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澄这么说完,就坐得离我更加靠近了,还伸出手抱住我的胳膊,像是恨不得合为一体。
面对她突然的亲密行为,使得我一时间习惯不了,让我感到害羞的、说话都开始有些不流利了。
“加、加什么油啊,我现在…只是想要搞清楚,自己的…目前状况。”
“况且…你,你不是说了,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嘛,既然能治好的话,我的记忆也会回来的吧。”
听见我的回答,白目澄也是露出很自然的笑容,看着我像是在感叹般说。
“啊…是啊,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过嘛…阿秋想知道的事情,我还是不能说出来,毕竟我可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规定好了不能告诉,就不会告诉你。”
“但是我能说,阿秋刚才的猜测,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大致内容相同,只是很多细节方面情况不一样而已。”
挺意外白目澄会亲口承认在隐瞒我事情。
而这也让我更加感到好奇,她到底是在隐瞒我什么事情了。
既然不能详细告诉我事情,那...提问题呢?
“那既然你不告诉,那...我提问题,应该可以吧?”
“当然可以,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都会说的,所以阿秋尽管问。”
“我想问…你到底是抱着怎么样清理、怎么才会答应余晚秋的?”
“分享爱人,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愿意的吧?人毕竟是复杂,光是占有欲,就让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了。”
面对我提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白目澄只是露出非常无奈的表情。
“唉…你说的我也都明白,可我也是没办法,如果可以的话…你以为我想啊。”
当听到她说自己也非常的那一刻,我的脑袋突然又多了一种有些抽象的猜测。
那就是白目澄压根就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她才会没有办法。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没办法彻底拦住余晚秋…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
毕竟早晨的时候,白目澄就拿出了证据能证明,我们就是夫妻了。
就算是没在家,也还有手上的戒指证明。
这么想着我就低下了头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可…我的内心有一道反对的声音。
像是在推翻我刚才的猜测,在说自己会这么想,只不过是不想要假设自己的老婆是假的罢了。
【证明是能造假的】
内心反对的声音,时清楚、时模糊,就像是内心住着一个人一样。
但是现在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他就像拿着利剑一样,每一件都精准戳中我的心脏,再听下去人就感觉要破防了…
因为正和“他”所说的一样,我不想假设这一切都是假的。
本来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就已经够痛苦了。
这个时候要是说,连爱着自己的人都是假的,精神…会感到崩溃的。
却...每当听到那道声音的时候,都会让我想起…余晚秋手上的戒指…
那一枚戒指和白目澄是一样的啊。
我像是在逃避般,为了压制住那种声音,我把白目澄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拥抱着她。
让我能清楚感触到她柔软的身子,还有她的温度。
而面对我的主动,白目澄也感到惊讶。
在我怀抱里愣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
“突然怎么了,这样主动抱着我,可是很少见的事情。”
这个问题,我在脑海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打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要抱一下你而已,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你随时都可以拥抱我,不,应该说,我希望你能紧紧拥抱着我。”
说完之后,我和她都不说话了,都不想要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都在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直到到达了飞机场,才不得不放开…
之后上飞机可能是为白目澄订的机票头等舱缘故,不需要怎么等待,很快就上了飞机。
而关于头等舱…只能说贵有贵的好处,头等舱是一个类似一个小房间,有张双人床和两张座椅。
进入头等舱后,白目澄就直接地坐在床上,笑着对我拍了拍床位。
“阿秋,先睡一会吧,等下还得坐一、两个小时飞机呢。”
感觉到有些困意,再加上今天经历的怪事实在有点多,已经感到疲倦…也该让大脑休息一下了。
我便躺在了白目澄旁边,盖上了被子,刚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当中突然有了一层顾虑。
“目澄…你说我要是现在睡着了,记忆会丢失吗?”
这是一个令我非常担心的问题。
毕竟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我每次失去记忆都是睡着过后。
要是说..我现在一觉睡下去,醒来就没了记忆,那还不如不睡。
虽然白目澄说马上就能治疗好我的怪病了,可…我还是希望今天的“我”还能保持。
面对我的顾虑,白目澄分析着以往的情况,便开始向我说明。
““按以往来说不会,之前也睡过午觉,也有次下午点睡了一个小时,醒来也没事。”
“阿秋的大脑貌似是定时般,到了那个时间点才会重置记忆。”
“而…要是正常作息的话,一旦到了那个时间点,就会感到无比的困。”
听到白目澄的说明,让我放松了不少。
要不然的话…我根本睡不着。
而在身体放松下来时,困意就更加大了,没一会就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被白目澄叫醒了。
醒来我感到非常迷迷糊糊,看向窗外,就见到外面还非常的暗
“唔…天不是还黑着嘛,那我再睡一会。”
白目澄小小叹了口气,还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飞机上的广播就响了。
“请各位旅客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带好安全带,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这个时候我才隐约想起来,自己是在飞机上。
还不等我清醒过来,白目澄就牵住我的手,把我放在座位上,帮我戴好了安全带,她也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没一会我就感觉到失衡,这一下子也让我彻底清醒过来了。
回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自己是来治病的呀,马上,就能从这怪病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