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触到玉镯的瞬间，陌生记忆开始涌入白沐的脑海中，
使她不由得痛吟一声。
“小家伙，怎么了？”
听到呻吟声的林依开口问道。
“唔……没，没事。”
白沐摇头否定到，
可在林依看不见的双眼中，一股复杂的神色浮现。
“咳咳……既然选好了，那我们就该上去了。每个来这的人只能拿一件，这是规矩。”
老爷子出言提醒到。
“知道知道，‘贪心的人会吃苦头’对吧？”
林依吐了吐舌头。
老爷子笑着摇摇头，
“林丫头你啊……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
当她们离开藏室，重新前厅时。
娜娜已经整理完上月的账本，准备开始做晚饭。
“选好了？难得过来，不吃个晚饭再走吗”
“不用了，梓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
要是突然不回去，她可是会生气的。”
“嗯～那还真是可惜呢。”
娜娜有些遗憾的怂了怂肩。
“呐，小家伙。你先出去等我好吗？”
林依开口将白沐支了出去。
沉默地注视了一会儿林依后，白沐离开了屋子。
“所以……老爷子你最近怎么样？”
踌躇了一阵子，林依有些生硬的开口。
“呵呵……林丫头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老爷子并未回答林依的问题，反而反问到。
“……我……我不知道……”
面对这位过于沧桑的老人，林依总有一种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感觉。
“生死有命，哪怕再害怕再不舍，该来的总会来。况且我这样的人能苟延残喘这么久，已经赚够本了，没什么好不满的。
——娜娜，这话也是对你说的。不要以为锁着门在屋子里喝得伶仃大醉我就不知道，味道都飘出来了。
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收拾你。”
撇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娜娜，老爷子转头看向她。
“唔……知道了啦……”
脸色一僵，娜娜低头答应。
见此情形林依“噗呲"一声笑了。
“看您这样我就放心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哦。"
“走吧，老头子我就不送了。“
老爷子摆摆手道。
——
在和白沐回事务所的路上，林依缓缓开口。
“小家伙，想知道老爷子以前的是吗？”
然后不等白沐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老爷子先前是就职于某个翼的直属军队的。每天要做的，便是按照高层的指令去处理一个个任务目标。”
“原本还是挺滋润的，直到那场战争的爆发。
——“烟战”，大家都是这么称呼它的。”
“高层们鼓吹了一大堆美好理想和战后的新生活，使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心甘情愿的接受了改造——把他们的身体的部分变得如昆虫一般。”
“然后他们就被投放进了战场，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厮杀。杀死敌人和活下去成了他们生活的主旋律。”
“虽然我并不知晓具体的情况，但光是观察老爷子每次提起这事的表情，就可以大致推测那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很幸运，老爷子活了下来，回到了都市。但同样的，老爷子也是不幸的。”
“为了掩去参加战争的污点，那支翼秘密处理了所有的参战老兵，并开始呼吁消灭这些‘怪物’。而原本作为身份象征的右手，变成了老爷子的催命符。”
“于是他将右臂整个砍下来，连带着他的过去。”
“再之后，就是创建‘洪流’和收养娜娜姐的事了，这些算题外话了……”
“好了，到家啦。”
林依停止了讲述，也不等白沐有所反应，就径直进屋了。
PS:有事，暂缓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