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发现自己的家人,有违法犯罪,你会怎么做?】
是会大义灭亲,还是帮其隐瞒?
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是对的,我呼出一口气。
不一会烧好饭,我让妈妈跟我一起吃,但摇头说不饿的妈妈,拒绝了我的提议。
可是呐,让你吃饭,是为了之后你不会被我的反抗,耍的太惨。
不会直接的告诉妈妈我所想,被拒绝后我也笑呵呵的继续吃饭。
理所当然无法知道我为什么,催促她吃饭的妈妈,就这样盯着我吃好饭为止。
从一开始都没有答应过,吃好饭就会乖乖在店面房里等着他们,我吃好饭之后便说要回去休息。
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妈妈的表情一黑,很不高兴,却没有说什么。
“我也跟着你一起回家。”
妈妈语气不好地说道。
“嗯?你不等他们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没有胃口。”
“噢,这样啊。”
家里面的人,往往喜欢用妈妈来控制我,以前的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如此。
不过嘛,我的存在也一定被他们用来控制过妈妈吧。
像是两只单纯无害的绵养,可以用小羊来控制羊妈妈,也可以用羊妈妈来控制小羊,直到那些食肉动物想要吃掉羊为止。
连我这样刚成年的女孩子,妈妈都无法了解话语中的暗示,对于父亲那边,妈妈一定更加无法理解吧。
被妈妈跟在身后,我不但没有觉得被监视,反而对这样的妈妈感到怜悯。
走到店面房外面的自行车旁边,我等待妈妈去另一个店面房里去拿电瓶车钥匙。
不知道妈妈跟爸爸说了什么,表情也不太好的爸爸,从另一个的店面房内走出来。
在店外的灯光下,他的表情显得阴晴不定地盯着我看,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直接当做没发现这一点,我嬉皮笑脸地对爸爸伸手:“我带着妈妈回家咯~这次留爸爸在店面房看门!”
故意像是开玩笑的,我主动开口说话。
对待还没有撕破脸的现在,我并不是很想要表现出自己不对劲的样子。
与其被盯着看,同样冷漠的回望,还不如像这样表现的傻乎乎的好。
“走吧。”
明显生着闷气,妈妈从我旁边经过,板着脸说道。
“好勒!”
装傻我最擅长了。
以前小的时候是不懂就远离,现在是懂了,也会装傻了。
慢悠悠地骑着车,在十字路口时,我开始做准备。
“妈妈,我想去公园逛逛。”
像是突然的心血来潮,在红路灯快变成绿灯时,我转头对妈妈说道。
确定来往车辆没问题,我才发力骑快,丝毫没有在意妈妈的反应。
自行车和电瓶车赛跑,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会被追上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甩掉背后跟着的电瓶车呢?
答:复杂的路行。
说起复杂,没有什么路比公园更加复杂了,再加上是黑夜,那更加方便了。
理所当然的在大脑中找到答案,只从老师让我吐过一次后,头脑也变得清醒了很多,而身体更是变得健康了。
至少可以抬着自行车上楼,还有骑半天自行车也没事。
拉开些许距离,妈妈还没有着急,只是赶紧骑着电瓶车跟着我,而在发现我快进入公园入口的黑路时,妈妈才着急的。
妈妈大声在我身后喊道:“你这么晚去公园干什么?!”
“玩啊!”
这条路压根没有多少车辆,靠近公园的路口,理所当然的车辆会少,我减慢速度,抬头大声的回复道。
觉得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快过,在我大声喊出:玩啊!的时候,我随后就被自己的回复逗笑,又大声地笑起来。
“真有趣,哈、”
“江若清!”
似乎意识到不对劲了,妈妈在背后的声音越来越远,随着一声叫着我的全名,我也进入公园里面。
“哎!”,我态度很好的回复道。
知道妈妈没办法看到我了,我笑容收敛,凭着对公园的了解,我快速的骑着自行车绕路。
从通向大陆的公园出口出去,我回头确认没有妈妈和其他人的身影,就继续快速骑往老师会在的商城那边。
在骑车的路上,我觉得自己用行动来撕破脸的方式,是最好,也是最痛快的。
像是终于找回自己压抑很久的性格,我心情很畅快,不知不觉中就骑到商城那边,我也看到在公交车站台等我的老师。
昨天短信里说不管我来不来,他都会在这里的老师,也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里等着。
真是信守承诺的人。
“咦?你今天怎么能来了?”
老师对待我的出现很意外。
而我停下后,却无法回答的咳嗽几声,大喘几口气,才缓过来。
“嗯,强制性出来了。”
没有详细解释什么,我露出笑容把布袋子里裂开的莲花项链的残骸,递给老师。
“老师,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莲花项链会裂成这样吗?”
“我觉得这样的裂开方式,太过的奇异了。不如说,是不可能的。”
听我这样讲,老师表情露出疑惑,当他打开小纸盒,看到莲花残骸时,才露出意外的神色。
“哟、裂成这样。”
听到老师这样讲,我才想起比起探究为什么会裂成这样,更加重要的是老师还能不能修好。
“啊,嗯、那个、老师您还能修好吗?”
刚送给我没几天,莲花项链就坏成这样,我不想要被老师认为是那种不珍惜物品的人,我有些尴尬地问道。
“嗯,能修好的。”
老师仔细观察了许久,才给出肯定的答复。
听到老师这样讲,我一下子安心了。
“我的确有让它保护你的意思,但没想到攻击你的人这么厉害,居然裂成这样......”
老师黑亮的眼睛盯着我看,似乎在看我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一样,明明感觉在看我,却又不像是在看我本身。
“你现在还会难受吗?”
盯了我许久,老师突然问道我。
“?难受?嗯......”
印象当中压根没有说过自己身体难受的事情,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老师。
“如果是身体虚弱这一方面的话,自从您让我吐过一次后,我没有出现过喘不过来气,需要趴在地上,或者蹲在地上的情况发生了。”
“可以抬着自行车上楼也没有问题,并且你看,现在骑自行车也没问题了。”
我把能想到的事情,都讲给老师听。
但听我这样说的老师,却皱起眉头。
“不,你说的这个,我自然知道。”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突然后脑勺痛或者像晕倒和栽倒,甚至是身体莫名其妙的难受。”
听老师这样说,我才恍然大悟。
“啊!您说这个啊,那的确有,嗯...之前有的时候会突然心口难受?也有过头莫名其妙的昏沉,的确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
“然后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用手碰莲花项链,大概几秒钟之后就会没事情了。”
“......”
听我这样讲,老师才把皱着的眉头松开。
“嗯,只要对你有用就行。”
“那么你还要吗?虽然没有同样的,但是可以再给你佛珠。”
老师从他的布袋里,似乎要给我掏什么。
而听到老师可以再给我佛珠,我想了下自己要是拿了,会不会显得恬不知耻。
在我纠结的没吱声后,老师依旧递过来佛珠,我犹豫片刻,还是接过来。
“谢谢老师。”
“嗯,你把它带到手腕上吧,左手有一串,右手也应该有一串。”
压根没想到老师会这样说,我有些晕乎乎的,又接过老师递过来的一串佛珠。
左右手上都有了,我感觉有些难以言说的惊喜?
“开心吧?”
似乎是我的表情很明显,老师看了我一眼后,突然露出慈祥的笑容,对我问道。
“唔......开心。”
“开心就对了,这叫做旧的不走,新的不来,所以不要太难过。”
莲花项链坏掉,老师不但没有怪我,反而用这样的方式安慰我。
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么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是的,因为是强制性出来的。”
“你跟父母吵架了?”
“没有的。”
“嗯,有事情尽量好好说,不要生气吵架。”
“好的,老师,我会的。”
听到老师心细嘱咐的话,我带着笑意,乖巧的点头。
在老师的面前,我可以真情实意的笑出来,不像是在书法老师面前,即使勉强自己也笑不出来真情实意,也不像在家人面前那样,下意识就带着虚伪的笑容。
也许,是因为老师说话算数,信守承诺的人吧。
最主要的是他教人针灸,是会拿自己身体给徒弟扎的,一位神奇的人。
而这样神奇的人,讲什么话,我都会相信一大半,哪怕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也会去尝试的理解。
如果再用一种比较神奇的形容,那就是老师周围很干净。
气息很干净,声音很干净,笑容很干净,给人的感觉很干净,是我从来没有遇到的类型。
如果是接触的那些平常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有不如意,别扭的感觉。
我的身上也有,不如说我跟那些我观察到的其他人,都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老师他不同。
不如意也好,别扭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像是自然,又像是公园里的那些植物一般,浑然一体的干净。
他整个人的存在,就是能令人信服的依据。
如果其他人需要看眼睛,才能看出来的话,老师是属于不用看眼睛,看整体感觉,就能感觉出来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