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ZZQ小豆同学,开始挑战一节写5100字了(
很快,某梨子的菠萝圈(可能罢)将出现卑微豆豆的古早金牌输入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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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云)
怎么办,我完全解释不清楚了……
看着冯程才近乎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就恍如先前面对Prizh一样,不论往哪条路走,都有可能给我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只是那次我碰巧运气好点,或许还有点只因友的特别包容可以考虑进去,但这回可就说不定了。
“唔呃……老哥你想要这样,怎么不跟我说呢。或许,如果我能开导一下你,就不会产生这样的后果啦……
“唔——我不能哭,今天可是个该开心的日子……老哥,东西给你了。我,我突然不想继续待下去了……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叫你老哥好。”
我还在迟疑,结果这小子已经认定了他的结论,把三孃给我打的红色袜子丢给我,接着准备打道回府,然后跟他爸妈、同学一堆人倾倒今天的苦水了。
——他这心中痛苦,却不敢随便说的样子,就连我看着都心疼。虽然,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嘛。
冯程才把话说完,便顺手戴上衣服灰色的兜帽,低下头一言不发,准备绕开我从楼梯飞奔下去。
“等……等等!”少女的声音从冯程才身后传来。
……是张可颂。刚刚褪下黄黑色大衣的她,此时只穿着一件打底毛衣,却因为听见冯程才准备离开,于是不顾外面天冷,夺门而出。
从冯程才的视角看,少女的发梢四散,俨然是从门口飞出来……她从我身前掠过,把我也吓了一跳。
-“老哥,你……?!!”
冯程才先是被叫喊声一惊,于是他回头一看,结果迎面而来的是张可颂与她掀起的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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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刚刚是没注意吗……”
我和颂颂、老妈和冯程才围坐在茶几边上。见他总算肯坐下来,我索性一股脑儿地把事情全讲清楚了。
结果,冯程才称自己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还有个颂颂……不然反应不会那么大。
一个人我要讲一遍,一百个人考虑像体育节那回的情况至少我要讲十遍,不会这部小说主打的就是让我不停讲道理吧?
还得附带考虑向松松那样得多讲几遍的情况。
……要是哪天出个自动过剧情的功能我应该还吃得消。可是对于一部声称复刻现实的小说而言,这河里吗?
(对了,再跟ZZQ小豆同学提个意见。你瞧梨子为了更快进主线重新分了次章节,你再看你这个立交桥式作品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我为你的收藏量担忧呢。)
但是冯程才听完后,依然拿着十分狐疑的眼光看着我。
“你们的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作为一个准高中生,我爸一直让我相信科学什么的(听上去老套但是有道理啊)。就凭老哥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难相信呀。”
小冯,你这有点为难你老哥啊。
前几天我都还在疑惑孙小孙为啥一个晚上就变成个小姐姐了呢,今天你这个突如其来的暹罗国言论可把我吓坏了。
再说了,如果你哥真的跑去暹罗国当什么银邀,还要这(咕)(咕)巾何用呢?(算了,还是不要说出来了罢)
“喵呜。吸溜、吸溜……”众人一片鸦雀无声之际,蹲坐在暖风机风口前的小汤圆疑惑地叫了一声。随后,继续舔着爪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它可以成为本大章后续小节中调节尴尬气氛的工具猫的话……
我又陷入了沉默。结果这时,张可颂像是拿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我跟随她的动作向外看去,只见她一只手抬起,嘴里念念有词……一包猫哆哩(Y省特产的酸角糕)出现在她手中。
……
“姐姐,我脑子还算灵活,没给你拖后腿吧?”
看着被魔法激动地一愣一愣,答应自(被)愿(强迫)和他老爹老妈拿事实而不是暹罗国言论说明情况的冯程才哼着小曲,已经一蹦三跳地离开,我还是心疼地注视着刚刚为了截停冯程才,结果脑袋被墙壁撞破(伤口刚刚被老妈包扎好)的张可颂。
-“就是个小事啦,至于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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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颂)
“新年快乐!”
“各位,同乐、同乐。”
“[老葛师的新年相册-链接]”
“[23年春节重磅!毛子国艺术团空降表演-视频]”
“……”
新年将至,家里各种大群小群,早就炸开了锅。
不论远亲近亲,这天都会不约而同地传达出自己的祝福与喜悦,毕竟今天是除夕嘛。
刚刚忙完贴春联的工作,我把手机拿来一看,99+的红点点儿消息着实格外喜庆。
而我认为比这个更喜庆的,自然是他们不久之后发来的红包啦(流口水)……不行,形象都没有啦,得克制自己。
到时候,抢红包咱再活跃点嘛。
……嗯?说到这里,我才注意到自己拿着的是张可云的手机。她的手机这会儿放在客厅充电,而她本人目前居然破天荒地蹲房间里做作业。
“姐姐!”
张可云正在灯下呼吸(重申,“呼吸”出自锥哥,意为做数学题),某坏笑少女悄咪地从门边探出头来。
“怎,怎么啦?这样看着我。”可云先是一愣,接着不解道。
“嗯哼~”我拿出她的手机,“姐姐,我才发现我没有加咱们家的群哦。我拿你的号把我拉进去,可以吧?”
“这家伙……”张可云笑着叹了口气同时自言自语着,随后又看着我说,“你想加就加嘛。”
说罢,她低下头,继续狂卷。
“嗯呐。”我乖巧地点点头,怀抱着张可云的手机一个大跳溜了出去。
——放心啦,不会再撞到墙上的。
……
十分钟后。
午睡的老妈突然又急匆匆地从内室窜出,把我吓得从沙发上“砰”地弹起来。
“颂颂,我看你刚刚加群里面了?”
-“是啊。”我没明白老妈为啥这样着急,“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哎呀,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提前跟咱们家里其他人讲清楚云云的事情(4.2)啦!”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某人血压直升。
我搞明白冯程才为什么今天会闹这么大的事情了。我猜另一个当事人心情一定十分复杂。
半分钟后,张可云果然颓丧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与刚刚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头发毛毛躁躁,一绺一绺就这么让它们垂在眼前,仿佛刚刚炸过毛。
“你们看。”还不等张可云开口,老妈便翻出了群聊。
冯珅:张可云过分了啊。拉一个小号进来,好抢红包是吧?叔叔真得好好说你……
不是别人,家里话最多的人,冯程才的老爹是也。其他人都还忙着各自的事呢,他这样说着,就如同个甩手掌柜,坐等晚上恰饭。
“那怎么办?”我和张可云异口同声地问着老妈,“要是不能及时解决清楚就麻烦大了啊!”
“咱没其他法子了。”老妈也无奈一摊手,“要不,先打个视频电话吧。”
“啥?”可云简直是不可思议,“咱一上来就搞这么猛的?”
……
奇迹中的奇迹,是全家人像是守在手机前一样,一个不落,几乎同时接了电话。当然,这并不排除私下里有密谋的可能……
老妈先把摄像头关掉,我凑了过来。
——几乎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被分配到的新年生产任务。例如姨妈忙着烤蛋糕,公公忙着拿火腿熬汤煮长年菜(从除夕一直吃到十五的炖菜汤),三孃忙着炸酥肉……
……当然也有些例外,比如老姐陈番淑在镜头前跟半年前交的新男朋友赵悦离谱卿卿我我,而冯珅则是坐在一边葛优躺,活像个老神仙。
“有啥事吗?”姨妈还扶着搅面的机器,在一阵轰鸣声中先开口道。
老妈没急着进入主题,先是看着葛优躺的某人。“哎哟,那边那个躺着的!你老婆还忙着做菜,你干啥呢?”
“我?”冯珅突然被点名,十分疑惑地探到镜头前,“我干的东西多了去啦。你们自己看,灶上可是我处理了一个早上的佛跳墙(buddha use the VPN(雾))呢。”
我还以为他后半句话是“我人到了便好”呢。
果然,在三孃身旁的灶台上,正是一锅不可言状的金色……糊糊。
虽然我挺想把这归结于画质不太好。
“好了,有什么事情该跟我们说了吧?”冯珅像是刚刚被这通电话吵醒,看上去有些不耐烦道。“没准,你要和大家讲讲你儿子注册了个Wechat小号,准备白嫖两份红包的事?”
果然要扯到这个话题上。
结果,在一边正专心熬着汤的公公听见这话,一下子便火了。
“冯珅!……”不过作为全家火气最小的一个,他这语气就像是文火慢炖一般,听不出来有多么生气。“……你误会云云了!”
与此同时老妈手一抖(不负责任状),摄像头恰到好处地那么一打开,老妈和背后呆若木只因的两小只出现在屏幕的中央。
我能看出随后故作矜持的张可云脸色已经惨白地可以拿来刷墙了。
“没,没错啊。”满脸写着掩饰二字的张可云虽然一直挂着笑脸,可说话已经颤颤巍巍,“各位,下午好啊(哎哟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坐在另外一边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见姐姐开了口,便动作僵硬地附和着点点头。
“……你们是?”
果然,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来都是被屏幕中的一幕吸引过来了的。
包括虽然已经知道,但是依旧凑过头来的公公。
“哇,好可爱的两个小姑娘!”
摸鱼老姐率先开了口,“二孃你是在哪里呀,这两个小女孩是你朋友家的吗?”
张可云继续挂着营业式的笑容,老妈倒是开口了。
-“各位,我后面的这两位今天晚上要来一起过年啊~”
听到这话,冯珅坐不住了,呼啦一下从沙发上翻坐起来。
“老二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冯珅像是心疼自己的裤腰包一样使劲儿地攥着,“我准备的佛跳墙可就只有15人份的!你又要带两个来,难道你家云云和我姐夫又不来了?”
“这可不一定呀。”老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脸,“毕竟我身后的,就是云云啊——”
……
“喂!我爹,”冯珅冲着公公喊道,“真是夭寿了嗷,你家二女儿是精神错乱了还是怎么着,把俩小姑娘当成她儿子了哦……”
“对呀!”陈番淑也坐不住了,“她俩再好看,跟云云可不一样呢。”
(离谱:陈番淑你给我坐下来……)
等等,难道冯程才回去之后,没有跟他爹妈说明这件事?
我这样想着,陈番淑的框中却出现了个睡眼惺松的初中小屁孩。他钻入镜头范围里,很快也注意到了不对。
“哎呀呀,我忘记跟老冯和老妈讲我老哥的事儿了——
“姐你先把电话挂掉,我悄悄跟你们说……”
……几秒后,陈番淑的头像消失在屏幕中。
(这又是怎么搞的,难道冯程才回家半路上又被陈番淑叫去哪儿玩了?)
“二姐,要不我们跟你儿子打个电话……”
-“在这里说什么,咱这就打过去!”
这群人简直说干就干。首先是姨妈的头像率先隐去,没过十秒,云云的手机果然响了。
面如死灰的张可云现在不想做任何掩饰,她瞅了一眼来电显示,便立刻接通了。
“喂,是姨妈吗……没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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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云)
“你真的是……云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就说怎么姨妈刚刚突然挂断了视频通话,原来是特意跑来找我了。我尝试了两次深呼吸,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回应道:
-“没错啦。就是我了,活蹦乱跳的张可云本人,只是前不久出了点问题变成了这个样子……需要公公给我作证吗?”
这样说着,意识到这件事情不能随便当作儿戏的我正要顺手拿过张可颂的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回应一下子打破了我的所有计划。
“……哎哟喂,公公上个月还提过,看来云云比我想象里的还可爱嘛。”
……
仔细一问后才知道,原来公公已经把这事和姨妈说明白了啊。
不过,为啥就只跟姨妈说呢?
“……云云你不要害怕。既然姨妈已经知道了这事,就不会当开玩笑嘛。
“公公那天跟我说这事时,我还想着跟大家说说,结果工作忙没两天就忘了……不过说到底,你学习忙就算了,这事儿你老妈不应该操持着点儿?”
-“……嘿嘿,是啊。”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插话(也许胡乱应答会影响她们姐妹感情?),便十分敷衍地在一边当着捧哏。
“看来你老妈是有点健忘啊。”对面的背景声依旧是搅面机的轰鸣,“不过,这可是件家里的大事,问题就交给我解决吧!这会儿,我就赶快和你姐还有老三家的两个说说。”
——如果真的能够火速解决,那便是太好了。
我正准备放下心来听姨妈安排,可在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姨妈即将挂断时,对面话锋一转,补充了一句。
“但是……帮忙得有条件嘛。如果云云今天……”
……
临出门前。
我看着床上满满当当的行当,未免想打退堂鼓。
“真的……要穿这些?”
我面前的这一堆东西,是体育节前老妈送我的的蓬蓬裙……
“嗯哼,”坏笑少女张可颂趁我陷入迷茫时突然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对了。云云你答应我要在体育节穿的,但是好像并没有呢?”
-“呃啊!?(被发现了!)”
我这会儿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拿着犹如捉/奸被发现的慌张神情看向气势十足的张可颂,嘴角居然还挂着一丝因为一直咧着嘴而飞流直下的口水。
“嗨呀,其实没关系啦。”颂颂看上去毫不在意地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可是嘛……姐姐你也知道,如果你不穿着去,姨妈可是不会答应帮忙的哦。”
她这样说着,这下又轮到我心里不停打鼓了。
-“唔。”我的心里充斥了抗拒,不过新的念头蹦哒得比什么都快。“我真的不想穿嘛——
“要不,咱们悄悄换一下……你假扮成我,替我穿一下嘛。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噗嗤,”颂颂看我这样终于憋不住了,她抬起手像是比划着什么。“云云酱……我知道你不想穿裙子,可是你这样跟我卖萌,真的已经是一个小女生了呢。”
“欸?!”
我惊叫着。其实,这不仅是因为听到了颂颂这样说——
——还因为只是那么一瞬,身上便忽地一凉,细柔的触感遍布全身。
特别是下面白色连裤袜带来的凉飕飕……不行,腿间出现这样奇怪的感觉,我……已经忍不住了啦!
“唔呃——颂颂,你怎么还留了一手哇!”
夹子似的声音极不情愿地从我的喉咙中发出,耳里充斥着的还是那么的绵软。这样的展开,要是搁四个月前,简直是无法想象。
“真是委屈你啦。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让你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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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不少行人。虽是除夕,但大包小包赶在新年前便忍不住四处串门的人不但反常的多,而且不见断绝。
比这更糟的是,我就这样走在路上,已经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了。
冷汗开始从我的额头冒出。极度紧张之余,我便十分容易出现“身旁的路人好像都在看向我”的妄想……
我甚至把他们这点微不足道的一瞥都看作拿着异样的眼光,围观一个铝装耷猱当众辣眼睛。
“唔咿——”我的脸儿霎时通红,仔细看头上好像还冒出了蒸汽姬标志性的一缕雾气。
-“嗯?怎么云云你,你手的劲儿突然大了许多?”
张可颂一惊,因为此时我正牢牢牵着她的小手,结果我一个紧张突然捏得紧了些,把她的手压得生疼。
“是吗?对,对不起!”
因为不是很远(4.11),没过一会儿,一家四口走到姨妈家的楼底。颂颂此时有些不太高兴地按摩着被捏得比脸还红彤三分的细嫩小手,我则是满脸歉意,甚至差点没发现连自己的脚步都轻柔了不少。
希望……那扇门之后的,别是炼狱呀。
……
“一个对8!”
“嗯,我炸!”
故作镇定地拉开虚掩着的大门,又推开随之而来的第二道木门后,却见三个年纪不大的竟然在客厅里斗地主。
茶几满满当当,尽是些果盘、芝麻糖、瓜子之类的小食,一看便知道不过年是摆不出这样的阵仗的。
“谁来啦?”坐在阳台边的陈番淑听见门开,头也不抬地先招呼着,“新来的还不快来一个人一起打,三缺一呢!”
同时,赵悦离谱和冯程才倒是十分配合地转过头朝门口一望。
“呃。番薯(陈番淑的昵称)你看,你的老妹来了。”
老妹?离谱这么快便改口了?
而听见这句话的陈番淑,“库嚓”一下子拿着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气势从阳台的木凳子上弹跳起来。
木凳子发出了强烈的哀鸣。
(这个ZZQ小豆同学怎么回事,这两天是特别喜欢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拟声词描写从座位上跳起的动作吗?)
比赵悦离谱还离谱的是,本来被围在牌桌里边的她,竟然拿着非人的速度,一个眨眼的工夫就窜到了我的面前。
“老姐你不至于吧……诶!你干嘛——”
突然的双脚腾空,我的脑子一下便全是空白。
原本已经比我矮了半个头的陈番淑,此时却是略微俯视着,然后一个让人防不胜防的熊抱扑面而来。
“快让我看看,云云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呢!”
她抱得很紧。除了脸颊,胸前的压力更是如此,搞的我快要窒息了……
当我做好晕倒在这里的准备时,老姐终于收住了。
“哈哈……看来,云云也受不了了。”赵悦离谱坐在一旁吃瓜,同时略有些紧张地侧向一边问,“欸冯老弟你说,你们家里人都有番薯这样的习惯吗?我有点害怕,要是以后真的当了你们的姐夫,这我可受不住。”
“放心吧。”冯程才手捧着瓜子,没事人一样地和离谱哥一起看向陈番淑,“这肯定波及不到你——但我老哥接下来可有的罪受啦。”
“呼哧,”我手放在膝盖上,弯腰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我说,与其在这里折腾我,你们怎么不去看看颂颂呢……诶颂颂,颂颂哪儿去了!”
我回头望去,原本跟在我后面的张可颂不知何时不见了。
我没有继续搭理三位,而是向门口走去。
——可是,这时突然一个硬家伙伸出,很巧地停在我的膝盖前,我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而原本毫无存在感的罪魁祸首此时黑着脸,一双尖锐的鹰眼冷冷地锁定在我的身上。
“……呵,要我说,张可云啊,你别再家人面前丢人现眼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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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因为写得太多,没有及时更新,思路越来越局限。所以,决定再开一节刷新思路。