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雷堡这个鬼地方不适合现代人居住!”早上六点半,斯克维茨一把掀开棺材盖子大声的嚷嚷,纳瓦雷堡被风化百年没有多少翻修的石墙一阵一阵的漏出寒风来,斯克维茨把棺材下垫着的红绸垫子裹在身上,打着冷颤。
“大早上的你叫什么啊!刚醒了几天就现代人了?老娘在这块地方呆了100多年也没怎么抱怨过。”爱丽苏斯在画里掀开被子,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画中的壁炉燃着熊熊的火焰,把画里那几寸见方的空间烤得非常温暖。
“就算你抱怨也没有用,纳瓦雷堡的金库已经被抄检了差不多六十年了,要不是我有几副农场的画,饭都吃不上。”爱丽苏斯打了个哈欠,换上厚厚的棉衣,从画里钻出来。
“真正富有的人不会把金币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也不会把财产放在一个地方。”斯科维茨扒着棺材的边沿,站起身来。
“跟我来吧,咱们取钱去。”
“姐姐姐姐,咱们这回出来就再也不用回去了吗?”阿芙罗拉穿着风衣,像个孩子一样绕着西格尔转圈。
“你能不能多少有点稳重的样子,真够叫我丢人的……”西格尔拉着行李箱,偏过头撇了撇嘴。
“呐,姐姐,我想吃汉堡。”阿芙罗拉似乎没有听到西格尔的埋怨,她转到西格尔的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角。
“不准撒娇,你还以为你是个小孩吗?”西格尔的语气生硬,但并没有移开阿芙罗拉的手,脚步也停了下来。
“呐,姐姐,飞机餐一点都不好吃,也快到午饭的时间了……”阿芙罗拉对着西格尔摆出一副可爱的微笑。西格尔把头偏过去,脸颊上有点泛红。
“算我倒霉,有你这么个拖累……”西格尔的话还是难听,但语气却软化了不少,比起阿芙罗拉,她才更像那个孩子气的人。
“走吧,吃汉堡去。”
“这就是你的藏宝的地方?”爱丽苏斯看着眼前布满蜘蛛网撇着嘴角。
“按理说没错啊…我记得当时在这里放了好几十条金锭啊,怎么会没了呢?”斯科维茨趴在地面上,翻找着一本本散落在地面上满是虫蛀的旧书和破损的坩埚。几只蜘蛛受了惊吓,纷纷对这个刚刚归家的陌生主人发表抗议用毒牙咬着斯科维茨白嫩的手臂,但一个个损失毒牙大败而归。
“这些蜘蛛真能捣乱,不过这些毒牙也算是好东西了。”斯科维茨留在皮肤上把几块毒牙放进陶罐底里,继续翻找着。
“找到了!”斯科维茨掀开一块地砖,金光从地砖缝里面流出来。
“我对此不报什么希望。”爱丽苏斯打了个哈欠,找到一副画框,爬了进去。
金光散去,斯科维茨所期待的金条并没有出现,只有一封被压的平整的信封,上面用了闪光的附魔。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一直有有这种预感”爱丽苏斯从别的画里摘下一串红提子,一颗一颗的塞进嘴里。满不在乎的说。
斯科维茨打开信封,信纸从里面跳出来,自己将自己撕碎成一条条碎纸,组成一张漂浮在半空中的大嘴。
“斯科维茨伯爵,我们是文森兰炼金术师协会.郇山隐修会的抄检员,由于您长时间没有出现在炼金术师协会例中,经过郇山隐修会长老会决议,我们决定取消你的荣誉长老身份。在此之外,我们根据郇山隐修会例行条例,将长老会黄金尽数回收以免隐秀会秘密泄露,信封中已经放入了两千里拉作为补偿金,我们相信您一定能够理解,郇山隐修会向您致敬。1966年书”那嘴巴里的声音十分严肃,斯科维茨翻着信封,抽出两沓发霉残缺的过期货币,气的浑身发抖。
“早就知道了。”爱丽苏斯无奈的摊了摊手。“自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跟财富沾不上什么关系。”
“郇山隐修会……你们这该死的蠢货……我饶不了你们。”斯科维茨将钞票和信封狠狠地砸向书柜,腐朽陈旧的书架终于不堪重负的倒塌了,一个发霉的破口袋砸在了斯科维茨头上。
“哈尔姆斯的肚皮,不如继续回去睡觉。”斯科维茨捂着头,踢了踢那个破口袋。破口袋里传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呵,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倒霉。”爱丽苏斯从画里出来,用一根手杖把袋子勾起,将里面的金属币倒出来。
“金格罗索,多少年没见过的老东西了。”爱丽苏斯掂量了掂量。
“20个,差不多能值20000新里拉吧。”爱丽苏斯把格罗索放进胸兜。
“那感情好,我收拾收拾,立刻从这个倒霉地方出去。”斯科维茨站起来,拍了拍灰尘。
“我倒是随便”爱丽苏斯走上楼梯,扬了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