消息，关于地产竞标，我已经早早将项目拿下，现在只要你点头，项目就归你了。有这样一个项目在，你的胜算会大很多。”
“父亲，您怎么看。”钱金钩思考良久，市长这个座位就像是一个房子的门，谁把住了这个门，谁想进出想干点什么都得看这个开门的人。
“我老了。”钱泽明留下一句，没有给出意见。
“还有，我这里有一封推荐信，是海外伊甸园本校的，不同于国内的合办，他们在经济学的教育力量是远远超越国内水平，有这封推荐信，贵子的前途一片坦荡。”
“行。”钱金钩站起身，点头了。
姜琦喜笑颜开，但按耐住情绪，把提前准备好的合同，和那封推荐信放在桌子上。
如今是一个契约时代，上层建筑足够庞大的时候，下层的小打小闹就只是所谓的企业文化罢了。
“合作愉快。”钱金钩签字，和姜琦握手。
姜琦：“合作愉快。”
待到姜琦离开，钱泽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钱一晋的身上。
“我从本日国，以外姓武士的身份发家，后来加入本日的黑道，积累了一笔原始资本。回到国内，我的愿望最早是，让金钩继承家业，后来是你，现在，我的愿望应该是再往下一代看去了。那封推荐信，你拿去之后，要好好学习。你的女伴我会让她也跟着你去那边，给她安排一所不错的学校。我听你父亲说你感情经历挺丰富的，改了吧，这个小姑娘看着很顺眼。”钱泽西下楼，上车，钱金钩随其后，上车前，他嘱咐钱一晋。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最多有三位妻子，你也别太担心，就让她做门首。”
“金钩。”钱老爷子在车上翁声喊道。
钱金钩上车。
钱一晋陷入沉思。原剧本变得有点大，但是还能接受的地步。
“你也听到，以后你只能嫁入我家来了。”钱一晋出乎意料的声音不再咄咄逼人。
“我派人送你回去。”
陆明被专车司机送走。他没有看到，擦肩而过一辆车，朝着钱庄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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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陆月早早休息了，有贾维斯照顾她，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不必太担心。陆明有些心疼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以后饿瘦了，他也是个立志要有腹肌的宅男啊。
陆明洗漱上床，启动内植入电脑。豆子短视频的粉丝现在是六十五万，他顺手点开自己唯一的视频，却发现下面有了一个关键词推荐，叫五千年美女。点开搜索栏搜索关键词，原来意思是指五千年才出一次的美女。
视频的评论也极端分化，各说各的。有说哪有瑕疵也有反驳说就是完美的脸，有猜疑陆明的身份和职业，也有单纯就把视频当成某种新时代的擦边流量手段。甚至在五千年美女的关键词里面，点开后是可以看到他的视频在首页，而还有一些跟风的所谓女高女大，穿着自己的校服露出精致妆容的脸，趁着某天日光不错的时候站在某个特定的位置拍摄。
陆明又发现评论区几个点赞很高的评论，就是一个艾特，点开艾特之后就发现这个账户只有一条视频，里面是陆明直播的录屏。
大概是审核的人工还没有复审到这个，机器人的判断总有遗误，而这个视频也禁止评论导致这是一个低流量回报的视频，所以没有进入审核的视野。
点开之后，正是陆明第一次直播的时候，自己对着镜子的片段，另一段内容是拼接出来的，紧接着前半段内容，后半段是陆明和陆月对话内容。
“这河里吗？”陆明吐槽道。
不得不说换了身体之后，陆明在颜值上吃到的好处实在太多了，这个时代不缺少美女，但缺少不做作展现魅力的美女，第一条视频触发流量密码，第一次直播暧昧到极致。陆明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真的把颜值资源玩到顶了。
“我是不是更适合当一个美女？。”陆明反思，得出这个结论。
“对了，录像。”陆明打开晚上的录像，几人的对话复述在陆明的脑子里。
“下个月的一号是投票竞选环节，十五号是功绩评选环节。王家那边至少也有三票，不排除其他人的支持，如果没有我们的俩票......”
“把烟草和货的分成比例从原先毛利润的百分之三十提高到百分之三十五，明年我培养一位法律顾问级别的女性，送到您的庄上。”
“......”
内容包含了钱、权、色，方方面面，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争取一年多百分之五的利润，很难想象的到，烟和某些禁物的价格到底是多少。
至少从某个对话能听到其中某份烟草的价值。
也就是他在车上听到的中草。
“中草的价格可以在原先的基础上上涨百分之二，王家辖区的黑市也会同比上调部分热门烟草的价格，这样每盒中草多收入三百......”
由此可以算出，每盒中草是 15300，而原价是15000，每支的价格是765，原价每支是750。能看得出原价是整数，价格的变动是临时的起意，是为了降低因为分成给钱家带来的损失。
“全国不是只有您在海边的城市，京城、江城、青城和福都，都有和我们同样的货源。”
“但是他们都一家做主，您必须做出选择。”
沪城的所有烟草和货不只是在城内卖，一些外地的贩子会多方进货，而沪城的往往是江一条线的城市货源的根据地，这也是他们资产雄厚的原因。货贩子也会货比三家，他们往往驾驶着一条条小型水艇从水路开几百公里，沿路换了数次电源才能来回，一辆水艇载不了多少货物，而他们自己明面上的资产交换仍然是老一套的艺术品展会、文物等等。
陆明把自己记忆里的信息整理，在床上思索着，慢慢就睡着了。
第二天。
陆明睁眼，“贾维斯时间。”
“早上八点十三分。”
“我c”，陆明脏话脱口而出，“迟到了。”
“贾维斯，帮我叫一辆车！”
等公交完全是浪费时间，只能叫车了。
除了公交是高轨磁悬浮的，还有地面磁悬浮的电车，担负起出租车的功能，因为只有在特定的城市地面才能行驶，所以一些还没有普及的城市是没有地面磁悬浮电车的。
待陆明嘴里塞着一片面包抵达学校的时候，是八点二十三分，已经开课二十三分钟。今天早晨似乎......还是姜文的课。
课程的安排会提前一天进行安排，每周的课程内容数量一致，教师根据每天上课前一天协商的课程安排来上课，而姜文老师很勤奋，早起这件事他最擅长，所以早八第一节，大概率是他的。
“这一次让你站二十分钟，你有意见吗？”姜文头都不看陆明。
“没......没。”陆明惴惴道。
下课后，姜文朝着陆明边连点头，边朝门外走。
钱一晋贴心的过来嘘寒问暖。
“他是昨天你见到那个戴眼镜男人的哥哥，推荐信其实也是他的。”钱一晋说的就是那个伊甸园推荐信。
陆明心惊，还有这种往事辛秘，姜文老师原来你不露山不露水的拒绝了伊甸园发来的邀请信。
“今天和我出去吃午饭吧。”显然钱一晋被管上了，没有其他女孩子在身边，只能找这个被长辈钦定的大少奶奶，而且照着他爹的意思是，要让对方多学习一下如何成为大家闺秀一样的贤内助，而不是像他母亲那样，成天就是去打牌，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不可以胁迫她。”这就是钱泽西的意思。
“不行。”陆明想，既然钱老爷子让他收敛一下，不如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钱一晋有气话要说，但还是一句话没撂下自个回座位了。其他学生还是第一次看到钱一晋这么忍辱负重，纷纷瞩目而来，神情诧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