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蕾莉丝.斯卡利特,我的孩子啊…你为什么会这么弱呢?”
“身体素质还算可以…居然没有魔力…”抚摸着怜儿的银发,蕾莉丝皱了皱眉头。
松开了怜儿,怜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蕾莉丝翻找着什么。
“抱歉了孩子,我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了…”蕾莉丝身形一僵,叹了口气惋惜道。
“您…”
“您?叫母亲听到没有!”蕾莉丝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揪着怜儿的耳朵。
怜儿吃痛,想挣脱,但是怎么也挣脱不掉。
一双樱唇贴近了怜儿的脖颈,温热气息喷洒在怜儿的肌肤上。
“咿呀。”怜儿瞪大了双眼,瞳孔猛然收缩。
蕾莉丝小巧的獠牙刺穿了她的皮肤,贪婪的汲取着怜儿的血液。
“快…快松开…”怜儿吃力的推了蕾莉丝一把。
她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血液,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快回去吧,不过你要记住你是斯卡利特家族高傲的皇室,可不能就这么被轻易的打倒哦。”
“不为了我,也不为了自己,就当是为了你的月儿姐姐。”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怜儿现在理解不了的。
再次睁开眸子,感受到钉子刺骨的疼痛,还有足腕上冰冷的镣铐,怜儿深吸了一口气,脖颈上的疼痛让怜儿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自己的乏力感却消失不见,原本干瘪的小腹也感觉充盈了起来。
“月神和自己母亲吗?”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已经默认了蕾莉丝的身份,毕竟样貌,血脉是不会骗人的。
…
“啧啧啧,对自己的女儿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我该说什么呢?真不愧是你呢。”
“这只是验证一下身份罢了。”
“你也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嘛?”嘲笑的声音传来。
“是是是,我的女儿,我做什么又怎么啦?”蕾莉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不像你,做什么事情偷偷摸摸的,以前如此现在也这样。”
“不过还是谢谢你,小月儿,谢谢你肯帮我。”
“也很抱歉,让你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痛苦。”蕾莉丝愧疚的拉起了月儿的手。
“没什么感觉,一点也不痛,再说了谁要帮你了,我只是觉得…觉得那丫头还不错。”月儿脸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哦?项链怎么说呢?”
“孩子见不到妈妈一定会很可怜吧,毕竟捡回你的灵魂也让我废了不少气力呢。”月儿继续嘴硬道。
“哦?”蕾莉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
“急了?”
月儿咬了咬牙,跺了跺脚便要离开。
“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帮我在孩子面前留下了体面。”
千年前旷世一战,蕾莉丝守城大败与城中人类民众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后记世界和平,樱月销毁了有关那一战的所有记载。
“呵,下次我可要把母亲斗篷挂在你身上了。”
蕾莉丝莞尔一笑,她很感谢樱月把这种转移伤害的项链给予怜儿。
“你也不要太溺爱她了哦,适当也要让她吃一些苦头。”
“不过你把神明的血液给了怜儿,她不会有事嘛?”
“闭嘴,都被你吸出来了你才问我?”
“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
恢复了一些力气,怜儿靠在墙上活动着手指。
“状态不错嘛?”邪子过来喂食的时候有些意外道。
“我要吃饭,我不想被钉在墙上了。”
“早早的配合我不就好了吗?”话锋一转邪子伏在怜儿的耳边轻吟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不会动的你更加美丽。”
不去管面色铁青的怜儿,添加完了血液,邪子便扭着屁股哼着歌曲便离去了。
身上钉着钉子有效的抑制了怜儿大部分能力,能活动的仅仅只有手腕。
眸子微阖,怜儿在心里默默的计划着下一次投食的时间。
在黑暗里的漫长时光,怜儿在心里默默的数着秒。
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转眼间,又过去了五个小时。
推门的吱呀声仿佛让怜儿的心门透过了一丝光亮。
邪子这次似乎不想跟怜儿交谈。
她有些急了,“喂,你能把手伸过来吗?”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邪子。第二,你要叫我姐姐哦。”
邪子好奇的打量着怜儿,可以说这是怜儿第一次主动寻找话题。
“你要做什么呢?”
“我…我想尝尝你的血液是什么味道的。”
怜儿拙劣的演技可能连小孩子骗不过吧!
不过邪子还是配合的把手伸到了怜儿的嘴边,比起失去一些血液,她更想看看怜儿能耍出什么把戏。
怜儿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她不会血族吸血技巧,只是干巴巴的咬了下去。
疼痛让邪子面色潮红,被怜儿咬的地方几乎皮都被扯了下去。
“我说你这小家伙,不会只是在单纯的报复我吧?”一拳狠狠的打在怜儿的小腹上,邪子笑道。
胃部翻江倒海,怜儿“哇”的一声呕了一大口血液,有自己的,也有邪子的。
“真是比牲畜的血还令人难以下咽。”
“呵呵,希望过几天你面对屠刀的时候还能继续嘴硬。”
嗅着血腥的味道一点点远去,怜儿晃了晃近乎晕厥的头脑。
风平浪静的日子缓缓而过,邪子在家的日子也变得少了起来,有时候投食的时间也会有些偏差。
“她不在家?应该是白天?”怜儿心里果决的判断着。
自己无时无刻读着秒数,仅仅两天的话伤口不足以愈合。
她对血液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在水中的大白鲨。
原本锁住自己的镣铐被轻而易举的挣脱,扯掉了蒙在脸上的眼罩,怜儿久违的见到了阳光,微眯着眸子。
“果然没猜错,这个疯子应该是出去忙了。”
玉手握住钉在自己身上的钉子吃力的拔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了一枚。而自己的手被符文灼伤的疼痛不已。
“再努力一下。”
一枚枚钉子被拔出体外,因灼伤而焦黑的手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恢复了自由之身,怜儿端详着关押了自己这么多天屋子。
没有窗户,怜儿推门而出。
“你好呀,小老鼠。这是要去哪里呢?”
“你怎么…”
“治愈药水,除味药水。”
“看来今天不得不杀死你啦,你实在是太狡猾啦。”剑尖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令怜儿感到恐惧与刺耳。
“还记得那句话么,我希望你在面对屠刀的时候还可以继续嘴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